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書則長,無書則短,又水了幾個字,開心。 且說殷礁、敖隱離開定陶,沿著來時的路,重新踏上回玄微森林的歸途。 在遇見潰兵的村子裡,殷礁注意到還是有些人在村中居住,隻是在遠遠聽見馬蹄聲時,依舊會驚慌躲藏。也不知這些人是從他處搬過來的,還是當初村裡的人走的不乾凈。 第二天,殷礁陪著敖隱回到隴隱村。敖隱獨自在墓前坐了半天,而殷礁則細細打量著敖隱與敵人的戰鬥痕跡。 初見敖隱那天,殷礁擔心有其他敵人,急匆匆的帶著敖隱離開,沒有詳細探查。可這麼長時間過去了,敵人一點動靜都沒有,仿佛真的消失了一樣。 “難道敵人真的死絕了?”殷礁不負責的瞎想。 殷礁、敖隱兩人在隴隱村多待了一天,順便幫敖隱收拾了些屬於自己的東西,再次啟程。 整個回程沒有絲毫波瀾,第二天的傍晚時分,殷礁兩人遠遠的看見劍秀峰與龍王峰,而在村口,阿瑤和她那十一太保正在瘋玩,嘴裡喊著五花八樣的臺詞,結尾卻都是魔道之力變身,由此看來,這小魔仙變身的套路又迭代了。 而在他們身後,大袖飄揚的雲中君麵露笑容。 在殷礁看到這一切時,瑤一行人也看到了殷礁和敖隱。 殷礁麵露笑意,而雲中君猛的前沖,將阿瑤等人護在身後,目露警惕的盯著殷礁二人。 阿瑤從雲中君身後擠出來,麵露笑容,對殷礁說道:“魔仙回來啦。” 殷礁看看瑤,又看了看雲中君,笑了笑,問道:“小阿瑤,這是誰啊?” “這就是我和你提過的雲中神君啊,現在由玄微森林最了不起的小鹿罩著。”阿瑤麵露驕傲的說道。 “這麼厲害啊?”殷礁接話。 阿瑤的頭仰的更高了。 殷礁笑笑,看著雲中君。 從見到雲中君的第一眼,殷礁就認出了他。要說穿越過來之後,殷礁也見了三個英雄了(沒錯,是三個,穿越的時候,敖隱還沒出來呢),整體相貌和遊戲裡還是有些不同的,當然整體還是可以分辨出來的。 但雲中君就不一樣了,那飄揚的大袖,向上無視地球引力的頭發,將這鳥人的身份顯示的明明白白,就是不知道雲中君這個時間來這兒乾嘛呢…… 殷礁看著來到馬前的阿瑤,笑了笑,下馬,將照夜玉獅子交給了瑤。 瑤低聲叫了聲小白,照夜玉獅子很配合的臥下,瑤和兩個女孩爬到馬背上,帶著剩下的太保們,呼啦的回村玩去了。 殷礁則帶著敖隱走上前,向雲中君拱了拱手,說道:“見過雲中神君。” 雲中君將視線收回,麵無表情的對殷礁二人說道:“你們好。” “不知雲中神君來此何乾啊?”殷礁自然而然的說道。 雲中君看了看殷礁,眉頭微皺,說道:“與你何乾。你又是何人?” 殷礁雙眼一轉,說道:“我啊,就是一個媒人,給阿瑤介紹了個對象。” “什麼?”雲中君飄起來了。 殷礁竭力壓住嘴角的笑,說道:“敖隱敖隱,來來來,來這兒來。” 殷礁將敖隱推到兩人中間,猛地將敖隱的範陽笠摘下,露出兩支龍角。 敖隱看向殷礁,殷礁微微把手下壓,說道:“看,小鹿男,我踏遍千山萬水才找到的呢。” “哼,我是龍,才不是什麼小鹿男。”敖隱忍不住了。 雲中君將臉轉向殷礁,殷礁這才看見雲中君居然一直閉著眼。 殷礁的臉上露出便秘的表情,感覺今晚半夜醒了想起此事,多少得給自己一個巴掌。 “你是龍?”雲中君說道。 敖隱看了看殷礁,殷礁搖了搖頭。 “你知道嗎,其實我看的見。”雲中君對殷礁說道。 “去,見聞色?”殷礁說出口。 “?什麼見聞色?”雲中君說道。 “那沒事兒了。”殷礁說完,拉著敖隱向著村中而去。 留下的雲中君露出一絲疑惑的神情,又看到被留在這兒的另一匹馬,笑了笑,將馬牽著,向阿瑤離開的方向而去。 —————— “你剛才為什麼要說我是小鹿男?”敖隱拽開殷礁牽著的手問道。 “搞個惡作劇唄,看到村口那個一直閉著眼的男人了嗎,他喜歡阿瑤,可阿瑤是小鹿女。”殷礁邊走邊說。 “你真無聊。”敖隱說道。 殷礁笑笑,眉頭緊皺,這個時機,雲中君來這兒乾什麼,明年進攻東神城的事兒,雲中君會是絆腳石嗎? 帶著種種疑問,殷礁、敖隱兩人來到壬女的屋前。 殷礁敲了敲門,並沒有聽到壬女的聲音。 想了想,殷礁從胸前拿出玄鳥佩,說道:“壬女的位置。” 殷礁後腦勺挨了一下,說道:“怎麼,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出去了不到一個月,連姐姐都不會叫了?” 殷礁笑笑,還是感覺在青梅村舒服,就像出去旅遊後回到自己的城市那樣舒服。 殷礁將玄鳥佩微微推出,壬女順勢接過。 “哎?”殷礁急忙出聲。 “怎麼了?”壬女雙眼彎彎,看著殷礁。 殷礁訥訥。 壬女將玄鳥佩扔給殷礁,打開門,帶著殷礁和壬女走進屋內。 三人坐定後,壬女看看殷礁,又看了看敖隱,說道:“這是誰啊?” “???”殷礁、敖隱兩眼懵逼。 “怎麼了,難道我應該認識嗎?”看著兩人的表情,壬女問道。 “這是敖隱,是頭龍。”殷礁將之前遇到敖隱之後的事情大概介紹了一遍。 聽完殷礁的回憶,壬女的雙眼中流露出一絲悲傷與懷念的情緒,自言自語道:“黃龍真人也死了啊。” “您和我爺爺認識的嗎?”敖隱小聲問道。 “認識,能不認識嗎,傳說中的三無真人,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壬女收起情緒,緩緩說道,眼中帶著促狹。 “那你知道我爺爺的敵人是誰嗎?”敖隱急忙問道。 壬女皺皺眉,說道:“這我倒是不知。” “那我來這兒乾什麼?我跟著這懶蛋這麼長時間,我為了什麼,不就是想找到我爺爺的故友,知道我的仇人嗎,你現在和我說,你不知道?”敖隱怒吼,將伯氏塤取出,對著伯氏塤喊道:“你倒是說話啊!不是見故友見的很開心嗎,你倒是說話啊。” 敖隱的聲音越來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