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東旭傻眼了。 他沒想到一大爺帶著傻柱,這個時候來找他要錢! 秦淮茹是心知肚明的,但她在這個家裡是沒有發言權的。 賈張氏在一旁炸廟了。 “錢?” “什麼錢?” “我們家,我們東旭何時欠傻柱錢了?” 看著蠻橫的賈張氏,易中海真想問問她,你是失憶了嗎? 傻柱也想照著她滿臉橫肉的豬腰子臉,上去給她兩殿炮,給她揍個烏眼青。 易中海沉著臉:“老嫂子,你這麼說可就不對了,你們家跟傻柱多次借錢。” 賈張氏:“易中海,你說我們家欠傻柱的欠,你有欠條嗎?” “有的話拿出來,你可別空口白牙的在這汙蔑我們家。” 賈張氏刷新了易中海,跟傻柱的三觀。 還真是小刀拉屁股,開了眼了。 傻柱急了,上前一步,把賈張氏逼退在角落裡:“嬸子,我是信任你們家,才沒讓你們家寫欠條的。” “你們家可是前前後後,從我這裡借去不下兩百塊。” 賈張氏心裡明鏡似的,但她一想到要還傻柱錢,心裡就婉如刀割。 咬牙硬撐:“你說的什麼,我不知道。” “反正我們家沒錢,你沒欠條更不可能給你錢。” 易中海見到傻柱有些失控,竟然薅著賈張氏的脖領子。 猛然,大喝一聲。 “傻柱,住手。” 傻柱紅著眼睛:“一大爺,您可是都看到,聽見了。” 易中海陰沉著,點點頭:“伱放心,我必給你討回公道。” “東旭,你是一家之主,你怎麼說?” 賈張氏連忙給兒子使眼色,一直眨眼睛。 賈東旭不知出於什麼考慮,張張嘴沒發出任何聲音,轉過頭把臉扭向另一邊,裝起了鴕鳥。 “哼。” 易中海重重的哼了一聲,表達了自己的不滿。 “傻柱,去通知全院開會,我就不信,黑的還能說成白的?白的也能說成黑的?” “咱們院裡解決不了,就報官。” 氣呼呼的傻柱跟著易中海走了。 該說不說,易中海選擇了傻柱養老後,對傻柱還是真不錯,至於他到底有沒有昧下何大清,寄給傻柱兄妹的生活費。 這個事暫時不得而知,需要問過何大清才能確定事實真相。 秦淮茹咬咬嘴:“媽,您這麼得罪一大爺跟傻柱,往後咱們家在院裡還能待下去嗎?” 賈東旭也道:“媽,要不就把傻柱的錢還了吧。” 賈張氏叫囂道:“我就不還,看他們能把我怎麼樣,誰讓傻柱那個傻子當初不要欠條了。” 人家傻柱好心接濟,幫助他們家,賈張氏還在背後這麼說傻柱,還真的是沒良心啊。 “東旭啊,你現在高位截癱,以後不能工作了,這錢咱們的留下來生活啊。” 賈東旭:“媽,淮茹可以去接班的,隻是您這麼得罪一大爺,淮茹接班進廠的事情怕是要,橫生枝節了。” 賈張氏也有些猶豫,但她還是死要錢。 “哼,怕什麼。” “大不了,我去你們廠裡鬧,我就不信我鬧他個天翻地覆。” 秦淮茹:“可是,廠裡都認定了事故責任在東旭自己,廠裡給錢已經仁至義盡了。” “咱們家以後還得要靠,一大爺幫襯呢。” “還有傻柱,得罪狠了,以後飯盒還能給咱們家嗎?沒有飯盒棒埂就沒肉吃,傻柱的錢還給他就他那個傻樣,咱們還能再借出來。” “怎麼還出去,就怎麼借回來。” 賈東旭不吱聲,他現在心裡亂的很,他殘廢了,以後要臥床不起了,拉屎撒尿都要人伺候,如今的他哀默大過於心死。 賈張氏承認秦淮茹說的有道理,但她就是不想還錢。 “秦淮茹,你是不是看上傻柱了?” “想找下家了?” “我告訴你,我東旭還在呢,想給我東旭戴帽子,你休想,除非我死了。” “想嫁給傻柱,下輩子吧。” 賈張氏咄咄逼人,不依不饒:“傻柱好歹是個大小夥子,你呢,三個孩子的媽了,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的德行,人傻柱能要你嗎?” 秦淮茹根本就沒想過這些,但賈張氏似乎提醒了他。 “媽,我真沒這麼想。” 可是,秦淮茹的心裡卻忍不住,賈東旭如今已經殘了,賈張氏好吃懶做,加上自己肚子裡的孩子,這一大家子以後怎麼過啊? 傻柱是喜歡自己的,秦淮茹敢肯定,如果真能嫁給傻柱,一個月三十七塊半,不缺吃喝···想想還挺美呢。 很快,全院大會順利召開了。 李抗戰跟何雨水自然是不能缺席的,隻是李抗戰知道這要錢的過程絕不會順利。 賈張氏撒潑也好,打滾也罷,最多隻能嚇唬嚇唬,你要真的打了,等著賠償吧。 (參照後世碰瓷!) 李抗戰端著茶缸子,裡麵裝著二兩白酒,看戲下酒。 何雨水:“抗戰哥,我去給你抓點花生米,我傻哥這有花生米。” 李抗戰搖頭,傻柱的花生米怕是早都被棒埂偷光了。 何雨水找了半天,可裝花生米的布兜子空空如也。 “奇怪了,怎麼沒了呢?” “雨水啊,別找了,你傻哥的花生米怕是都進了對們,棒埂的肚子裡了!” 何雨水憤恨道:“這棒埂小小年紀,就手腳不乾凈。” 四合院盜聖,手腳乾凈就稀奇了。 李抗戰:“小時偷針,長大偷金,這棒埂啊,將來會有遭報應的一日。” 何雨水:“我把你跟傻哥帶回來的,炸豆腐卷給你帶著下酒。” 倆人一個端著一片炸豆腐卷,一個端著一茶缸子酒,倆到中院找個長條椅子就坐下了。 何雨水若無其事的要喂李抗戰,李抗戰拒絕了。 隻是何雨水固執的非要親自給他端盤子,李抗戰不好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 院子裡的住戶看著他這般享受,妒忌的眼睛發紅。 許大茂忍不住了,小聲的嘀咕著:“地主老財,還需要丫鬟伺候著。” “傻柱這是為了學藝,把自己妹妹都給賣了。” 婁曉娥皺著眉,對口出惡言的男人:“許大茂,你閉嘴,關你什麼事?” 許大茂的聲音雖不大,但還是被李抗戰聽見了。 李抗戰把搪瓷缸子交給了何雨水,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直徑來到許大茂麵前。 “啪!” 一聲清脆,且響亮的聲音響起。 五道鮮紅的指印,頓時印在了許大茂的臉上。 許大茂被扇了一個趔趄,倒在地上,不可置信的看著李抗戰。 “你·······” “你打我?” 其他人也沒想到,這李抗戰一言不合就動手。 傻柱站在一大爺那邊,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看大李抗戰打許大茂,忍不住起哄。 “打的好,師傅,打死這鱉孫。” 李抗戰瞇著眼睛,探著腦袋:“許大茂,把你的手給我縮回去,不然我給他掰折嘍。” 許大茂嚇得立馬把手藏到了背後。 “許大茂,背後嚼舌根,說人是非可不是老爺們該乾的事情,你說今天這事怎麼解決吧?” 許大茂這會已經反應過來了,也站了起來。 眼珠子亂轉的他,竟然很幼稚的朝著李抗戰吐了口吐沫:“解決?” “我解決你姥姥。” 許大茂扒拉開人群,一鴨子加倆鴨子,撒丫子了。 李抗戰脫下黃膠鞋,朝著許大茂的腿骨,回彎處,就使勁扔去。 “啪嗒!” 許大茂被砸中,當場來了個狗吃屎。 李抗戰拍拍手,走了過去,撿起鞋子。 “許大茂,你吐我,還罵我?” “我今天要不打你個滿臉桃花開,你爹媽都不認識你,我跟你姓。” “住手!” 婁曉娥這個時候伸手,攔在了李抗戰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