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抗戰隻能暫且放了,李福祥。 二尺耙子朝他的腦袋,狠狠的,帶著呼嘯的破空聲砸來。 李抗戰一個側身,鋒利的砍柴刀在陽光的照射下,泛著幽光。 朝著二尺耙子的木靶狠狠砍去,木靶應聲而段,成了兩截。 “大伯,你還挺狠的啊。” 李抗戰一腳踢在大伯,李吉祥的卡巴襠,他仿佛聽見了蛋碎的聲音。 李吉祥不由自主的扔下手裡的段木,蹲在地上,雙手捂著褲襠,發出了殺豬一般的慘叫。 “嗷·······” “疼···疼死我了。” 李抗戰放棄追擊李福祥了,這李吉祥已經沒有了逃跑的能力。 李抗戰準備先解決了他。 這個時候,李家的二老再屋裡呆不住了。 養兒防老,老大是給他們養老送終的,他們不能就這麼看著李抗戰真的結果了大兒子。 “小畜生,住手。” 已經舉起刀的李抗戰,餘光一掃,原來是自己的奶奶啊。 “老畜生,叫誰?” “嗬嗬,我是小畜生,你就是老畜生,老不死。” “行吧,我今天就發發善心,讓你們一家子畜生到地下繼續團聚。” 李抗戰看著已經嚇癱瘓的大伯母笑了笑:“大娘,我妹子身上的傷,你有沒有份?” 李抗戰的大娘被他這一笑,嚇得“噶”一聲,昏了過去。 李福祥夫妻也瑟瑟發抖的躲在角落裡。 因為他被李抗戰一記窩心腳,踹的上氣不接下氣。 李抗戰拿著刀,脅迫這些人都進了屋子裡,然後掏出一支煙來點燃。 吐著煙圈:“我今天就一把火燒了你們。” “抗戰啊,爺爺從沒得罪過你吧,你聽我說,你這樣做是犯法的啊。” 李抗戰不屑道:“你這樣的人活著也沒多大意義,你是沒的罪我,但抗美是不是你親孫女?” “你就忍心看她被人虐待?” “不給她飯吃,不給她書讀,還要鞭打她?” “她才八歲,還是一個孩子啊,伱們怎麼下得去手啊``````” 李抗戰憤怒的把香煙仍在地上,反復碾壓。 “我TMD大不了,跟你們同歸於盡,也不讓你們這幫畜生活著禍害人。” 李抗戰劃著火柴,就要點燃用茅草做的屋頂。 “李抗戰!” “快讓讓,隊長來了。” 李抗戰理都沒理他們生產隊長。 “不能啊,李抗戰,你要是點著了,就沒有轉圜的餘地了。” 李抗戰蔑視的看著他:“要啥轉圜餘地,我以命抵命夠不夠?” 李抗戰看著他:“你也不是啥好餅,等我解決他們再收拾你。” “我妹妹的事情我不信你不知道,可你不聞不問,你失職。” 知道李抗戰狠,但真沒想到李抗戰的心這麼狠,被李抗戰盯的渾身發毛的隊長,一時間啞口無言。 眼瞧著李抗戰就要點火了。 屋裡的李家人記得猶如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 李抗戰朝著屋裡道:“我給你們李家留後了,大伯,小叔家的孩子不是去上學了麼,你們放心不會絕後的。” “TNND,你們的孩子上學,我妹妹就不給交學費,我的錢呢?都喂狗了?” 李吉祥:“咱們沖出去吧。” 李福祥:“你打得過他嗎?” 李吉祥:“打不過也總好過,被活活燒死強吧。” 李家人一合計,手裡拿著菜刀,搟麵杖,炒勺,水舀子,就要往出沖跟李抗戰拚了。 李抗戰不屑的打開門:“來來來,你們誰先上?” 舉著砍柴刀:“我看還是一起來吧,免得我一個個解決。” 看著沒人敢踏前一步,李抗戰鄙視道:“慫貨,給你們機會都不中用。” 李抗戰的奶奶服軟了。 “抗戰啊,都是我老太婆的不是,是我苛待了抗美,你要殺要剮沖我來吧,求求你放了其他人吧。” “抗戰啊,是我這個一家之主活的窩囊,什麼責任爺爺一個人扛了,這些都是你血濃於水的親人啊,你放過他們吧。” “呸!” 李抗戰吐了一口吐沫:“血濃於水?親人?” “你們也配?” 隊長這個時候正在動員村民,想讓大家一起上把李抗戰製服。 但根本沒人搭理他,一個不作為的隊長,整日隻知道溜須拍馬,大家本就瞧不起他,現在李抗戰宛若瘋癲,誰會最討沒趣。 這些人甚至還認為李抗戰做的對,心裡暗爽,李家的禽獸,畜生們,早就該受到懲罰了。 更有人站在人群裡,偷偷捏著嗓子:“抗戰,隊長慫恿大家要製服你。” 聞聲,李抗戰回頭,惡狠狠的看著隊長。 “你活膩歪了?” “行,我先解決了你這隻蒼蠅。” 李抗戰朝著隊長,一步一個腳印的走來。 隊長嚇得要跑,但村民們已經圍成了圈,沒人放他過去。 “讓讓,都讓開,讓我出去。” “嗬嗬,隊長啊,怪就怪你平時不修德,壞事乾的太多了。” “抗···抗戰啊···” “你冷靜,冷靜啊。” 李抗戰低著頭:“瞧你那個慫樣,都不如好老娘們。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鄉親們,給他讓條路,讓他滾吧。” “哈哈····” 鄉親們失聲哄笑。 看著屁滾尿流的隊長,一個個都給了他一個大哄。 這個時候,李抗戰也冷靜了下來。 因為憤怒失去的理智,也在時間流逝的同時,慢慢回來了。 “李抗戰······” “咦!” 李抗戰沒想到剛剛離開的隊長,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聽著聲音,還滿有底氣的啊,就是不知道他這底氣從何而來。 很快,李抗戰知道了他底氣從何而來了。 原來是書記帶著民冰來了。 “李抗戰,把柴刀放下,有什麼話我們好好說。” 李抗戰扔掉柴刀,但他扔的方式有些不同,一甩手,砍柴刀深深的鑲在了李家的門上。 他既然思想重新占領了高地,就不會陪著這些人渣下葬,但換一種方式,讓他們受到嚴懲,受到製裁,也不是不能接受。 他們最終也逃不過,鐵門鐵窗鐵鎖鏈,一頓飯倆窩窩頭的命運。 “張書記,我現在不是你北山公社的人,也不屬於你的管轄了,我現在是軋鋼廠食堂的大廚。” “今天這件事,要是不給我一個滿意的交代,咱們誰都別想好過。” 李抗戰當中威脅張書記,這讓張書記黑了臉,下不來臺。 但人家沒說錯,他必須給人家一個合理的,滿意的答案。 如若不然,李抗戰告他一狀也夠他受的,這年月主流可是工人老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