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扳回1局,西木跪求。(1 / 1)

美麗花開 道無塵埃 10218 字 2024-03-25

(新人首書,求推薦!)   小清被西木當著他哥、他媽的麵沒頭沒腦、平白無故地罵“野”和“沒教養”,心裡憋屈得早都不想跟西木在一個地方待著,立即起身跟著李義誠去了書房。   曉娥和西木也跟在後麵,這讓小清很惱火,本來是想躲開西木的,沒想到西木就像個狗皮膏藥一樣跟在她身後,也向書房的方向走去。   小清看到在她身後的西木,生氣地說道:“別有幽愁暗恨生,狗皮膏藥在我身。討厭。”   西木小聲地回道:“合歡桃核終堪恨,裡許元來別有人。你年紀小,我是怕你被人欺騙,誤入歧途。”   “一尺深紅蒙曲塵,天生舊物不如新。義城哥,就是比你好。”   “井底點燈深燭伊,共君長行莫違期。玲瓏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知不知?總有一天,你會明白我的用心良苦。”   李義誠和小清、曉娥、西木一起到了他寬大奢華的書房,小清看到大書桌上有一張攤開的準備寫字的宣紙,毛筆和硯臺都在旁邊擺放著像是等著人來揮毫。   小清看著李義誠笑盈盈地問道:“大哥,您喜歡書法啊。這些都是您寫的?好腕力,真英雄。”   小清對李義誠的書法違心地恭維,多少是想緩解一下剛才被西木罵的尷尬,同時,也想對西木表現出極度的冷淡。   “嗯,就是平時練練,寫得不好。”   慕容清拿起一支中豪,胸有成竹地說道:“大哥,借著您的筆墨紙硯,我也想寫幅字。可以嗎?”   “當然可以。”   小清拿起筆,飽蘸墨水,略作思考,就在宣紙上落筆疾書,龍蛇騰躍,筆勢雄健灑脫,一筆而下,觀之若脫韁駿馬,騰空而來,絕塵而去;又如蛟龍飛天,流轉騰挪,來自空無,又歸於虛曠。   小清揮揮灑灑地在紙上寫了五個大字,“家和萬事興”。   李義誠一邊端詳著女孩兒寫字的姿勢和神態,一邊看著女孩兒漂亮的臉蛋,不斷地贊嘆道:“真沒想到,你個女孩子能寫出這麼蒼穹有力的大字來,真是難得,看來你父親是個書法大家。”   李義誠明白小清寫出的字,那才叫做書法,不是幾年練練就能達到的水平,小清書法的功底顯然是出自高人的長期指點和熏陶,絕不是在培訓班裡能學來的技巧。   他自愧不如,對眼前的女孩刮目相看,對女孩愛慕之心油然升起。   “你父親是誰?”李義誠問道。   “慕容琴。”小清回答道。   李義誠肯定地贊揚道:“小清,你是從小就跟著父親練字,得到你父親的真傳了。了不起。”   李義誠當然知道慕容琴是誰,小清的父親就是他們那個時代出了名的書畫大家和古琴大家,隻是不知道為什麼結婚後就早早地歸隱了山林。   然後李義誠指著一副字問道:“小清,你看看這幅字,寫的怎麼樣?”   小清看見落款有個“木”字,想肯定是西木寫的,就想趁機挖苦一下西木,戳一下他的短,討回個說法,到底是誰沒有教養?於是就很專業地評價道:“這幅字嘛,不敢恭維,沒法和您的這幾幅相比。乍一看清秀俊麗,但是再看就會發現,書寫者沒有自己的風格,有太多臨摹的痕跡,寫這幅字的人,不像個男人,小家子氣太濃。”   李義誠對小清的點評很是滿意,哈哈大笑了起來,附和道:“你說的沒錯,這個人就是小家子氣。”   李義誠也聽出小清這是正明自身,回擊西木。心想這個女孩不簡單,小小年紀懂得隱忍,見勢出招、見招拆招,表麵柔弱,內心強大,他弟是駕馭不了這樣風華絕貌的才女。   西木這才知道那天在慕容家書房,桌子上攤開的大字是小清寫的,也知道是小清借此機會譏誚諷刺他,損他,奚落他,還他的一箭之仇。心想“唉我的小青蛇,我對你的良苦用心,你什麼時候能懂,以後會慢慢告訴你。”   西木無奈地搖搖頭,苦笑地看著他的小青蛇。   小清掃視了一下李義誠的大書房,墻上掛了幅南山大師的山水畫,就走了過去,驚異地說道:“義誠哥,您竟然喜歡南山大師的畫。他的山水畫,真是一絕。氣吞山河、氣勢磅礴。很符合您的氣質。”   小清心想,這幅畫,雖然尺寸比較大,很難得,但是跟父親的畫比起來,總覺得還是差些火候的力道,差些意境的趣味,差些隨性的自然,但又不知道,哪些地方又有些同宗、同派的味道。   “你父親的畫,也很不錯。隻是市麵上不多見,一畫難求。”   “我父親是閑情逸致時,沒事時畫著玩。不能掛在您這華麗高端的大書房。格格不入、扡格難通。”   李義誠心想這個女孩好是心高氣傲、心性高潔,明擺著,是沒看上他這個大書房,對他這個不懂藝術的大俗人,也是沒看在眼裡。他如果有她父親的字畫,當然是首當其沖地擺在書房裡最重要的位置。   李義誠笑著問道:“小清,你,不喜歡從商的人?”   小清不知道李義誠為什麼這樣問,趕緊解釋道:“沒有,大哥,您可是國際知名的華人企業家。我父親的畫,真不適合您這豪華氣派、闊綽奢華的大書房。他的畫比較適合,我家那樣的清雅小書房。”   西木說道:“書香門第,就是格調高。室雅何須大,花香不在多。”   李義誠被女孩含沙射影地嘲笑了一通,也是甘拜下風、自嘆不如。   “嗬嗬,哥,我也覺得你這書房弄得,不倫不類。人家的畫在你這,掉價。”   西木對他哥落井下石、冷嘲熱諷,對小清越發欽佩,一個小女孩,竟然一眼就看出,用錢堆砌出來的書房,格調太低,還不如人家在山間,隨意布置的清雅小書房。   小清沒聽懂李義誠說話的意思,也沒在意西木的小聲嘀咕,繼續專注地參觀。   來到一麵墻的書櫃,裡麵琳瑯滿目,什麼書籍都有,小清驚訝地贊嘆道:“義誠哥,我家在山間湖畔,‘萬個長鬆覆短墻,碧流深處讀書房。’比較簡單。您的書房可是‘顧況此觀十年遊,此房千裡宿。’兩種風格沒法比啊。”   李義誠看著可愛的女孩,笑著打趣道:“你就別貶低自己,高抬我了。有時間我真要去你家好好看看。”   小清沒有在意李義誠說的話,心想他這麼個人物,隻是嘴上說說而已,怎麼會屈尊去他們那個窮鄉僻壤的地方。   她繼續看書房裡的書籍,原來裡麵最多的是中國從古至今成套的古兵書和國內外眾多戰爭、軍事類的著作。心想李義誠不愧是軍人出身,這麼喜歡收藏這方麵的書籍。   再看一個角落有本藍色的裝裱過的有些年代的書,小清看著李義誠的臉,不可思議地說道:“義誠哥,您竟然有清初手抄本的《孫子兵法》。”   “你怎麼知道,這是清初的?”   “我家也有一本這樣的,裡麵是一張張裝裱過的。”   “真是有緣,這本書是我父親早年收藏的。”   “這裡有好多清末民初時期印製的兵書,看來您真是個兵書迷。”   “您家有這麼多的勛章啊,這枚勛章最不尋常。您父親也是一位軍人吧?可能還是一位首長呢。”   “是啊,小小年紀,知道分析推理。”   小清對李義誠軍人世家的身份,立即肅然起敬。   再看一麵墻上掛著兩把古琴,驚喜地問道:“您也喜歡收藏古琴啊。”   “喜歡,彈不了,隻能掛墻上。”   “如果不介意,我想借您這把古琴,給您彈一曲?”   “那當然好。你父親可是古琴大家,我也想聽聽你從慕容先生那裡真傳的技藝。”   於是李義誠把琴拿了下來,放在琴桌上,示意小清彈奏。   小清在她很小的時候,父親就手把手地教她彈琴,她非常有靈性,慢慢地也就有了父親彈琴的風範,繼承了父親的絕學。   小清心想彈奏古琴自然選一首,世人耳熟能詳的曲子,這樣也能和聽者互動,於是彈了一曲《高山流水》。   李義誠脈脈含情地看著小清,刻畫在他眼前一雙溫潤的手,勾抹剔挑,在深色琴弦上,張弛萬千氣象。靜靜聆聽,那聲音似乎就是天地之間發出的唯一共鳴,悠悠然,卻有雷霆萬鈞之勢。   聽古琴能靜心,靜心能懂古琴。李義誠的心靈感受到大自然的慰藉,他的思想意念,神遊於山水之間。   小清用她的琴音,還給李義誠的心靈,一片純美與安靜。   裊裊琴音,沁人心脾。如女子的身姿、升騰的煙霧、香水的飄散,慢慢浸入到李義誠的血管。   聽琴如修禪,舒緩的琴樂,微妙的琴音,悠長的琴韻,可以讓李義誠沉悶的心意超凡靜美。在這樣的夜晚,這樣的琴聲裡,最適合看著眼前畫中的美人,聽悠悠禪意之聲,讓心靈安靜凈明。   小清一曲終罷,李義誠從畫中的美人,回到了現實。贊道:“‘高山流水覓知音’,清兒,你父親可是迄今為止,無人能比的古琴大家。你很好地繼承了他的絕學,太難得。沒想到慕容先生對女兒的教導如此深厚幽遠,讓人敬佩。”   李義誠對小清的稱呼發生了變化,看小清的神情更是無以言表,對小清的愛慕之情也是越來越深厚。   西木聽見他哥這麼親密地叫他的小青蛇,而且他哥的眼睛一直都沒有離開過小清,滿眼都是愛意濃濃。   西木心裡五味雜陳,醋意升騰,不禁又緊張了起來。隻有西木自己心裡知道李義誠喜歡小清這件事情的嚴重性,他的小青蛇全然不知,她正在一步步地將自己置於危險之地。   曉娥家裡沒有書房,也沒有書櫃,更沒有琴棋書畫的這些美如畫的稀罕物,這半天一直陪在小清的身邊,目瞪口呆地看著小清出彩地表現自己,羨慕地說道:“小清,你竟然懂得這麼多。慕容伯伯,把你培養的這麼出色啊。這些我聽都沒聽過,見也沒見過,想也沒想過。這半天,我一句話也插不上,就跟進了大觀園的劉姥姥一樣。”   “曉娥,你也很厲害啊,你既聰明又善於學習。我從小跟父親學習琴棋書畫,搞得時間很緊,學習不如你。現在誰還在乎會不會這些。”   “清兒,你的這身本事,可不能小噓。我後半輩子,就指著這些文化度緣。”李義誠由心地贊嘆道。   李義誠四人在書房待了一段時間,家政通知開飯,就領著小清、曉娥來到了中餐廳。   落座時,李義誠坐在中間,西木和媽媽各坐一邊,曉娥自然是坐到了西木的旁邊,小清就坐到了西木媽媽的身旁。   曉娥走到哪裡都不拘束,吃飯也是。   但是小清就很放不開,不僅吃得慢,而且還隻夾自己附近的菜吃。   西木的母親就給小清夾菜,小清靦腆地頻頻道謝,說她自己來,不用這樣照顧她,但是吃著吃著,小清還是做不到自如隨意地吃飯。   李義誠看著小清,因為自己離她遠,不便照顧,也是感覺小清這孩子跟曉娥反差太大,就笑著對小清說:“清兒,怎麼在這裡很拘束,還是飯菜不合你的口味?”   小清趕緊回道:“不是的大哥,飯菜挺好吃的,隻是晚飯我平時就吃得少。”   “你是不是怕長胖才不好好吃飯的?”李義誠笑著慈愛地看著小清說道。   “沒有大哥,我飯量一般。”   “你個子高挑,身材勻稱瘦溜,不需要減肥。多吃點。”李義誠伸長了胳膊給小清夾菜。   “哎呀,大哥我自己來。”   西木聽他哥竟然對他小青蛇的身材評頭論足,很是不高興,心想他哥就是一頭色狼,就知道盯著他的小青蛇亂看。   西木想提醒某些人知道自己的身份,就點道:“哥,我嫂子是不是該回來了?”   李義誠不想在這個時候提這事,就閉口不答。   西木才不管,專門點給小清,繼續說:“我嫂子那脾氣,她不在家還好,如果她在家,嗬嗬,我可不敢多言多語。”   小清這才知道李義誠雖然在網上看不到他親人的信息,但從西木的話裡話外,得知他是有家室的,而且老婆是個“母夜叉”。   這時,慕容雪又給小清打來電話。   小清這次走到房間外頭接她哥的電話。   電話那頭慕容雪語氣著急地問:“清兒,這麼久才接電話,你沒事吧?你們走上沒?還有多久到車行?”   小清慢吞吞地回答道:“沒事哥。我們馬上就吃完了。一會兒就回了。你吃過飯了嗎?”   “早都吃過了。西木哥家吃飯這麼晚。這個西木不知道早點往回趕。”   “我看他對你有想法,你不喜歡他,就別和他多搭擱。早知道這樣,不讓你跟著去就好了。”   “哥,沒事,掛了。”   吃完晚飯,小清說要早點回車行,晚了怕哥哥擔心。   小清跟西木母親和李義誠道別後,也不和西木、曉娥倆人打招呼,一個人轉身就朝著大門外走去。   西木開著車帶著曉娥,慢慢地跟在小清的旁邊,小清就是不上西木的車,堅持自己走路去打車。   這一幕被站在窗前目送他們的李義誠全然看在眼裡,他的這個弟弟是個對待感情極其認真乾凈的大情種,今天西木看到他和小清在一起,反常地對小清說那樣過分的話,說明他弟非常在乎小清,生怕被他這個做大哥的給搶了去。   李義誠太了解他這個弟弟,在女人身上特別小肚雞腸、狹隘逼仄。今天的這一幕倒是讓他想起,西木在大學時談的一個女朋友。   西木在大學談的女朋友長得也是很漂亮出色,是那種小家碧玉,柳柳真真,風風韻韻,嬌嬌嫩嫩,停停當當的江南美女類型。和西木都是央美的同屆學生,在穿衣打扮方麵充分顯示出了女孩子在美學方麵的優勢,她走在學校裡簡直就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爽朗陽光女孩。追她的男孩子自然少不了,女孩確實也談了幾個男朋友,不知道怎麼地最後就跟西木談上了。倆人剛開始關係非常親密,西木對女孩也是非常上心,給她畫油畫,拍寫真。   有一天,西木喝地酩酊大醉,在路上耍酒瘋,正好被李義誠開車撞見,把他拉回了家,問他是怎麼了,西木說出來的話讓他震驚不已。   原來是西木因為這個女孩跟前男友發生過關係,早已不是處女,讓他心生芥蒂,他經常以此為由諷刺控製女孩,就是現在年輕人說的“PUA”女孩。   以女孩率真爽朗的脾氣性格當然是選擇離開西木,西木當時還深愛著女孩無法接受這一現實,就喝酒買醉。   當時西木喝得爛醉,李義誠也沒法說他,想等他酒醒了後再勸勸他,誰知道西木酒一醒,早就跑得無影無蹤了。   後來這個女孩為了拍戲,不知道怎麼就找到了李義誠,跟他一起喝了酒,女孩沒喝多少就醉地不省人事,躺在了他的套房裡。   李義誠心想,就讓女孩住在他的房間,自己就躲出去,住在了其他的客房。   西木的大學女友不是李義誠喜歡的那種類型的女人,他對這個女孩沒有興趣,根本不會跟她發生任何關係。   結果第二天西木來找女孩,發現女孩竟然在他哥的套房裡睡著,不管李義誠怎麼跟西木解釋,西木都不相信他跟女孩沒有關係。   從此以後,西木就開始對李義誠有了很深的芥蒂。   再後來,西木徹底跟女孩分手,慢慢地跟李義誠的關係緩和了一些。   李義誠跟西木有過一次真誠的長談,他問西木以後想找什麼樣的女孩兒。   西木講述他經常在夢裡夢見一個叫小青的女孩兒,每次醒來都讓他揮之不去。   李義誠當然知道這件事的根源在於他,西木在高一那年躲在臥室看黃片,被他狠狠地打了一頓,估計是給西木的心裡留下了心理陰影,對電影裡小青的角色產生了性幻想。   李義誠一想到這,就很自責、愧疚,對西木憐愛的情緒湧上心頭。   西木等待了二十年的小青蛇,其實是由於他當時的魯莽對西木產生了心理陰影導致的後遺癥。   今天西木帶著他的小青蛇來到了白湖別苑的西苑,不讓小清來東苑,是他對女人小心眼的毛病又犯了,怕被李義誠看到後,再跟他搶女朋友。   李義誠一眼就看出來,西木對女孩是一廂情願,而女孩對西木確實是沒有什麼想法。   李義誠站在窗前繼續想著,雖然說小清目前的年齡還小,看起來清麗可人、單純無暇,但是上帝一旦給漂亮的女孩兒打開社會欲望的大門,讓她們看到金錢物質和世俗權勢的誘惑,這些漂亮的女孩很容易就墜入深淵、深陷泥潭。   他的這個善良單純、感性執著、用情專一的大男孩般的弟弟,恐怕駕馭不了叫慕容清的這位女孩。   西木知道小清還在跟他慪氣,記恨他對她的罵。   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來個徹底了斷,他把車停在小清的路前方,下了車,撲通一下單膝跪地在小清麵前,跟小清表白道:“清兒,我等了二十年,終於等到了你,我不想失去你。我錯了,我不該犯渾,說了那樣的話,求你原諒我。我不想再演了,我喜歡你,我愛上了你,求你做我的女朋友。”   小清愣在那裡,不知道說什麼,看看四周隻有曉娥在狠狠地盯著她看,趕忙去拉西木讓他起來,很不情願地說:“你這是乾嘛,我是野女人,沒教養,怎麼配得上你,你快起來。”   “不是的,小清,你是我的白月光,我當時看到你和李義誠有說有笑的,就傻了,腦子一片空白,才說了那句無腦的話。我真的錯了,求你原諒我。”   西木看小清說的是氣話,還在生他的氣,繼續單膝跪地,祈求著小清的原諒。   曉娥在一旁實在是氣不過,大聲質問道:“慕容清,你就別裝了,我跟你說過,你在西木麵前裝傻我不管,但是你要是傷害西木我就不答應。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你明明是在耍心機、欲擒故縱,讓西木死心塌地得愛上你,還在這演苦肉計,你專門不上車,讓西木心疼你,虧欠你。”   “你這個女人太狠毒,西木說了你一句怎麼了,那是他在保護你,你沒看出來,他大哥如狼似虎、如饑似渴地盯著你看……。”   “住嘴!曉娥。沒你事。”西木聽曉娥這樣說他哥,對她吼道。   曉娥張著嘴,把還想說李義誠對小清的話給咽了回去,愣愣地看著西木。   小清很震驚曉娥會這麼說李義誠,她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愣在那裡。   西木猛然站起來,一把抱住小清,不停地說:“清兒,是我錯了,求你原諒我,我會跟你解釋清楚的。求你原諒我,我以後不會再犯傻了,求你做我的女朋友,好嗎?”   西木從來沒有這樣失態、這麼卑微地去懇求一個女孩的原諒。   小清感受到西木強有力的心跳,和男人炙熱的身體,用力推開西木,坐到了車裡,西木和曉娥也趕緊上了車。   站在窗前的李義誠,完整地看到了這一幕,看著那輛火紅的法拉利消失在遠處僻靜的路海中。   李義誠和西木雖然相差很大,但是在欣賞自己喜愛的女孩這方麵,眼光卻出奇的相似。   曉娥的眼睛很毒,也很辣,她說的沒錯,李義誠確實想過,從他弟手裡搶過這個女孩,獨自占有。他霸道地認為像這樣的絕世美女,天生就應該屬於像他這樣逐鹿中原的梟雄。   但是,李義誠對西木的疼愛,又讓他將對小清的愛慕之情深深地藏在了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