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妹,你的意思是….”木文沉默片刻,看著他那沒好脾氣的妹妹。 “我的意思是——昨天引我們去的那隻黑貓,不是我的那隻,”木棉嘆了口氣,緊皺眉頭,“三哥你是不是又在和母後謀劃什麼?” “啥意思?”當然最近之事,他心如明鏡,隻是裝糊塗,“三哥什麼為人,妹妹難道不知?” “一天天的,不知道在扯些什麼東西?” “哥哥我隻是和母親,偶爾討論一下宮中事情打發時間,四妹你想哪裡去了?” “你個陰君子,害得妹妹也跟著禁足,還狡辯,”木棉白了一眼木文,緊接著就是一錘,木文疼的跳起,不敢再多言。 “一年不可參與朝政,種種謀劃還是起到了作用,”顏惠君笑容滿麵,連走路都略帶著小風。 “隻是風雨俱來,太明顯了,”洪子炫拿著書簡交給顏惠君,“望娘娘權衡。” 遠遠望著洪子炫行禮退下,木文帶著好奇走上前來:“母親此女好漂亮呀,書簡上有寫什麼?” 顏惠君看著書信沒有正麵回應,笑容慢慢消失,“第一步計劃已過,是時候該走第二步。” 木文接過看完書信,隨即拿著冰水直接往頭上淋:“隻要能達目的,不則手段又如何,苦肉計又如何?” “你父皇壽辰快來了,棉兒有些禮單,母後列給你,”顏惠君起筆來寫,“挑幾個宮女去準備。” “哦……”木棉頓時無語,她母親和文哥真是……她沒有反駁的權利,心中隻念卡虎,為了他們能再相遇,她都能忍受。 禮單列完後,【三監-木本善】匆匆走來:“娘娘,您料的果然不錯,持天皇前腳雖然打壓了皇後,後腳便去了鳳宮。” …… “本宮不吃,拿走!!!全部都滾出去,”火焰娘娘把房中東西砸爛,宮女太監都跪於地,不敢出聲。 持天皇走進看見列克、光子明來行禮,“皇後脾氣可是一點都沒有變,你們都退下吧,有本王在。” “克兒好好提升自己能力,別再讓父王失望,好嗎?”看著列克低著頭退下,頓時滿腦子怒火,“你的頭能不能抬起來,你是太子,未來的儲君!” 光子明見列克還不醒悟,在那生悶氣,立即使了一個眼神給他,列克抬了抬頭,極不情願再次行禮,便告退。 “殿下這樣是行不通的……”右傅搖了搖頭。 “他們個個都看不上我,老師你也看到了,我人就這樣,”列克哽咽著,情緒激動,“這就是我能力,難道父王以後真會把國家交給我這樣的人?” “殿下想聽故事嘛?”光子明開始嚴肅起來,“一個關於你母後的故事。” 列克呆住了,情緒安靜下來,難道他母後還有什麼他不知道的秘密? “殿下可知火焰娘娘為何會取名——火焰鳳凰” “這個我知道,據說在母後出生的時候差點夭折,祖父母信仰百鳥朝鳳,尤其是鳳,有鳳者涅槃重生,故取名:火焰鳳凰。” “殿下說的不錯,不過隻是其中一點,然知道這點就以足夠,”光子明望著即將下垂的落日,“日落月升,月沉日起,殿下為何不學學火鳳——舍棄之前,涅槃重生。” “我……右傅…這…” “以前的糟糕,就當自己死了一次,”光子明看著猶豫的列克慢慢離開,“殿下還年輕,會明白的。” “哎?這是什麼跟什麼?”列克苦惱依然沒有減輕,在原地自言自語,“說的輕巧,做起來如何容易!” …… 想想這不爭氣的兒子,持天皇頓時沒了好心情。 進門而入,便看見火焰皇後在那砸東西,也學她砸東西,越砸越響,胡岡領眾宮女、太監退於遠處。 看著持天皇學她砸東西,火焰娘娘微微笑了笑:“堂堂一國之君!離譜!” “大王你乾嘛?”持天皇一把抱住她,火焰皇後想掙開,“你抱的臣妾快喘不過氣來。” “還在生氣呀,”持天皇眼神挑逗著。 “不生氣,臣妾哪有那麼多氣生,”火焰拉著臉,同天氣一般黑漆漆,“你是一國之君,想要什麼寵妃一道命令即可,臣妾是啥,啥也不是。” 持天皇鬆開手,站了起來:“這些年本王心裡有沒有你,豈容他人猜想!皇後什麼身份?一國之母,豈容他人挑釁!” “哼!說的好聽,皇後之位不要也罷,”火焰皇後終於忍不住哽咽,哭了起來,持天皇一下抱緊,安慰著,“委屈了,你真當本王什麼都不知道?這些年你得罪的人太多,顏氏則收攏人心。連【三朝元老-洪挽秀】都站於她旁,洪氏文武宮員遍地。本王也是無可奈何,隻好做樣子先委屈夫人。” 火焰皇後抱緊持天皇,聽他這麼說清楚,似乎沒之前那麼痛苦了。局勢動蕩,她一直向前沖,忘了身邊的人,是她的私心害了她。列克雖為太子,卻有名無實,右傅光子明都教不會他,她權力一天一天被稀釋,好不痛苦。一味的去清反對她的人,還來的是更多反對她的人。 持天皇走後,隨即派【宮女-小紅】出宮殺李光,她實在咽不下這口氣,“持此令牌,不留活口。” “奴婢遵命,”小紅微微彎腰,伸出雙手接過令牌。 “草寇小兒,竟有膽來誣陷本宮……”火焰皇後知道要除的人實在太多,她必須挺住,“罷了,你去吧。” 小紅行禮退下,順帶關上房門,不想一熟悉身影閃過,等她在多張望幾眼,卻發現沒有人,“難道是我多心了。” 思前想去,便多叫了幾個宮女去留意,畢竟娘娘的安全大於一切,她可擔當不起。 …… 話說【左傅-洪挽秀】自回來,府中比往日多了不少官員走動。 老太傅還是像往常一樣,一直閉門不出,有人來訪便臥病在床,無人來問便喝喝茶、喂喂河中鯉魚。 “父親,又有人來訪,”洪子炫走來匯報,“聽說是從邊境調來的,以丞相客卿身份來訪。” “不見不見,你就說老夫我以睡下,病重不便見外客,”洪挽秀拿起兵書就讀,“顏貴妃那裡以定,持天皇還是懷疑了她。” “父親這小子背後來頭不小,見不是比不見的好,咱們坦蕩,怕他作甚?”子炫發表見解。 “此時來的人未必是丞相客卿,可能身份更高一層。一來咱不認識,二來虛虛實實,一步錯步步錯。我們洪氏作為持天國大族,可不能毀於我之手。”洪挽秀迷著眼,摸了摸胡子。 “父親謹慎,他會來第一次,見不到父親,定會來第二次,女兒這就去查查他。” “此人叫什麼名字,”洪挽秀一下來了興趣。 “未子誠,父親可曾聽過。” “邊疆守員,老夫又如何全部知道。” 未子誠沒等片刻,就有丫鬟來回:“這位公子,我家主人重病在身,今日恐不便見客。” “多有打擾,小生那就改日再訪,”未子誠拜別離開,對於一個朝上朝下都有分量的三朝元老,他來時早有心裡準備。他畢竟不是丞相,隻是個客卿,第一回見不到也在情理之中。 …… 得知身世的木貴、木珍,才知道他們的父親和木刃心是不一樣的,傳言那麼真實,他們多次開導自己不要去信,然而事實證明他們是錯的。他們不知道的是,此次鐵鋼突然出現,不是因為他藏不住,而是當初救他的人,就是顏貴妃的人。為了木貴、木珍二子不受流言影響,他早以做好赴死的準備。 “該知道的,都知道了,”左清王一回府,就看見二人一臉不開心的坐在亭子裡,“這些往事,為父應該早就和你們說的,為父想著你們還小,等你們長大了再告訴你們,結果一年拖一年。” 左清王說著,木珍眼淚流了下來,木貴則呆呆坐著不說話。 “看見你們長大了,為父一直在考慮,怎麼和你們說?”左清王見二人呆坐著,還是不說話,他深吸了一口氣,“其實這個事情,十幾年來如一日,一直像針一樣紮著父王的心。” 木貴起身拽下一片荷葉,在哪裡扯著。 “正如你們所見所聞,你們親生父親是鐵鋼,本王隻是你們養父。如今鐵鋼以伏法,你們應該去看看你們的母親,她沒有對不起你們。” “父王您不要在說了….”木珍哽咽著站起來,發著脾氣就走,“鐵鋼他算哪門子父親,您永遠是我們的父親。” 木貴扔掉扯剩一半的荷葉,站起身來:“父王別擔心,木珍是一時接受不了。她的心和木貴一樣,您雖不是我們親生父親、卻勝似親生。” 刀神沉默片刻,一下抱住木貴,“好孩子。” …… “母親今天是最後一天來看您了。”刃心向往日一樣,桶下裝人,桶上裝吃用給他母親。 “乖,以後會有機會的,母親不相信你父王心是鐵做的,”雖然她們母子短短時間相處,但感動在心。 “母親,最近孩兒聽說了一些流言…”木刃心還未說完,就聽見冷宮附近一陣雜亂聲,細心一瞧是西房方向。 王滿心揮了揮手,“去吧,別擔心娘,隻要你平安,娘就算永遠關在這都開心。” 刃心帶著好奇,告別他母親便去了西房,或許今天真有什麼事發生。 “刃心小弟!” “前…不!大哥有何見解?”木刃心聽著聲音回頭,【古塵邪皇】以出現在他麵前,“經過這八次吸人靈魂,大哥我以恢復小部分。” 刃心還在張望西房,沒立刻回話。 “西房今天很熱鬧,你們持天王來了,其他的地方防衛就變得鬆懈,大哥該是離開的時候,不過需要你的幫忙。” “大哥要離開,那西房美人還看不看?”那天聽古塵邪皇一說,木刃心也想看看強者眼中的美人。 “此女不凡,愛慕者很多:持天皇、夢英王、劍神都在其中,以後有的是機會。” “大哥要小弟如何做?” “到時候我會化作一念,落在你衣服上,隻要瞞過傘神、刀神眼睛即可。” 刃心為了長久之計,他當然答應,他需要變得更強,而他母親也隻能改日找機會在來看。 迷糊間,【古塵邪皇】突然發現不對勁,立馬迅速離開,留刃心在那發愣。 一眼神閃過,木刃心抬頭,【傘神-李義山】以來到他麵前:“是你——刃心公子。” “見過大將軍,”刃心行色慌張,“大將軍怎麼突然來這邊了?” “本將軍同大王今天來,是來看西房公主,不經意間發現有一個東西在附近轉動,為大王安全計追入此處,卻不見了蹤影,你可有看到?” “沒…不曾看到,”刃心手心發汗,怕露餡。 傘神剛想用傘決【以傘為主的法術,此傘非普通傘,用特殊材料專門製成,因此也成了李義山所持兵器】尋找,一黑衣客殺氣飛出。 “哪來的東西?”李義山伸出左手,鐵傘立於他手心,慢慢打開,直至快速轉著圈圈。 “東西?”黑衣客眼神掃去,開始聚形合一,威壓之下,一點不遜色傘神。 幻像實化:神之眼!!! 咚!咚!咚! “好快…”李義山以傘為器隻有防守的份,在絕對速度領域,落了下風,“你究竟是什麼人?如此詭異力量,出現在天城冷宮,有何目的?” “堂堂傘神,不過如此。”黑衣客拍了拍身上灰塵,順勢一掌打去【神之掌:掌變大數倍,帶著風力威壓】 嘣!嘣!嘣! 李義山以鐵傘化開,明顯對手沒用全力,等他收傘,黑衣客以消失不見。 若是敵非友,就算他用絕技【附魂術:反方向拿傘,傘花聚魂】也不一定戰勝,除非刀神出現。 若不是敵,黑衣蒙麵又有何目的?難道是在暗中保護那位桃花公主! 趁二人相戰時,木刃心早已離開,憑他那點實力,瞬間可化為灰燼。 恢復小部分的古塵邪皇,以不懼月痕殘力反噬。當然約定在手,黑衣客來救的及時,辛好當時刀神或兩玉不在,不然他們很難平安離開冷宮。 “此處真是個好地方,鳥語花香,”持天皇拿著折扇,邊扇風邊說,“雖為冷宮,卻弄得像個世外桃源。” 胡岡附和著:“不愧是一代靈女。” “可惜,得此女多年,卻難得其心。” “我還在想,誰把我的鳥兒驚跑了,原來是持天王來了,”玉臨燕上前行禮,“這麼些年不見,持天王怎麼有空來奴家這。” “這一緩就二十多年,從十多年前大亂,夢尤龍帶走你女兒本王就一直難得過來。看此情行,此處並沒有委屈你。” “持天王怕什麼?奴家人都在持天國,你一國之尊,還怕什麼得不到?”玉臨燕端來茶,倒了一杯端給持天王,“就夢尤龍,他要是有膽?也不至於十幾年不來。” “本王是誰都不怕,為獨怕夫人突然來的匕首和一瞬間消失術,”持天王摸了摸肚子,那年被玉臨燕刺了一刀,他依然記在心中,這也是他十幾年不來的緣故。此女太烈,不是喜歡人還真難得其心。當然了,她並不是凡人,她隸屬花族一枝。是【神獅欄】主人——【桃花長老】之女,因此被稱為桃花公主。若不是【月痕】製約,恐難困其於此多年: 影隨桃花落,人去影無蹤。 “公主說笑,夢英王最近可不溫順,我持天國邊界以亡多人,”持天皇搖了搖頭,“本王的監軍侯還在對峙中呢。” “這就是持天皇來看奴家的理由。” “不…不”持天皇還沒說完,傘神飛來,在他耳邊輕輕說了幾句,持天皇起身大吃一驚,神清慌亂準備離開,“是因為你父親桃花老人出現,要知道你們花族密術和至寶,一直都是他人眼饞———窺視之物。” “什麼?父親!”玉臨燕有所觸動,“你想以我來要挾?” “公主多心,本王還舍不得呢!”說罷持天皇同手下離開,【三監-木公公】在持天王耳邊輕輕回話,“木刃心拜別他母親後,便匆匆出了城。木貴、木珍終於還是去了冷宮,刀神這些天一直沒出現過,聽說還在查果園血案。” 持天皇讓人先回宮: 最後一天他們還是來了,要知道隻要他大哥一句話,他隨時可以放了王滿心。至於傘神所說的黑衣客,還是一並交給刀神處理。要知道傘神在持天國地位,武力值排十大高手第六。能讓他視為敵手之人,突然出現在冷宮,定不單純! …… “奕鳴哥,你在這裡呀,真讓我好找,”李淑貞拿著吃的過來,“怎麼樣?要不要和我一起吃?” “哇!燒雞呀!好香哈哈哈,”奕鳴見淑貞打開油紙,便用手扇了扇風,聞著香味還沒開始吃,口水早已流了下來,“吃,必須吃,這還忍得了。” 淑貞微微一笑,先拽下一個雞腿給他:“小饞貓,這可是貞兒專門為你帶的。” “淑貞,你真好,我是真餓了。一時不知道吃啥,又不想那麼快回葉府。” “餓了還在這發呆,是不是因為那個女孩?”淑貞拿起奕鳴袋子裡露出的銀勺,“難怪這麼多天不回來。” “我…”奕鳴臉頰紅了起來,停止了吃。 “怎麼?我說對了是不是?”淑貞有些失落,可她沒有表現出來,依舊麵帶笑容,“她有那麼好嗎?” “不知道,可是我真的很喜歡她。她回去了,我的心也跟著到處亂飛,”奕鳴停了會又吃了起來。 “哎!慢一點吃,我不和你搶,都是你的。”淑貞把銀勺遞給他,“這是她留下的。” “淑貞讓你見笑啦。”奕鳴有點不太好意思在那傻笑,“對,她給我做早餐留下的。” “你準備啥時候去見她。” “應該等父王壽宴後吧,”其實奕鳴恨不能此刻就看到梓苓,也不知道她回到家沒,有馬車估計應該會快些。 …… “父親查的差不多,”洪子炫拿著書信交給洪挽秀,“未子誠由他父親摯友光子明帶大,早年師承【丞相-吳君輝】。二十歲…...就是十五年前,宮中大亂持天王清反。其生父為國獻身,他一氣便去了邊界,這會是剛剛被調回。” “這麼說來,他是丞相和光子明的人。” “難說,聽聞調他回來,是持天皇下的旨。” “不管是持天皇,還是丞相或右太傅,我們都要小心,他要來就讓他來吧!” “還有一事,宮中今天射殺了一隻黑貓,木棉公主去認過,是那天引她去的黑貓。” 洪挽秀聽完閉上了眼睛,洪子炫行禮退下,吩咐下人準備吃的——有遠客來訪。 …... “娘…” “娘…” 接連倆聲不同音調的“娘”。 王滿心歡喜不以,她知道是另外一對兒女來看她了。她就知道他們還是認她這個娘的,雖然等待時間久,可依然感動流淚,一把抱住二人。隻是刃心不在,不然兒女齊全更知足。 其實昨晚木珍找過木刀占,她想讓父親和持天王說放了她娘,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她們需要娘,也想向其他孩子一樣。刀神沒有回話,她們便來冷宮了,順便把鐵鋼的事告知王滿心,往事以了。這是最後一天,不來還真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隻是王滿心老了,讓她們更難受。她們是自私,沒有刃心懂事、想的開。什麼大人事大人處理,她們也隻是要娘而已,哪裡管的了那麼多。 …… “父親,客人以到門外。”洪挽秀讓子炫正常去招呼,他則繼續裝病。 “太傅府還挺大的,”未子誠東看西望。 “公子這邊請,晚飯以備好。” “有勞,”未子誠入席,洪子炫端來酒杯,“家父有病在身不便來,就小女子帶勞了。” 未子誠喝完,以禮數回敬一杯。他確實沒發現什麼,以丞相之名來看老太傅,老太傅年齡大了就算不稱病,他也不好說些什麼。宮中射殺那隻黑貓不出太傅府,太傅府有的是灰貓、黃貓,找證據恐沒那麼容易。 “小姐,好酒力…” “公子,也不簡單。” “哈哈哈,爽快。” 未子誠吃完,便隨洪子炫去了太傅臥室,探望差不多,便回宮和持天王回稟。 “娘娘,小紅快回來了,”三監拿著小紅回書遞於火焰娘娘。 “這麼快?”火焰娘娘接過書信: 李光還未到邊界,她還沒有準備下手,就以被人殺死。 痛快是痛快,可是誰下的手呢? 持天皇則獨自躲在角落,不讓宮女太監告知。 看著他的皇後心情緩解了不少,便悄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