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是說…你是被他們騙去做海賊的?” “對啊,最後找到寶藏被另一夥海賊給吞了,下場就成現在這番模樣了。” “哎?嘿嘿…這麼些年,感覺你咋還是沒怎麼變?” “???” “我是說你啊,和之前一樣還是不愛說話,哪怕遇上的都是大話嘮。” “本性難移吧……” “你說,一個人隻需被另一個人看上一眼,他就能準確的知道這個人的一生,你說有沒有這類人?” “有吧,傳言【九界的天尊】無所不能,幾乎超越生死,同等境界中就算殺上百次,都未必能殺的死…這類人應該能洞察天地吧。” “哼哈哈哈,有趣…還是你比較有意思,我呢就喜歡和你這類不愛說話的人聊天,你知道嗎?我娘沒了……” “令堂?” “沒事,我這人看的很開的,生老病死嘛,何況人出生就是奔向死亡的……尤其是這種戰爭、殺伐時代……早就習慣了……也許哪天你我都會以這種方式離開...都是未知數……” “嗯……” “點頭,你隻會點頭…哈哈哈哈,這是認可我說的?” “你這性格還是一如既往的沒心沒肺……”赤瑾反應不急,呆了會,“不知道,本想安慰你的...” “我這性格,也隻會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流淚……你知道嗎?” “好吧……” “不說這個了,要不我帶你去三仙島吧?反正你一人挺無聊的…那兒很熱鬧的,你可以當遊歷。” “哈哈,正愁無處可去……” …… 風雨林結束,前二十天——— 這天葉奕鳴、灰灰照顧藝花童子醒來後便去了霜梓苓那,霜映雪也多少恢復了一些。 “這樣,在下去找些補品…藝花童子就住在隔壁,有灰灰照顧著,小雪要聊天的話也方便……” “多謝公子。” 霜梓苓謝過,等葉奕鳴離開後,霜映雪才開口,“這家夥,有點進步啊……可惜家姐不記得他了。” “也許哪天,會想起的吧……葉奕鳴……” 梓苓看著奕鳴離開方向,說道。 …… “葉公子,哪裡去?” 奕鳴還未下馬,一人煙處被一幫黑衣人擋了下來。 “裝神弄鬼,是木雕派你們來的?” “不可直呼持天皇名諱?” “哦,果然。” “啊?說漏嘴了……” 趙前搖一搖手中劍,笑道,“公子,好眼力。” “就憑你們?這二十號人?” “上。” 趙前冒著冷汗,揮劍向前。 二十兵瞬間被奕鳴打倒,回頭間奕鳴的拳頭已向趙前對準。 “長公子,害…老夫是你趙叔…” “哦?” 趙前拿開遮臉黑布,嬉皮笑臉說道,“都是皇命難為啊……體諒一下。” “體諒…嗬嗬…趙前,趙大將軍真幽默——殺人遭反殺,下次直接改名趙退吧……可好?” “這就退…這就退….”趙前低著頭,看向倒在地上的手下,“還有命的,跟我走…” 趙前邊退邊望向身後,呆道: “持天皇啊持天皇,你派老夫來,這長公子你是想殺還是不殺?” “報……” “持天皇手書?” “持天皇有令,趙前已然執行皇命,速回天城。” “這就完了……玩呢?” ...... 風雨林結束,前十五天——— 自陽子騰被捕後,持天皇便以他為代價來換夢英附屬國士雄、楚藩一地。 夢英皇救子心切不得不應下,當天持天、夢英雙方再次簽下協議: “風入墳,未想夢英皇派來簽合約的是你?老將軍還挺好講話的。” 獨木龍說道,立馬行二國和好之禮。 “哈?獨將軍似乎話中有話……這【澤天一地】合約已定,陽太子我們也帶回了…這樣你我來個生死戰如何?” “好啊,可不關持天、夢英國事?” 山臺被陽子騰所殺,獨木龍恨在心中,深知風入墳好戰,故激之。 “哈!獨將軍好大的口氣,不怕熏死嗎?這生死約就簽你我二人便可!” 風入墳手持【雙齒棍】,扔出生死書,獨木龍隨後簽下。 “呀!!!” 風入墳揮棍打向獨木龍,獨木龍以劍來擋。 “獨木龍,就你?是本將對手?” “人是會進步的,而有些人隻會原地打轉!” 鐺! 獨木龍持劍揮開風入墳,風入墳跳起於空中念著絕技: 【鬼之掌】 眾鬼·夜行! 風入墳絕技出,以他和獨木龍戰鬥邊際,天空逐漸黑了下去。 【斬擊·以有形化無形】 破! 獨木龍靜下來,持劍由平轉立,揮向風入墳。 轟!轟!轟! 獨木龍斬擊擴大百倍接連斬開【鬼之掌】以及風入墳手中【雙齒棍】。 隨著天空放晴,風入墳【雙齒棍】斷裂,頭顱落地。 咚! …... “報……風老將軍戰死了……” “什麼?” 夢尤龍拿著二人【生死書】大驚,“本皇早就說過,不讓他去,他硬去!!!這下好了,死在【十羽巔峰】之下,你這【十羽天級】該瞑目了!” “稟夢英皇,靈幽-靈將軍回來了……” “夢英皇饒命…奴才該死……” 探報退去,靈幽灰溜溜而來,跪在夢英皇麵前。 “本皇讓你去保護太子,你卻屢次讓本皇寒心!你要如何麵對太子?讓他殺了你?” “奴才不知?” “拿著這令,滾……” “奴才尊令。” “夢英皇有命,靈幽雖錯,罪不至死,念其功績,貶為夢英邊境地區,以待皇命。 “傳…” “傳太子殿下。” “孩兒不孝,令父皇蒙羞了!” 眼見靈幽退去,陽子騰一到,立馬跪下,不敢抬頭。 “蒙羞的是整個夢英皇室!你害死了風入墳……”見陽子騰不敢開口,夢英皇繼續說道,“靈幽?!父皇已經替你招呼他了,如今的他,守於荒涼邊鏡。” “怎麼?昨晚父皇與你母後的談話,你聽見了?知不知道父皇是故意讓你聽到的!” “她不是我母親,我母親是陽華……何況父親本就偏愛妹妹,您要是偏愛她,便廢去我這太子之位,立她為未來的夢英皇便可!” “逆子!” 夢尤龍大怒,忍下脾氣將陽子騰扶起,“父皇的話,你是一句沒聽懂。” “父皇偏不偏私,世人都是見證人,而不你幾句怒氣下的心直口快。凡是問問自己,你配不配?是!當年你化名風子清在魔臨為官作父皇的暗探,立下了汗馬功勞,可你這心卻因環境待斜了。一個永遠擺不清自己位置的人,還妄想學習君王之道?不立你妹妹為皇,立誰為皇呢?知道木燁華嗎?他還叫列克的時候,是個垃圾。他父皇看不上,意中人李淑貞更是厭惡。而如今卻脫胎換骨,捫心自問,你比他如何?對,你被他打敗過,可武不敵,可以學文嘛,父皇也不是武道高手,同樣執掌夢英國不是?” “父皇,孩兒錯了……” 陽子騰終於認識到問題的嚴重性,變得激動。 “風子清死了,你用回真名陽子騰……從今天起陽子騰就當死了,你是夢家子孫,該姓夢,改名夢落塵吧,父皇言盡於此,望嚴於利己,好自為之!” “多謝父皇。” …… 時間線轉回,至於李孟煊、楊素緣二人的通緝令,早在二人離開風雨林那會,這持天、夢英二國便發出了追捕。而其他勢力不是真正放棄至寶了,而是暗中觀察,以待良機。 “咳咳咳。” “阿緣,你終於醒了,餓不餓?阿煊去弄點吃的給你。” “不餓,別忙…” “這裡很安全,很少有人來這…” “阿緣想在門外走走…” “好好…慢一點。” 李孟煊看著重創之後的素緣,內心很是難受,他找人給她看過,大夫說她最多隻能在活一個月…… “你咋了?哎?起風了?” “沒事…是勒,快下雨咯,這下雨天真的……” “真的很減煩心,對吧。” 李孟煊剛想說‘真煩,什麼都做不了’,聽素緣一說笑了,應道,“為何?” “聽雨眠眠,好聽。” “阿煊還聽過這麼一句:與子同袍,豈曰無衣。” “啊……哈哈哈。” “你笑啥,阿緣?” “這個不是講男女之情的,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是講友誼的,你在哪聽來的?” “一個說書人,他說一位待閨女子,在他愛人生辰那會,做禮物送去的話。” “什麼跟什麼?瞎不瞎說?說書人你都信?” “很感人的,你知道的,阿煊沒讀過書,粗人一個,哪裡懂得那麼多。” “是很感人,這句話據說是出自其他世界流傳下來的話。天地很神秘,世界之外還有世界,沒有人可以揣摩它的存在!說到底,你我不過是大道中的一粒塵埃……那個世界據說還傳承著這麼一句話……” “啥話?” “要是阿緣是說書人中的那個男孩,阿緣會告訴那個女孩:桃之夭夭,灼灼其華,之子於歸,宜其室家。“ “咋聽的一臉懵。” 李孟煊呆呆看向楊素緣,楊素緣說完開始欲發的難受。 “是阿煊不好,阿煊笨蛋,咋會聽蒙呢!” “咋辦?” 李孟煊見素緣難受,他什麼都做不了,開始自責,“還以為那大夫是庸醫,還以為素緣好轉了!” “都是這【一念萬巷渾動鈴】,什麼破玩意兒…...威力在大卻救不了素緣……換不回【血火蓮】!” “噓!” 楊素緣將食指放於嘴旁,做了個安靜的動作,李孟煊方靜了下來。 “雨聲本來是美的,你偏偏壞了它的耳朵。” “咳…咳…咳..在現實中愛是復雜的,不是何時何地都歸咎自己,那是不成熟的,曉得不?” “…...曉得了。” “雨大了,我們進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