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上來了,劉文起身拿了碗,去鍋裡盛飯,王濤去幫忙端,陳飛去拿筷子,幾人配合很快便端著碗吃起飯來。 正吃著飯陳飛的腦海裡突然傳出一聲舒服的聲音,他立即溝通。 “你終於有動靜了,我之前怎麼喊你你都沒有回我。” “剛睡了一覺。”陳非回應。 “你,睡覺?”陳非顯然不信。 “對呀,你難道不用睡覺嗎?” 額,他用,不止是他用是個人都用,可你陳非能算個人嗎? 沉默了一會陳非又說:“給我的感覺就是這樣,具體我就不太清楚。” “等這事忙完我高低得上個醫院。”陳飛嘀咕。 “乾什麼,我覺得你很健康啊。” “你就是我的病啊大兄弟。” “胡說,我明明是你的福氣。” 陳飛不在理這個自戀的家夥繼續吃飯。 “你之前喊我乾什麼。”陳非問,他是知道自己這個“房東”的,沒啥事直接就是當他不純在。 陳飛沉默了一下,然後還是把王濤跟他說的復述了一下。他的臉微微發紅畢竟剛說了別人是“病”轉過身就開始抱人家大腿。 “我覺的這個你完全不要擔心,我的儲備多到你想象不到。”這到不是陳非吹牛地球上的歌雖然因為平行時空的關係重疊了一些,但那隻是曲庫中的滄海一粟罷了。 “你有那麼牛嗎?”陳飛有些懷疑。 “你說你一個播放器,哪那麼多事。” 唉,陳飛沉默了,真TM太形象了,他無法反駁。 吃完飯三個人就晃晃悠悠的往學校走,陳飛突然停下腳步說:“你們先回吧,我再去練一會。” 劉文兩人也不矯情說了句加油就宿舍了,劉飛找了個空的琴房坐在鋼琴旁把曲譜放好,就開始練習。 “這一路走走停停 順著少年漂流的痕跡 邁出車站的前一刻 竟有些猶豫 不禁笑這近鄉情怯……” “停,停。”陳飛才剛唱就被陳非叫停了。 陳非的聲音充滿了疑問和不解:“你真是音樂學院的學生。” 陳飛很不理解一個音樂生怎能唱成這樣,可以說是全是感情,沒有技巧。 “怎麼了,我確定我在調上。”陳飛不解。 “你有控製你的氣息嗎,顫音聽不出來嗎,你這樣是怎麼考的學校。” “我當時學的是樂器。”陳飛也有點不好意思。 “唉,大學擴招你這樣的濫竽充數的人都可以上大學了,算了,我給你一首簡單點的吧。”陳非無奈。 他本想給陳飛一首足夠牛的歌,可以現在陳飛的唱功他還是覺得要換一首,雖然他有好多好歌,但他覺得每一首好歌都應該被糟蹋,陳飛唱的《起風了》不僅糟踐歌還折磨他的耳朵。 他想了一下拿出了許山高的《斷橋殘雪》,當年這歌和《玫瑰花的葬禮》可是響便了大街小巷。這歌不僅火,而且朗朗上口,便於傳唱,而且歌詞華麗文藝範十足,很容易獲得年輕人的喜愛。 這次沒出什麼亂子,將歌詞和譜子給了陳飛,陳飛練了幾天就已經能算不錯了,是的因為比賽將近陳非捏著鼻子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