我大聲吼叫道國王:“陛下,你可千萬別過去啊!” 轉瞬間,敵人的腳步便靠近了幾十步。我怎麼可能親眼望著自己的偶像死在自己的麵前,一手拿起戰斧直沖到戰場。 “國王陛下,恕我直言。現在進發必定思路一條,對方人數我們可還未知啊!我們現在人少,等援軍來了,再攻打也不遲啊!”這種僥幸、徘徊不定的心理正在蔓延我的全身,就現實無數的蛆蟲在吮吸著我的血液。那一口咬到就現實落在了一個大坑中,爬也爬不出來。 “你這個維京人勇士,怎麼如此懦夫!”一旁護衛立即說了出來,隨後哈拉爾便製止了他後麵的行為,望向我說道:“你是維京人勇士,記住,比約恩!你這個維京人勇士!” 當他叫出來我名字的時候,我愣住了,一句話都不打算說出來。望著這位在我心中有著無數崇高地位的國王,我的內心不覺得地充滿了些許的悲傷。因為隻有我知道這場戰爭最後的走向,哈拉爾如果現在就死了的話,維京時代落幕的歷史就無法改變了。 “或許我終將會有麵對接受命運的時候,但是絕對不會是現在、此刻。”眼神中充滿著熾熱的火花,我不願看到自己的偶像就這樣接受命運的審判。我對著他吼道:“好,你們很好!” 霎時間,我按壓著那顆暴跳如雷的心臟,飛簷走壁式地翻飛進斯坦福橋,望著對麵來勢洶洶的英格蘭人,瞥了眼望過去發現快要到河岸邊的補給船隻。 片刻之後,英格蘭人踏了過來,手握刀斧,便直接掄了過去。望著一群人來勢洶洶的襲來,被動加入或者是為了同伴而在戰鬥的維京人開始大刀闊斧地展開了激烈的較量。 “殺啊!” “快去前麵,保護國王!” “快去啊!” 我掄起來戰斧,直接一刀砍倒了三兩個不知死活的沖鋒兵。比起熱兵器時代的槍支彈藥來說,冷兵器時代的大刀闊斧、鐵犁盾牌或許對於我來說不算是一件難事。而我的身體似乎被激發原生的維京人血脈,忽然間有著使不完的勁兒,宛如戰場的魔神般兇猛。 不過,我的身軀也並非是無敵的,在右臂上被輕微地砍了幾道刮痕。上麵清晰可見的刮痕,像極了鬥士的熱血,在綻放出來流動血液的時候,我拿起來身後的布帶連捆帶膠地綁了起來。 忽然間,風再一次吹了起來,伴隨著維京人號角的聲響,一次次鳴笛之中,鮮紅的血液如同被血給染紅的羽毛,在火焰中灼灼燃燒,隻留下一片的狼藉。我使勁兒地拍了拍自己的臉,飛馳而過,直接撞開了敵方的團團包圍,一路奔跑而去。 當我跟哈拉爾在同一方的時候,我選擇直接把盾牌給摔向了那個正在死磕對方的挪威國王。我大聲地喊響他:“長官,接盾!” “是的,你這個維京人勇士,比約恩!” 沒錯,現在的我已經不是我了,我是比約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