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案《非禮勿視》第3章 這1口黏痰(1 / 1)

丁小輝頓時愣住了,登徒子和耍流氓好像一個意思吧,話說,這都什麼年代了,你這說文言文是拍戲呢?   不過經對方一罵,丁小輝恍惚的想起來了,剛才手電筒晃過的那白花花的一片,莫非,莫非是~臥槽!當時這姑娘不會在小便吧?!   完了,當時手電筒的那一晃,對方肯定誤會了,以為自己看到了什麼,唉,或許自己也算看到了吧。   丁曉輝暗想倒黴,便想著說句賠禮道歉的話,可是,他要直接道歉也許會好點。可這丁小輝一時間迷了心竅,竟然張口第一句冒出了一句。   “姑娘,你怎麼隨地大小便?”   不說還好,一說對方立馬羞怒難當,沖著丁小輝的臉上就是一口黏痰。   “呸!”   邪門的是,這口黏痰飄忽忽地就落在了丁小輝的眼睛上,好在下意識閉了眼,一口粘痰呼在了眼皮上。   丁小輝一捂眼睛,嘴裡還罵呢。   “臥槽!你這女的怎麼開口就吐人呢?”   對方好像說了句什麼,因為心中惡心忙著擦黏痰,丁小輝沒太聽清,等他擦抹乾凈,再睜開眼睛看的時候,卻發現對麵早已經沒有了人影。   之後丁小輝又找了半天,別說女人,就連個女人頭發絲他都沒找到。   冷靜下來之後,丁小輝一琢磨,這不對勁呀,深更半夜又在這城郊林子裡,一般誰會來啊?更何況是一位年方二八嬌美異常的女子,操,我是不是又遇到鬼怪之類的邪門事了。   丁小輝是越想越害怕,這時候也顧不上其他了,連滾帶爬地跑出林子,上車後一腳油門兒回到了市裡家中。   回到家後,丁小輝砰砰亂跳的那顆心才逐漸放緩,本來洗完澡就上床睡覺了,可到了夜裡,就覺得渾身燥熱難當,腦袋昏昏沉沉的,叫來保姆用體溫計一量,居然燒到了40度。   家裡人自然是張羅送醫院緊著忙活,而丁小輝是越燒越糊塗,漸漸昏睡過去。   第二天一早,丁小輝迷迷糊糊地醒了,他感到身體還是不怎麼舒服,而且身邊好像有不少人,還有父母都在問他怎麼樣,他想睜開眼睛看看,卻怎麼都睜不開,隻是感覺眼前有燈光晃的黃黃紅紅的。   他當時嚇壞了,以為自己是不是發燒燒的失明了,但是不對呀,發燒燒的失明起碼能睜開眼睛吧?   丁小輝再次用力地去睜眼睛,卻完全沒用。   臥槽!不會是麵癱了吧,驚慌失措中他連忙伸手去摸,沒有感覺太多的異樣。   他便想用手去分開眼。如果是麵癱,那分開眼皮應該就能看到了。   可是,不論他怎麼用力,最後都把眼皮扯疼了也沒有分開,嚇得他再次仔細地去摸索眼皮。   這一摸可不得了,丁小輝發現,他,他的眼縫沒有了!上下兩個眼皮完美的連在一起,就像從沒分開過一樣,沒有縫隙也沒有疤痕,光滑的就像一整張皮革。   驚慌中他失口大叫,他父母連忙安撫,稍微平靜後,通過父母的告知,他才知道自己的眼皮居然真的長到了一起。   這可真真的把他嚇壞了,父母擔心的問他這是怎回事,可他哪裡知道呀,隻能說不知怎麼回事應該是的了怪病。   丁小輝的父母便到處領他求醫問藥,之後又到美國做手術。可惜折騰了一圈,沒有人能治好這病,即使將眼皮切開,不一會兒又長了上去,這一下,大家都明白這已經不是尋常的疾病了。   丁小輝徹底嚇壞了,不敢再隱瞞,就把和那幫富二代夜探鬼樓,然後又遇到紅衣姑娘的事跟父母一五一十的說了,丁小輝的父母大驚失色,這不就是撞邪了嗎!   這才又請道士又請和尚,然後又從港城請傅大師來驅邪。   而丁小輝琢磨來琢磨去,他覺得,當日在鬼樓方澤一副淡然,見到女鬼不但不怕,還有說有笑的一腳就給踹飛了,興許知道點什麼,說不定方哥自己就是個高人吶?再說就憑方澤和他的關係,他也放心吶。   這麼一想,丁小輝就決定,必須要找方澤幫忙。   聽丁小輝說完,那位傅大師瞅了瞅方澤又看了看丁小輝。感覺雖然丁小輝說這位姓方的男子能對付鬼怪,可他一點都沒有看出來。   傅大師身旁那位叫小平的小夥子,也是好奇地打量著方子。   方澤尋思了,我可沒說我會什麼驅鬼請神的事啊,術業有專攻,丁小輝這是有病亂投醫,還是讓傅大師這種專業人士幫小輝吧,所以,向著傅大師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傅大師,我這兄弟平時把我當親哥,以為我啥都行呢,您別介意,還是麻煩您老受累幫幫他吧。”   付大師點了點頭又想了一想。   “嗯,你再想想,當初你聽對方說的最後那句話是什麼?   丁小輝側著腦袋費力地想了一陣,不太確定地說。   “好像,好像是什麼非禮,非禮勿視。”   “哦。”   傅大師聽後沉吟不語,半晌過後,說了一句。   “如若沒猜錯的話,你應該是沖撞到了這紅衣女子,被她施了巫術或者下了降頭。巫師本起源於苗疆,而東南亞一帶盛行的降頭,其實也是巫術的一種,是從苗疆傳過去的,國內靠近泰國緬甸越南一帶,也有人習練使用巫術和降頭,也有很多的巫師和降頭師。這些都是通過獨特的法門,對人的身體或精神產生詭異的影響。”   聽傅大師這麼一說,丁曉輝頓時緊張了,方澤一邊安慰一邊替他問了一句。   “那怎麼才能解除呢?”   傅大師搖了搖頭。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國內跟我們那邊還不一樣,是真正的深不可測,再者,我在港城主要以看風水,做陰陽法事為主,像一般的聲降藥降還有養小鬼,這些常見的巫術和降頭都可以解決,可丁公子這個~我是聽都沒聽過。   這樣吧,還是請您將眼罩摘下,我來試試對方法力如何。”   丁小輝痛快的一把將眼罩拿下來,其實他現在就是個盲人而已,還是那種能感光的盲人,隻不過由於眼皮的遮擋不能看到外麵。   丁小輝把眼罩摘下來,在場的人一起往他眼部看去,都有點被嚇到了。   這並不是通常意義上的被嚇到,而是那種詭異的讓人不寒而栗的感覺,因為丁小輝眼部沒有想象中猙獰可怕的傷口,相反,那位置的皮膚異常光滑,完美的沒有一絲縫隙,就似原本就應該這樣的一整張皮膚。   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現在這扇窗戶被徹底的關上了,不,不是徹底的關上,而是直接用磚頭砌死了,找不到一絲痕跡,而丁小輝的靈魂就像是被關在裡麵的囚徒。   傅大師看了之後沉思不語,他轉身從脖子上取下一塊佛牌。   “這佛牌是我十多年前從一位高僧手裡求來的,不但有他師祖圓寂後的舍利,還有多為高僧長年誦經的加持。對於辟邪驅兇靈驗無比,曾經數次救我性命。”   說完,傅大師將手中的佛牌附在了丁小輝的眼部,本來他試著用這種方式去化解或者刺激丁小輝眼睛上的巫術,看看有什麼反應再做打算。   但,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