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到你家,不是你接的還有誰誰會接啊?”任正彬瞧著他手中的槍,臉上掛著遭到背叛後的小委屈。
  “9月16號。”陸遠低頭沉思數秒,用槍口戳了下帽簷,解釋道:“9月15號晚上,馬蔚然到我家喝酒,一直喝到16號早晨上班。”
  一旁的張晞霖插嘴道:“新傑,我前段時間調查過馬蔚然,你怎麼沒跟我說過這個情況啊。”
  “我怎麼知道他在我家接了個電話。”
  “不是,他在你家接電話,你怎麼能不知道呢?”任正彬雙手搭著膝蓋,胖乎乎的臉上滿是疑惑。
  “你來我家喝過酒嗎?”
  “喝過。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
  “喝過幾回啊。”
  不等任正彬回話,陸遠起身,用槍口頂著他那張肥臉,怒道:“哪次喝酒我十二點鐘之前沒喝醉過,哪次不是你們自己把門鎖了走的,差十分兩點鐘我劉新傑要是沒醉,我還叫劉新傑嗎?”
  “是是是,你”
  張晞霖剛才一直沒吭聲,這會兒才提出自己的疑惑:“新傑,我已經查出馬蔚然有問題了,你為什麼還要隱瞞這個情況。”
  “什麼時候查出來的。”
  “好幾天了呀。”
  “你什麼時候公布的?”
  “我什麼時候知道馬蔚然在我們家接了一個電話?”
  念這段臺詞時,陸遠的語速極快,話趕話,就像拍攝《唐山大地震》時,陳道名的逼問一樣,通過連續的幾次質問,不給對方絲毫喘息之機,利用這種壓迫,讓張晞霖無暇轉動腦子編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