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殷礁驚訝,同時腹誹,您這麼大的一個王,大清早的來我這兒看馬,我說出去估計都沒人信,假如有小說作者寫書裡那絕對是腦子有坑。 項羽又重復了一遍想看照夜玉獅子的想法。 殷礁吹了個口哨,照夜玉獅子從不遠處憑空顯現,被擋在了門口。 項羽看了看撞到墻邊緣的照夜玉獅子,又看看殷礁,麵露警惕,問道:“這是魔道力量?還是玄微森林鬼穀子的力量?” “啥?什麼魔道力量?”殷礁還有些懵,《王者榮耀》裡,有物理傷害、法術傷害、真實傷害,魔道力量是什麼殷礁真不知道,是法傷嗎? “你作為玄微森林的使者這都不知道嗎?”項羽皺眉,重瞳盯著殷礁。 殷礁感覺更怕了。 項羽走出院子,來到馬前,上下仔細打量,比看殷礁時要仔細的多了。 驚訝、驚喜、遺憾的神情逐一出現在項羽臉上。 恰在此時,範增出現在大街一邊。 項羽看到範增的到來後,罕見的臉上露出尷尬、愧疚的神情,同時心裡有點發虛。 範增來到項羽麵前,作揖見禮,說道:“大王。” 項羽回禮說道:“亞父好,可是來接見使者的?” “正是,不知大王如此上心,親自來接見使者,老夫反倒來遲了。”範增回道。 範增也有些無奈,總不能此時當著使者的麵,說項羽不按照流程,獨自來見使者,從而弄出一場君臣不和的事兒,隻能盡量給項羽臺階,將此事打發過去,殊不知,項羽的來意早就說出來了,範增打圓場打了個寂寞。 “啊,對對對。嗯,我還有些急事,接待的事情亞父安排就好。”項羽說罷,又看了看照夜玉獅子與殷礁,搖搖頭,嘆息一聲,離開了。 殷礁感覺受到了億萬噸侮辱,侮辱者項籍,那沒事了。 殷礁和範增注視著項羽離開,都擦了把冷汗。 ———— 殷礁和範增走到屋裡坐好,同時殷礁把湊熱鬧的敖隱趕了出去,隨即院中又響起敖隱的練劍聲。 範增隔著門看了看院中練劍的敖隱,轉過頭來,對殷礁說道:“我就是範增,現在是楚軍的右相,這次和玄微森林的談判交接由我全權負責。” 殷礁打量了一下範增,頭上綰了一個發髻,須發黑白相間,留著山羊胡,麵容嚴肅,不茍言笑。殷礁感覺就這體格你說他七十歲了?按穿越之前的身體情況,殷礁感覺自己能被這老謀士活活打死。 “久聞範將軍大名,如雷貫耳,是楚王麾下第一謀臣。”殷礁說道。 範增感覺這兩句話有些熟悉,好像龍且書信上說,第一次見龍且時殷礁就這麼說來著。 殷礁要知道範增的疑慮,也必然無奈,喵的,一個社恐分子,會搞這麼兩句就不錯了,您們還想咋? “聽聞使者姓殷?”範增問道。 “殷礁。”殷礁回道。 “使者可否將玄微森林印信讓我一觀?”範增說道。 殷礁從懷中取出玄鳥佩,交給範增。 範增仔細打量,說道:“確是玄鳥之形,使者又姓殷,莫不是商朝後裔?” “啊?”今天是殷礁最摸不著頭腦的一天,但摸不著拿不準一律否認的殷礁,忙擺手說道,“範相想多了,這是玄微森林現任巫祝壬女的印信,和商朝沒什麼關係。” 範增點點頭,將玄鳥佩還給殷礁,問道:“之前的巫祝鬼穀子可還在玄微森林?” “自然是在的,每天在玄微森林無事閑逛。”殷礁直接回道,一點兒幫忙遮掩的想法也沒有。 範增被殷礁的表現驚到了,想了想說道:“我也不拐彎抹角,希望使者直說,玄微森林有何打算?” 殷礁也點點頭說道:“我也就一個粗人,坦白直說最好,也希望範相有事兒直說就行。” 範增再次感受到這使者的不合格,無奈重復了一遍說道:“不知壬女巫祝有何打算?” 殷礁將玄鳥佩戴回去,說道:“我聽聞楚王與陰陽家有家仇,早就想攻滅東神城而後快,又礙於漢軍在一旁,怕其得漁翁之利,不知是真是假?” 範增又打量了一下殷礁,身穿道袍,麵容白凈,雙目飄忽卻又不時炯炯有神,範增感覺自己有些看走眼了,表演欲望上湧,立刻激動的說道:“大王確實早就想攻滅東神城了,之前彭城一戰,也是大王帶兵剿滅楚國剩餘的陰陽家力量時,才被劉邦偷襲得手的。楚漢兩虎相持已久,不假。不過若是說項王是為了家仇,方與東神城作對,哼,殷使者可就有些太小看項王了。” “陰陽家奪天地之精氣,來供養己身,致大河人民於不顧,殘虐百姓,人如家畜,五穀難生,人民食不果腹,又時不時有性命之憂,曾經的十一神職早就變成了半人半蛇的怪物。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使者久在玄微森林,想必經常沐浴陽光,可知玄微森林之外,那位噬滅日蝕嗎?” “東皇太一?”說起噬滅日蝕,殷礁是知道噬滅日蝕代表的是東皇太一的。 “使者知道便好,因此,項王才上應天命,為日月山川,下為百姓,免受殘虐之苦,起兵於會稽,至今四年的時間,項王每戰必先,忠勇冠時。因此,現在大河流域除了東神城,才有這陽光普照。這如此種種,豈是單純一句私仇能解釋的?” “臥槽,這起義的理由絕了。”殷礁心中暗道。 範增看了一眼殷礁,繼續說道:“我們難道不知道曾經陰陽家的太一鬼穀子,現在就在玄微森林嗎?項王以三萬能破漢軍五十六萬,難道區區玄微森林能擋住楚軍嗎?” “隻因為鬼穀子在玄微森林當巫祝時,未曾迫害百姓,人民安居樂業。項王也不想因一己私仇,讓玄微森林百姓受戰亂之苦,因此四年間,玄微森林方能置身事外。” 見範增一套小連招結束,殷礁抹了抹臉上的唾沫,說道:“大王神勇,我自然久聞,如雷貫耳。” 範增捋著胡須,心中已經確定了,這使者就這一套詞。 “隻是我曾聽聞,楚漢準備來年年初,共襄盛事,聯軍進攻東神城,不知是真是假?”殷礁繼續說道。 範增色變,喵的,楚軍高層有內奸? ———— 求票票求票票,連機器人都舍不得給票了,求真人們點一點唄。 歡迎討論,還有,其實我王者牛魔賊6,十幾連敗的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