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回家的第五天,天上下起了綿綿細雨,雖說是5月份,天氣也異常炎熱,這場細雨並沒有散去多少熱量,甚至落到身上都能感覺到雨水的溫度。好像是在落下的時候,周圍的空氣給雨點加熱一般。 阿冷在給父親養在陽臺上的花圃內的花澆水。看到開的燦爛的花。想起老師在自己進入研究所第一天說的話:這個世界很大,大到包含了無數個細小的世界。所謂一花一世界,微觀世界,一朵花就足以包含萬事萬物。 花了20年時間,研究光的真相,難道真的像老師說的那樣,他們隻允許人類發現他們願意讓人類發現的奧秘。至於光的真相是什麼。他們不允許我們發現。就像父親不允許隔壁的花盛開在另一盆盆栽內一樣。可花的世界裡,真是存在著父親這麼一位對花世界來說的神靈,他可以決定花世界的所有實物。可我們世界中的他們,是否真是存在。 “阿冷,實驗結束了,換個方向吧,或許你能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此刻老師的話再次回響在阿冷的腦海裡。 老師說的方向難道是讓我尋找他們存在的證據? 阿冷立刻聯係老師,可連著撥打了三次都無人接聽,這個點老師不應該不會接電話。害怕老師出事,阿冷又聯係了研究所主管。 喂,王主管嗎?不好意思我剛連著打了三次電話老師都沒接,我想問下老師的情況。 哦,是阿冷啊,沒事,你老師一大早就出門了。聽說是去參加什麼會議。我沒多問。 阿冷這才響起,已經快一周了,老師提前兩天出發去會議的地點,或許還有很多東西準備。阿冷立刻掛斷電話,簡單收拾了一下,準備出門。 閨女,閨女,你去哪? 我去找老師,這兩天有個會,關於學術的,我要去旁聽,晚上我回來吃飯的。說完就關門離開了。 趕出門沒多久,阿冷電話響了。是老師打來的。 喂。老師,您在哪呢,我正要去找你, 啊冷,有什麼事嗎? 老師,您是要去參加世界科學大會嗎? 是的,目前正在路上,路途有點遠,所以提前兩天出發了,你怎麼突然要來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老師,我想跟著您去旁聽。可以嗎?我想我明白了您說的我的方向。 哦?說說看。 其實老師您應該很早就知道這個實驗無法得到任何結果,而您堅持幾十年去研究這個實驗,並不是為了尋找光的真相,而是想通過這個實驗,發現他們存在的證據。是嗎? 阿冷,這就是你要找我的事嗎?很抱歉浪費了你20年的時間,沒錯,其實在實驗的第二年的時候,我已經知道無法找到真相,那時候我就開始在考慮監室論了。隻是無法說服當時的領導部門,才找了個借口,以便實驗繼續罷了。但很遺憾,接下去的18年都沒有找到任何關於他們存在的證據。 可是老師,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發表監室論,可能會引起很大的反對聲。也沒有任何說服力。 沒錯,阿冷,你是的我學生你知道我這一生是如何度過的,在你來研究所前的時間內,我原本是研究宇宙科學的,但是當時的研究需要進入宇宙開展試驗,而我的審批一直得不到結果。無奈轉變研究方向。宇宙科學和社會科學相近,但是,宇宙科學包含了社會科學。總之,即便找不到任何證據,我也要發表。我是在提醒世界,提醒所有人類要做好麵對他們的準備。人類科學發展幾百年到了如此的進展,雖然很自豪,可你想過沒有,若不是他們的乾涉,或許幾百年時間我們人類早就進化到了文明2級甚至3級。地球存在46億多年了,可以說前45.5一年資源非常豐盛,短短1000年內,地球資源消耗掉了70%,我們還有幾個1000年可以消耗。 阿冷聽完老師的話,抬頭看著天空,丟下了手裡的傘,任憑雨點落在自己的臉上,在雨水的沖擊下,阿冷努力睜開了雙眼,看到的是烏雲遍布的天空,再仔細一看,透過烏雲又看到了大氣層,看到了黑暗無比的宇宙空間,空間內閃爍著零星的幾點光芒。那是周圍的恒星,或許是反射恒星光芒的行星。 周圍的路人帶著異樣的眼光,看著啊冷,回過神來,阿冷撿起了地上的傘,說道:老師,我跟您一塊去,您是我的老師,20年的老師,我相信您,即便沒有任何證據。我也支持您。 謝謝你啊阿冷。 結束通話後,阿冷回到了家裡,換了一身乾凈的衣服後,重新出發。 “請問您是去參加世界科學大會的中華區代表教授,丁鬆教授嗎?”在通往美國的飛機上,丁鬆旁邊的人聽到和阿冷的對話,好奇的問了一句。 嗯是的,您是?丁鬆反問道。 我也是去參加世界科學大會的,我是東城區飛鳥科技創始人---華沙。 飛鳥科技?那您是否認識張俊。 說起張俊,華沙忽然麵露難色,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但隨即表現出很自然的申請說。張俊是一位很好的員工,能力凸出,可因為意外失去了生命。為此我們公司也是大力配合相關部門對張俊的家人進行補償。我知道補償還不回張俊的生命。但事實如此,我們也沒有辦法。對了張教授,您是如何認識張俊的,難道您是張俊的親人? 丁鬆搖搖手說,不,我不是,我的學生是張俊的女朋友,聽她說過這件事。所以聽到飛鳥科技,我就想起來了。不過我好奇的事,人在太空出事,難道貴司你們沒有找到屍體嗎? 麵對丁鬆的一再追問,華沙也難以掩藏內心的不安,遲鈍了一下,說:不瞞您說,我們在測試的時候,會有兩臺同行的護航機,在出事的一剎那,我們的護航機上監控拍攝到的畫麵顯示,張俊當時駕駛的測試機,出現火花,是在發動機位置,但當時正在沖破大氣層,護航機駕駛員,根本無暇顧及,而在沖破大氣層那一剎那,測試機爆炸,而此時護航機的駕駛員看到一團奇怪的光將測試機包裹了起來,這種現象看上去是很正常的飛機爆炸後戰勝的火球,詭異的事,張俊整個人沒有留下任何相關的東西,甚至衣物都沒有發現,就好像消失了一樣,再事發後的一周內,我們在地球軌道上反復尋找,都沒有找到任何關於張俊的衣物,人體組織。 怎麼可能?如果說爆炸產生的溫度足以直接將一個人汽化,那這種溫度隻有接近太陽的溫度,就算達到了太陽的溫度,那也不會瞬間汽化。可飛機爆炸的溫度完全達不到。 是啊,我們也知道。但找不到是真的,為了安撫張俊家人,和社會各界的媒體,我們從公司找來了一堆張俊曾經的衣服,焚燒後當成是張俊爆炸後遺留的衣物。我知道這是欺騙,但這個情況,已經超出了我們認知範圍了。 你們給他的家裡人立了一個張俊的衣冠塚,企圖誆騙所有人。 教授您說的是,我很抱歉,我們已經盡全力尋找了。真的是一點線索都沒有。說完華沙不停的搖著頭。嘴裡嘟囔著太奇怪了。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飛機爆炸對於飛鳥公司來說很常見,以前無人駕駛都會留下丁點線索。 聽著華沙的話,丁鬆其實並不是不相信,隻是不知道該如何和華沙談論進一步的內容。隨後又開始想要不要吧這個情況告訴阿冷。丁鬆忽然開口說:過去15年了,事情也淡了。不過我想要看看護航機拍攝到的畫麵。視頻你還存著嗎? 您是說張俊發生意外時的那段視頻嗎? 嗯, 事情發生後,這段視頻是機密,相關領導部門已經銷毀了當時公司內存留的所有檔案,唯一存在的地方就是中華區科學發展機構的數據庫內。 中華區科學發展機構?看來他們已經發現一些問題了。 問題?華沙問道,什麼問題。 你沒看視頻嗎? 教授,不是我沒看,而是我看了也沒發現什麼,隻是對張俊的消失很疑惑。因為後麵需要處理的事太多也就沒有過於關注。後麵就更沒有機會再看視頻監控了。您說的問題難道是視頻裡有什麼問題嗎? 我還不確定,隻是猜測,否則怎麼會存放在中華區科學發展機構,應該會存放在物證科。不是嗎? 這麼說也是。 沒想到,您一個這麼大公司的老板也喜歡宇宙科學。 華沙聽到丁鬆如此看待自己,順手屢屢自己的衣領說道:正因為喜歡,才成立飛鳥科技,我的夢想就是自己研發的飛機能在地球上,地球外飛行,說起這個華沙就侃侃而談,滔滔不絕,談論著自己的夢想。 丁鬆也是聽的樂此不疲,發現年輕人就是想法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