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首書,求推薦!) 李義誠邊登著山,邊想著他曾經在某部隊時的野戰和野外生存訓練。 自從他經歷了那一次長達七個月的訓練後,就對孤獨產生了不同的情愫和癡戀。 他需要每年來一次這樣的體驗,雖然跟在部隊時的強度比起來就是小巫見大巫、相形見絀,即便這樣,也讓李義誠感到充實和滿足。 退伍後的二十多年來,他持之以恒,堅持用這種方式紀念他熱愛的軍旅生活。 李義誠的一位國際戰友在那次的野戰演練中就是因為無法麵對孤獨對內心的折磨,出現了錯誤判斷,在即將勝利的時候被對方擊殺。 作為20多歲,生龍活虎、異常彪悍的特種兵,他們不會懼怕和強大的敵人展開你死我活的正麵作戰,也不懼怕和身強力壯的敵人近距離的赤身肉搏,更不懼怕一個個戰友離開團隊時對生死的考驗,但是他們卻從來沒有麵對過,決殺後的死寂和沉寂,勝利後被遺忘和拋棄的那種孤獨感和挫敗感。 這種孤獨感和挫敗感何嘗不是作為一名軍人終將麵對的殘酷和考驗。 一位位毅力堅強的軍人,他們結實的身材像一棵棵獨立山巔的蒼鬆,是正當抽枝挺節的最美青春時期,他們用另一種色彩在世界的角落裡美麗花開。 他們黝黑的臉上,那雙炯炯有神的眼睛裡,閃爍著堅毅的目光,臉上掛著微笑,守護著祖國的每寸邊疆。我們所有的歲月靜好,都是他們在為我們默默負重前行的保障。 軍人不是一個人,而是一群人為之奮鬥和捍衛的名詞。成敗何足論,英雄自有真。軍人往往跟英雄是劃等號神一般的存在,真英雄者,言炳丹青,德配天地,功昭日月,是社會的標桿,也是民族的脊梁。 其實李義誠知道那次野戰之後,讓他真實體驗到,殊死搏殺的野戰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存活下來之後,他經歷的最殘忍、最無助、最漫長,背叛後的孤獨,這對他的靈魂才是最大的折磨。 那是一種無法言表、無處訴說、無邊無際、看不到希望的被他熱愛的部隊“拋棄”後的絕望與孤獨。 如果那時他的內心不夠強大,他的信念稍有動搖,背叛和孤獨對他靈魂的撕咬與折磨,將會徹底摧毀作為群居動物的人類意誌。 野外生存訓練,顧名思義就是在荒無人煙之地,在一定的時間或不確定的時間內,在沒有任何實物補給的情況下,能生存下來的同時,還要能完成既定的任務。 一般來說野外訓練的選址都是在一些人煙稀少的叢林或者高山,環境非常的惡劣,要不是太冷就是太熱,要不是地勢險峻就是野獸出沒。 李義誠這次就選擇了酷暑難耐的暑期,去大青山的深山老林中去野外生存探險。 在李義誠看來,人總要抽出一些時間直麵自己的內心與靈魂,而對於他這樣的男人來說,最好的辦法就是一個人孤獨地走到野外,去攀登,去探險,去生存,去征服。 李義誠把車停靠在山腳下,向綿延不斷的大山深處走去。 荒無人煙的深山老林裡,看不到人類的足跡,沒有高壓線,沒有信號塔,也沒有高德地圖,他邊走邊在地圖上做著記號。 李義誠已經在大山裡走了四天四夜,餓了就在山裡捉隻兔子或者山雞,架在火上烤著吃,如果能碰到野果野菜,就摘了直接生吃;渴了就用他的行軍水壺打上山泉解渴,喝完還不忘將水壺再裝滿,繼續前行。 酷暑的大山裡悶熱多雨,如果能趕上場大雨他就權當站在大地上,將雲彩當做偌大的淋雨頭痛痛快快地沖個澡,如果遇到一眼泉水或是一座湖泊,他會欣喜地跳入水裡舒舒服服地泡個澡,把他幾天來的疲憊全都卸掉。 累了就找個平整的地方,躺下來秒睡。夜晚是他最難熬的時刻,山裡的冷風吹著他的臉頰,蚊蟲無處不咬著他裸露的皮膚,他就在山裡采些草藥,揉碎,將裸露的皮膚塗抹上一層厚厚的藥醬,然後緊緊地裹著衣服躺下來,看著浩瀚的星空,想著他夢中的情人,酣然入睡。 有時也會碰到野豬、狐貍、鼬獾、豹貓、花麵貍等大一些食肉的禽獸,到了晚上他會生一堆火,拿著匕首,躺在火堆旁安然入睡。 第二天,天剛剛蒙蒙亮,他就被各種小動物們歡鬧的叫聲喚醒,抓點能吃的東西,先墊吧墊吧咕咕直叫的饑腸,繼續興致勃勃地趕路。 第五天的時候,李義誠看到不遠處有一座陡峭雄偉的山峰,就朝著那裡走去。當他登到峰頂時,已到午時。 山頂的雲霧散去,頭頂的陽光毒辣,勁風呼嘯,他坐在一處背陰處休息,喝著山裡的泉水,將他之前烤好的山雞,摘的野果和野菜全部吃光。 正午的陽光盡情地灼燒著地表,李義誠看不適合繼續前行,索性就舒舒服服地躺在背陰處沉沉睡去。 等他一覺醒來,已經將四天來的疲憊徹底釋放。 下午三點,陽光仍然灼熱毒辣,李義誠站在峰頂,拿著地圖,環顧四周,尋找下一步行走的路線。此時的他精力充沛、活力滿滿、復活重生,又開始了他的行軍之旅。 李義誠順著山峰的另一麵下山,他不停地行走,汗水早已濕透了他的衣服。 他看到山下的不遠處有一座很美的湖泊,下意識到他曾經從另一個方向來過這個美麗的地方。 湖的北麵有一座清雅的小院落,那年他跟戰友來青山遊玩,正好趕上那家人喜得千金,給孩子辦百歲酒,他跟戰友聞見酒香和飯香,就跟主人家討了頓喜酒吃喝。 主人家很儒雅淡泊,不像這裡的村民,倒像個文化人來這裡居住。 他腦海裡一直浮現出18年前的情景,男主人喜得千金時年紀已經不小了,有五十多歲的樣子。一個十來歲的小男孩,在屋裡一直抱著小嬰孩,他想去看看,接過孩子抱一抱,小男孩隻讓他看,不讓他抱,他還逗男孩,說他爸爸將嬰兒送給他一會帶走,結果小男孩害怕地躲著他,抱著孩子走到了上屋。 雅致的小院落還在,院落裡多了些生機勃勃、春意盎然,增添了兩個孩童繞在老人的膝前玩鬧,想必是那家的兒子長大成人,成家立業後喜得的兩個小兒子。 想來那家的女兒也已經18歲,應該是出落得亭亭玉立,風儀裊裊。 山下祥和美麗、溫馨感人的景象,促使他真想跑過去,跳到湖裡洗個澡,然後再去那家人的小院裡討口吃喝。 湖麵看著離山不遠,但是走起來,最少需要一個多小時的路程。 他喜歡這種大汗淋漓,渾身焦灼,被疲憊抓住無從釋放的感覺,山下有著令他向往的誘惑和美麗,讓他有了去那裡看看的沖動。 到了下午四點多鐘,他已站到離湖泊不遠的山坡上眺望,發現他所在的山腳邊上有幾個泉眼,幾縷瀑布,一眼望去清澈見底、撩人心怡。 清涼的泉水,搭著溫柔的暖風,吹拂著李義誠渾身濕透了的身體,讓他暢快淋漓、目酣神醉。心想著,不用非要到湖裡遊泳,在泉水裡泡個澡也是很爽快愜意,而且還可以躺在清涼的泉水裡麵,舒舒服服地,唱著小曲,想著美人,瞇著小覺,弄著野花。 夏季在山裡的泉水中泡澡,是李義誠小時經常跟父親一起在大山裡玩的最後一個保留項目。 於是他朝著泉眼走去,到了一看發現這裡的泉眼不止一個,周圍的風景比在山上看到的還要俊美秀麗,旖旎似錦,暗香疏影。 李義誠被曠世難見的美景和濕潤涼爽的空氣吸引,他脫光了身體,連人帶衣服,一起撲進了一眼泉水裡。 泉水溫涼,他靜靜地躺在不大的泉池裡,享受著舒適的泉水浴。 李義誠正要睡覺時,當兵時練就的警覺,讓他感覺遠處好像有人朝著他的方向走來,他警覺地朝著那個方向望去。 果然遠處走來了一位高挑的女孩,看穿著打扮像是一名高中生,女孩向他越走越近,手裡還拎了個洗浴包和一個裝著衣服的塑料包,好像也是來這裡的泉水洗澡。 李義誠有些擔心,他是一絲不掛地泡在泉水裡,雖說這裡有好幾眼泉水,但是保不齊,女孩會去他的這口泉眼。 他一直盯著向他走來的女孩看,心想如果女孩向他的泉眼方向走來,他就咳嗽一聲,示意女孩這裡有個男人,估計女孩聽見他的咳嗽聲也就嚇跑了。 李義誠盯著女孩看,雖說女孩看著是個高中生的樣子,但是從身材上來看女孩已然出落得明艷綽約、凹凸美致。 女孩穿著一件藕荷色的休閑連衣裙,和山間的風景渾然一體,像是大山裡綻放的一朵奇美的野花。 此時的女孩,就是李義誠心裡想著的一朵奇艷清冽的小美花,他蠢蠢欲動的野心,隻想要帶著女孩回他豪華的家。 女孩紮了個高高的丸子頭,露出白皙修長的頸項,顯得她更加高挑挺拔、高貴聖雅,如同巴黎聖母院裡聖潔女人的油畫。 李義誠趕緊收起異色的春心,心想還是看女孩往哪眼泉水來,再做打算。 女孩並沒有去李義誠的泉眼,而是選擇了一處稍微大一些的溫泉裡。 從山上流淌下來的泉水,嘩嘩地飛濺出白色的水氣,女孩仿佛將要置身於仙境瑤池,臉上綻放出的笑容異常美麗。 李義誠的泉池就在女孩隔壁,顯然,女孩並沒有看到旁邊的泉眼裡,還有個大男人在泡澡,也從不會想到在這麼幽靜的地方,會有外人來打擾她的秘密清幽之地。 女孩開始脫下連衣裙,穿著內衣內褲走進了泉水裡。 女孩挺拔的身體被申時的陽光照射後的白光反射到李義誠的眼裡,李義誠沒有回避女孩身體反射到他眼裡的美光,繼續如饑似渴地盯著看。 男人對於女人來說就是視覺動物,李義誠也不例外。女孩嘴裡哼著電視劇裡的歌曲,向上彎起來的嘴角,回眸一笑百媚生,令李義誠神往,他全身的疲憊頃刻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女孩的酮體富有張力。李義誠從來沒有看見過女孩兒穿內衣褲的樣子,跟他經常在沙灘、泳池見的穿著比基尼的女人們完全不同。 李義誠不知道怎麼描述在他旁邊泉眼裡的女孩,他的眼睛不由自主地從女孩的臉移向女孩的下巴、脖子、胸部、腹部、腰部、臀部,最後移到女孩的雙腿。 李義誠目不轉睛地盯著女孩明晃晃的雙腿。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從視覺機製上講,長腿因為長的原因,多半是視線會因為拉伸從而在腿上的延佇時間變長,注意力相對更持久,注目的時間會變長。 男人看女人,有句俗語說得好:三等男人看臉,二等男人看胸,一等男人看腿。李義誠就是一位對女人的大長腿沒有免疫力的大男人。 女孩泡在了水裡,大長腿在水裡隨著女孩嘴裡唱出歌曲的旋律,踢著水花,舞著漣漪。 女孩歡鬧夠了,將自己浸入水裡,一會又調皮地浮出水麵,開始在頭上塗抹洗發香波,泡沫越來越多,女孩將濃密的黑發高高地用白色泡沫堆起,仿佛一座挺拔的小雪山。 女孩宛如水中的花,好似在李義誠一池春水中綻放絕貌風華,吸收著他濃烈的愛意,滋養著他野性的身體,女孩在他的情懷裡慢慢地熏陶長大。 青春是萬紫千紅的韶華,多少如夢的繁華,多少似水的年華,早已為女孩騰空飛滑。 水中的花朵,嬌艷欲滴,無需強留紅素一抹,紛飛的水花,從空中飄落,流水在女孩的身邊悠悠匆匆而過。大山裡的空氣無從寄托,任那風吹雨打不喜沉默,花兒為什麼這樣嬌艷,為什麼勝過無數的顏色,女孩這一刻,想留住些什麼? 李義誠心想,這個女孩是墜落凡間的天使,眉宇之間透著與凡塵女子不同的靈氣,就像空中漂浮著白色孔雀的羽毛。他很想去觸碰,卻始終不忍心打擾,女孩沉浸在自己優美、愜意的世界中,他索性把女孩當作一幅畫,就想這樣,永遠地守護水裡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