巖下純次郎憤憤地走了,嚴總和英姬拿著這似曾相識的兩百萬也準備離開。 “等下等下!” “怎麼了?巖下君,你不是說我們可以走了嗎?” “那是沒有事的情況,現在你們想走,不行。先,把我弟弟搞定。” 原來是這樣。哎呀,這一對兄弟真是難搞,甚至是兩個極端,在嚴總十四歲的時候要是有三個能順著他的大美女,還能玩姐妹丼,那也不用改變……扯遠了,總之客觀上來說讓巖下純次郎破戒難度極大,而且他本來就不能和巖下純一郎走的很近,看純一郎下一步的反應。 “巖下君,全部實話跟我說,如果你的弟弟就這樣找不到小老婆——” “小老婆,怎麼可能!是社會實習。” “好,不能社會實習會怎麼樣?” “那就會像父親當年一樣,如果不能接受女人的考驗,老家就會判定他自主結婚不了,會和安東家的分家結婚。” “安東家?歷史悠久的家嘛!這不挺好的嗎?” “好個卵啊!我現在已經這樣了,我當然希望純次郎擁有屬於自己的生活,我在老家長大,最知道他們會搞什麼花樣。” 真是一個負責任的哥哥,如果他不是身後萬骨枯並且毀了那麼些美女的一生那就更好了。嚴總的顧慮是如果摻合了人家的家事就脫不開身,要再看一看。 “也就是說一定要成功才能保證巖下純次郎的幸福?” “沒錯,我也知道那孩子不願親近我,現在你們是客人,雖然你們殺了我的女人炸了我的房子但是為了巖下純次郎,這些個人恩怨都可以放過一邊,為了他的未來。所以,求求你了!” 巖下純一郎雙手平攤在桌子上,做出土下座的模樣。前天晚上何其之盛,真是能屈能伸。 嚴總看了自是受用,自古以來有救急不救窮的道理,況且嚴總也拿了人家的錢,車到山前必有路,總能脫身的。 “真拿你沒辦法。” “嚴總,隻要不是涉及到我們巖下公司利益的事情,你想要弄死誰,你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我一定都會幫你搞定的!” 好好好。嚴總決定把他的感謝左耳進右耳出了。現在先去巖下純次郎那邊是要緊的。 兄弟倆的房間在居住區的兩端,井水不犯河水,今天上午可夠雞飛狗跳的,好幾個女仆進去勸,都被少爺推出來了,現在還有三個束手束腳的陌生女人在這層,也怕秘密被瞧見,嚴總兩人來了還真是大幫手哩! 這裡的女仆都是自己人,不用避諱,嚴總直接開門進套間。果然裡門緊緊閉著,嚴總聽,裡麵竟然一點回應都沒有。 “巖下純次郎?在嗎?” “是你!你們給我滾!給我滾!” 哦對了,忘了這茬,嚴總他們殺了巖下純次郎最愛的女仆,比巖下純一郎還不受待見呢。兩人回去把這事情都說了,巖下純一郎懊喪地現在女仆不行嚴總不行他自己也不行,看來弟弟是真的下定決心要回老家結婚了。 嚴總其實做到這裡努力已經可以了,但現在他並沒有考慮什麼搖擺不定,嚴總本來是個好人,古人說過,有怵惕惻隱之心,非納交於父母也。即使對方是自己公司的死敵或者一個純粹的混蛋,都有種急人所急的想法。 克裡斯現在忙得很,還有什麼人,巖下家認識,又和巖下純次郎沒什麼瓜葛呢? “誒,巖下大人。”英姬問道,“你認識佐田靜大人嗎?” “認識,五年前認識。” “我想佐田靜大人為人母,應該很會勸人才對啊。” “英姬。我看你人好是好,怎麼就那麼傻呢?我的女人不就死在她手下?” “她不會易容術嗎?我看番裡很多殺手都會易容術啊,變成另外一個人這才能接近對象啊!” 哎呦英姬你是真的可愛喲。強大如佐田靜的殺手是不需要易容術的。 “誒巖下君你會不會易容術?” “會嗎,我?早去了!我要會的話,你,會不會?” “我怎麼,啊不對,我好像還真會!” “啊?嚴總你也是——” 差點就暴露了,嚴總趕忙捂住英姬的嘴巴。 “不是啦!我是說嚴總你也是喜歡變裝的人嗎?” 嚴總嘆了口氣,他身影一轉,就變成標誌的女兒身。眉目間的英氣對比之下立馬增了幾分,臉雖然和之前一個稿子,但放在女人身上就那麼讓人安心。 現在剛才那句話可以說完了,嚴總十四歲的時候要是有三個美女,也不用改變性別對著鏡子裡的自己發情。 “這個性別讓我有很多少年時不堪回首的記憶。速戰速決。” 她正準備走,卻發現那兩個人已經看呆了。 “怎麼,我也沒見的多好看啊。” “嚴總,我們搞百合吧,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就今晚。” ”你這家夥,發到nature上我巖下家就出名了啊。” “媽的你們這群人都在想什麼!臥槽!好恐怖,為了我全身上下的安全,我不變了!你們自己想辦法吧!” “誒別別別!” 經過幾分鐘的好言相勸,嚴總她終於決定放下包袱,獨自一人前去巖下純次郎的房間。女仆們又看見這樣的生麵孔已經見怪不怪了,嚴總成功走過第一道門,上一次折戟在第二道門,這次一定要見到巖下純次郎! 她知道,巖下純次郎這樣的戒哥聽不得軟玉嬌音,直接說我要進去了比較好。 “誰?我不認得你的聲音。” “我是安東家的管家,聽說少爺拒絕了社會體驗,特地前來提親。” “是嗎?那些被騙來的女孩子怎麼樣了?” “我們大小姐在電話裡讓令兄放了她們了,不必有疑慮。請出來吧,我們的大小姐想讓舍妹看看你。” “是嗎?如果我根本不想和你們結婚呢?” “為何呢?兩家聯姻能管住令兄,避免無辜的人受到摧殘。” “你以為我不知道嗎?安東家在三山也是無惡不作,黑白通吃,我才不跳進這個泥坑裡!” “開門,我們來聊一聊。” “好你等著我。” 嚴總等了好一會,完全沒有人,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破門而入,隻見裡麵空無一人,在窗外,懸著一根細長的床單。 床單通到下一層,要死,生活區和工作區完全消息不通,少爺想去哪就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