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雖然饞秦淮茹的身子,但如今賈東旭還在世。 他也才二十五歲,工作也好,心裡的目標還是,娶一個黃花大姑娘。 心疼歸心疼,可大晚上的他也沒辦法給秦淮茹弄肉去啊。 同時也不忍心讓秦淮茹失望。 想著秦淮茹如今八月懷胎,也是需要營養的時候,他想起晚上給妹妹何雨水做的饅頭,還剩下幾個。 便道:“秦姐,你等我一下。” 傻柱敲響了住在廂房何雨水的房門。 何雨水早就聽見了倆人的對話,都住中院,並且房與房又挨著,何雨水想聽不見都難。 心裡悲呼:自己明天帶去學校的饅頭,怕是要遭殃了。 果不其然,何雨水打開房門後。 傻柱直不楞登:“雨水,把饅頭給我。” 何雨水咬著嘴唇:“傻哥,這是我明天的夥食。” 傻柱:“你先給我,明天你帶倆窩頭去上學,秦姐懷著孕呢,她比你更需要這白麵饅頭。” 何雨水很無奈,她現在還沒有能力養活自己,隻能聽這個傻哥哥的話。 可她就是不明白,自己這個傻哥哥為什麼對別人的媳婦這麼上心? 人家男人還沒死呢,就整天的獻殷勤,借錢借糧,可人家還過你嗎?不都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每次掉兩滴眼淚,喊兩聲傻柱弟弟,你就受不了啦? 大姑娘不香麼?難道是新鞋夾腳? 傻柱心滿意足的把何雨水的饅頭,交給了秦淮茹。 得到了秦淮茹的謝謝。 “傻柱,你真是個好人。” 看著傻柱明明吃了虧,卻想占了便宜的傻樣,何雨水明白了。 何家的男人隨根,她父親何大清喜歡寡婦,跟著白寡婦跑了,扔下他們兄妹去保城替白寡婦拉幫套,幫人家養孩子去了。 何雨柱是何大清的種,繼承了何大清的愛好,也對寡婦情有獨鐘,可關鍵的是秦淮茹現在還不是寡婦。 何雨水也懶得想了,她現在就想早點高中畢業,到時候分配個工作賺錢養自己。 再找個男朋友,離開這個四合院,這個傷心地。 秦淮茹回了家。 “棒埂,小當,看媽媽拿回來什麼了?” 秦淮茹晃了晃自己手裡的白麵饅頭。 棒埂噘嘴:“還以為是肉呢。” 秦淮茹:“你這孩子,怎麼不懂事呢,大晚上我上哪給你弄肉去。” “就白麵饅頭,愛吃不吃。” 棒埂把白麵饅頭當肉吃,狠狠的聚焦著。 小當也拿著饅頭,小嘴緊倒騰。 秦淮茹想著這饅頭自己不吃,明天也是便宜自己那個惡婆婆。 秦淮茹聞著麥香味,她已經好久沒吃過細糧了,賈東旭的工資每個月都是交給賈張氏的,賈張氏管家。 細糧也都可賈東旭這個勞動力先吃,然後是棒埂,賈張氏,最後才是她跟小當。 要不是她現在懷著孕,賈東旭讓老娘對她好點,賈張氏看在肚子裡孩子的麵子上,才提升了她的待遇,但也是十天半月吃一次兩盒麵的饅頭。 兩三個月才見一次葷腥。 要不是平時有傻柱的飯盒,秦淮茹怕是早就支撐不下去了,就這她還得天天做飯呢。 之前連洗衣裳都是她的,眼瞧著離預產期不遠了,賈張氏為了她肚子裡,賈家的血脈,才不情願的接過家裡的活。 一大爺家也不平靜,易中海一直琢磨新住戶,李抗戰。 今天他就是因為李抗戰才丟了大人,這個麵子自然是要找回來的,不然他在四合院的威望一落千丈,以後誰還會拿他當回事? 不過不急,自己是一大爺,隻要李抗戰住在四合院裡,總會找到機會收拾他的。 一大媽跟一大爺過了幾十年,太了解彼此了,易中海一撅屁股,她就知道他要拉什麼色的屎。 “老伴,我看那個李抗戰不是好相與的。” 老謀深算的易中海:“無妨,孫猴子還能翻出如來佛祖的五指山?” “日子長著呢,咱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 二大爺劉海中在家裡喝著小酒,也在想著李抗戰,他覺得可以拉攏李抗戰,一起對付易中海,到時候一大爺的位置就是自己的了。 有李抗戰協助,一大爺的位置,如探囊取物,板上釘釘。 三大爺閻埠貴隻是警告,自己的老伴:“咱們前院新來的住戶,不簡單啊。” “易中海在他手上都吃了癟。” 三大媽:“他一個單身漢,還是食堂大廚,以前傻柱的飯盒都被賈家拿去了,他現在跟咱們住前院,咱們是近水樓臺先得月!” 閻埠貴:“嗯,是這麼個理兒,你在家也沒事,也可以學學秦淮茹幫傻柱打掃屋子嘛,他李抗戰的飯盒到時候不就順理成章的,來到咱們家的餐桌上了嘛。” 聾老太太人老覺少,想著四合院的新住戶李抗戰,人老精鬼老靈的聾老太太認為,李抗戰不是好惹的,希望他的兒子中海跟孫子傻柱別去招惹人家。 何雨水對李抗戰是好奇心比較大,她還是首次看到一大爺在別人手底下,吃癟,毫無還嘴之力。 秦淮茹也躺在炕上,想著李抗戰。 自己男人賈東旭殘疾已成定局,往後家裡老老小小都要靠自己了,李抗戰是軋鋼廠新上任的大廚,如今自己家有了傻柱接濟,再有李抗戰的幫助,那麼日子應該會輕鬆許多了把。 禽獸們一個個都在算計著,新來的住戶。 可被算計的李抗戰這些都不知道,即便知道了也隻能蔑視的一笑,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你們想屁吃呢,想算計我沒門。 李抗戰這個時候,已經進入到了深度睡眠。 翌日。 李抗戰早早起來,刷牙,洗臉。 早飯熱了熱昨天的剩菜剩飯,因為他忘記了關門窗,賈張氏從醫院回來的時候,看到了他正在啃著雞肉,飯盒裡還有幾塊紅燒肉,一個魚尾。 “這個新來的李抗戰真燒包。” 賈張氏妒忌的眼睛發紅,一邊最一遍碎碎念:“吃這麼好也不知道接濟一下我們家,一看就不是好人,比傻柱還不如。” 賈張氏回了自己家,就開始挑毛病。 “秦淮茹,早飯做嗎?” 秦淮茹正在忙活棒埂跟小當。 “媽,稀粥,窩頭在鍋裡熱著呢。” 棒埂跟小當背著秦淮茹縫製的小挎包,秦淮茹又給他們整了整衣裳。 “棒埂,牽著妹妹的手去上學吧,中午的時候把妹妹帶回來。” 棒埂覺得秦淮茹有些嘮叨,不耐煩的揮揮手:“知道了。” 就帶著妹妹去上學了。 賈張氏這邊喝著棒子麵粥,吃著鹹菜窩頭,愈發的不是滋味。 腦海裡總是浮現,李抗戰飯桌上的飯菜。 “秦淮茹,你還杵在這裡乾什麼?” “給東旭帶點飯菜去照顧他啊,我告訴伱,你男人還沒死呢,你可千萬別起不該有的心思。” “你生是我們賈家的人,死是我們賈家的鬼,老老實實的伺候孩子,照顧東旭。” 秦淮茹唯唯諾諾的:“媽,我知道了,我這就去醫院照顧東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