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吧是我理想化了,那你也得試試。隻有這一個辦法反正你隻要爬上去就有機會,上不去你在那早晚也是凍死或者餓死。 我:不然你就把衣服鞋子都脫下來卷成卷踩在上麵還能墊高一點,可能會很冷,但總好過嘎掉。 第一晚撒毒:我知道了 全場唯一真預:大哥我呢,大哥求求你了,你讓我乾啥都行給我想想辦法。 我:你等等吧,我會想辦法的,在不危及我自己的情況下,能救我一定救。 全場唯一真預:好的大哥,你就是我親大哥,我這有很多吃的要不要打包帶上,還有各種飲料。 我:不用,能跑出來是第一需求。 全場唯一真預言:好的大哥。 我站在二樓看著樓下的保安大爺,殺喪屍?記得那些影視劇呀小說呀這種移動速度慢的老年喪屍相當好殺,簡直就是新手村的菜雞呀。輕輕拉開窗戶,彎弓搭箭憑著感覺,嗖~噗的一聲悶聲箭從右胸斜上而入從左下後背穿透而出卡在了大爺的身體裡,大爺一聲嘶吼向後倒下,卡的一聲是箭體折斷的聲音。死~死了?不是該爆頭才可以嗎?也就兩三秒的時間大爺歪歪扭扭的又起來了,果然喪屍還是得爆頭嘛。可是弓箭爆頭,距離近的時候雖然隻有三四米談何容易呀,先不說本來就不準,那個頭晃來晃去的怎麼可能打中嘛。再來失敗沒中,再來失敗,終於第七箭直奔天靈而去,哢~像是大力把雞蛋甩在墻上的聲音,眼前一黑差點一口氣沒上來,整根箭像是天線插在大爺的頭上,箭頭的尖隻進去三分之一,隨著大爺搖晃腦袋四五下,那隻箭便軟軟的掉了下來。(心中國粹)什麼鬼,不是說刀劈喪屍一分為二嗎,不是橫斬而出幾顆頭顱飛起嗎,不是彈弓都能爆頭嗎,不是棒球棍都能把頭打飛嗎?話說人家用腳都能踢斷頭呀,到我這怎麼這樣?難道讓我茍且偷生活下來,開局啥也沒有,我卻不是主角?突然就不香了。 怎麼辦怎麼辦,看這個大爺的根本就沒發現我在哪,說明他沒有視覺,聽覺嗅覺還不好判斷。下樓正麵硬剛?有點慫,並不想落地成盒,好歹也得茍一茍,萬一後麵有什麼機會呢。可是出不了這個門,就得餓死還談什麼茍一茍。從屋裡拿了一個空飲料瓶子順著窗扔出去,當啷當啷的聲音傳來,大爺順著聲音朝瓶子走去了,原來他有聽覺,啊?我特麼,又一隻喪屍從拐角的地方出現和大爺一起走向瓶子。造孽呀怎麼兩隻,我這麼冷清的邊角門店為什麼會有兩個隻在這啊。對了再來,拿起一個空瓶倒進去一點水向著相同的方向,嗖~這次飛的遠十米還是有的。看著兩隻喪屍對著瓶子走過去,心裡又有了底氣,就這種喪屍,以我看了這麼多喪屍片的儲備量,不說活得有聲有色,活下來總還是沒問題的。按照他們的對聲音反應和步伐速度,比正常人走路要慢一點點,哪怕是小跑他們都追不上。打定注意準備下樓,一件保暖三件毛衣外麵再套上羽絨服,再多實在也穿不進去了,袖子裡一邊塞上兩本書。這樣應該咬不透吧,褲子也是一條保暖兩條羽絨褲套一起,小腿處塞上書。用膠帶把脖子手腕腳腕全纏好,頭盔就在樓下的桌子上。為啥有頭盔?因為我30了不會開車,現在騎電動車也要帶頭盔呀。 還真是有些笨重,完全沒了靈活性,心裡沒底不知道這麼包裹是對是錯。看他們的移動速度確實不快呀,握著劍慢慢下樓,來到一樓後戴上頭盔手套,慢慢到門邊左右看看,左邊啥也沒有,右邊就是那兩隻喪屍。鑰匙緩緩的插入鎖孔,卡的一聲輕響,就是戴著頭盔,聽到心裡也是一哆嗦。推開門往外走了一步,空氣中有淡淡的腥味,是血的味道但是沒有很難聞,也沒有很臭,就像是賣生肉攤邊的味道。兩隻喪屍待的地方就是我的必經之路,那個姑娘說了這條路上一共七隻。走了兩步剛出門口,喪屍大爺緩緩的轉過身來,但是並沒有朝我走來,我不敢動了,就這麼看著他們,這個距離12米吧,轉身回屋他們肯定追不到。心裡稍安,嗯?眼睛看到地麵,這是井蓋?電井、汙水井、水表,如果我把井蓋掀開,按照這種菜雞喪屍的移動方式,這不就是陷阱?在往前看這一條路多了不敢說20個井蓋肯定是有的。哈哈說乾就乾,回屋拿了勾卷簾門的鐵鉤子,先把門口一個汙水井的井蓋拉開,當啷一聲巨響在這安靜的環境裡格外刺耳,兩隻喪屍對著我就走過來了,同時我瞄到遠處還有往這走的。這特麼什麼聽覺,這麼遠也能聽到嗎?在看這個井,臥槽隻能掉進去一個還不是很深最多到胸口的位置,緊接著去拉第二個,也許是害怕也許是穿的多,這鉤子就是對不到井蓋的孔裡。能坑一個是一個,我往後退始終讓我、井、喪屍保持三點一線,如我所願那個不認識的喪屍掉到了井裡,隻露胸口以上的位置,兩隻胳膊胡亂的抓著。大爺喪屍依然向我走來,我邊退邊看,找到一個井蓋鉤子進去奮力一拉,當啷一聲拉開,大爺離我還有兩米,一步兩步,嗖~嗯?人呢?不對屍呢?往前走了一步,哇這個井好深,這是乾啥的井這麼深,也沒有水,大爺掉進去我竟然看不見。來不及多想後麵又有喪屍走過來了,裡麵有我的鄰居,有經常來步行街玩看著麵熟的人。這哪是七隻呀,加上大爺和那個不認識,這明明有13隻呀,這還僅僅是我這一條偏街上的,主街那邊都不敢想,平時就那邊人最多。依葫蘆畫瓢,除了一開始那隻剩下的全進了這口井。確實奇怪,12隻下去了除了聽到低吼聲,真就一點也看不到,這井得裝多少呀。 來到一開始那隻旁邊,看了看確實不認識,那就讓我研究研究吧。我圍著他走,他始終麵向著我,伸著胳膊胡亂抓。我雙手握劍,自上而下砍去,哢的一聲,好家夥鐵頭功哇,這麼硬。再也不信影視劇一刀削掉半個腦袋了,純屬放屁。試試脖子,迅速繞到他背後,像古時的劊子手,一劍砍下,乓的一聲悶響,這~難道斬首也是假的?可能我這劍不行吧,畢竟沒開刃。再來,乒乒乓乓…15劍,砍下了第一顆喪屍腦袋,首殺拿下。呼~有點累,別看我179的身高勉強120斤,其實有點虛,平時也不運動,就每天躺平打打遊戲刷刷視頻。這條偏街裡麵是死路,最裡麵一家是做年畫的,第二家是剪紙,第三家是賣茶葉的,第四家空著沒人租,我這個就是第五家,再往前是古董店裝裱字畫螺獅粉店黃燜雞米飯……轉口出去就是主街。不轉口繼續往前走大概300米左右就是那家劇本殺店,但是劇本殺店的門口是沖向主街的,他旁邊不是吃的就是些精品店或者衣服店。看看時間快四點了天色有點暗下來了,不行還是得去撈人,雖然看了很多末日小說,裡麵各種背叛、聖母、為了口糧食殺人,但是真讓我一個人麵對這個末世,還是沒底,多個人說說話也好呀,今天畢竟是第一天,說不定沒那麼嚴重,堅持一下還能有救援呢。小心翼翼的走著,真是做到了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從來沒有這麼小心過。一點一點接近了劇本殺店樓下,叮咚手機響了,哆嗦了一下。差點沒給我嚇死,心裡暗罵怎麼沒調震動或者靜音。 第一晚撒毒:@小禾大哥我看到你了,你快來救我,我這就下去,凍死我了 我:你別動我現在上來,別發消息了。 全場唯一真預:大哥,還有我還有我,救救我,親大哥。 有驚無險的來到樓下,踩著空調外機順著一樓窗戶的欄桿上到二樓,繼續抓著二樓的空調外機上到三樓,又爬到三樓上麵的平臺。那個姑娘一看到我上來,就要往我身上撲,嚇我一跳往側邊一躲,以為變喪屍了。 我趕緊說:你別激動,你穩定一下情緒我看看怎麼救那個哥們。 我:@全場唯一真預你在哪我現在在三樓樓頂,你那個屋有窗沒有,你的窗是靠那邊? 全場唯一真預:有有有,我窗戶靠北邊,可是窗戶外麵有防護欄,我出不去。 我:你在屋裡看看,有什麼能用的工具。 全場唯一真預:啥都有,有工具箱,螺絲刀扳手鉗子剪子錘子都有。 我:我特麼,你啥都有…你還等人救,不會自救嘛,工具這麼全你不先把防護欄卸下來。 全場唯一真預:我不會呀,我以前沒卸過這個,咋卸呀? 我:哦你不會卸呀,那我也不太會救,以前也沒救過,我們先走了。 全場唯一真預:別別別,大哥別呀,我會我會,給我點時間我會了,我會了。 我:一個小時,五點我們就撤,現在是冬天再不走姑娘凍死了。卸下來你喊我就行。 看著蹲在地上凍的哆哆嗦嗦的姑娘,屬實有點可憐,脫衣服給她?給是不可能給的一個是我也冷,再說膠帶都綁好了也不方便,三樓平臺上有很多垃圾。廢舊遮陽篷啥的,破衣服鞋子也有,不知道為啥會把這些東西放在平臺上。掏出打火機,噠噠兩下點著了遮陽篷,火慢慢燒起來。對姑娘說:過來烤烤吧,找雙鞋子穿,現在要是紮破腳,可去不了醫院。姑娘趕緊過來,雖然能看出來一臉嫌棄,還是忍著找了一雙鞋穿上。我心中腹誹,這個女的是不是腦子不好,這麼冷的天,地上有鞋不穿有破衣服不穿,就這麼凍著?不提醒不會自己穿?十分鐘後我就確認了,這個女的是腦子不好,她暖和一點後嫻熟的拿出一盒煙,遞給我一根,煙盒裡還有火機,她說是爬上來之前先扔上來的,衣服裡的東西都掏空了才脫下來墊腳的。地上有破衣服破鞋不穿,身上有火不點,就這麼凍著,天呢腦子是個好東西。瞬間就把她列入豬隊友一類裡,在這個末世裡有這麼個豬隊友,閑自己死的不夠快嘛?時間慢慢流逝,蹲在火邊沉默不語時不時把一些能燒的垃圾丟進火裡,樓下傳來叮叮當當的聲音,還好他是北麵,很多喪屍被他的聲音都引過去了,不影響回去的路。 他邊乾邊喊:大哥你在樓上嗎?能聽到我嗎? 我:能聽到,我在樓上,能燒的東西不多了,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你快點一會冷了我們可走了。 他著急了:別啊大哥,別別,我馬上就好馬上就好。 三分鐘一過:大哥你在嗎?能聽到我嗎? 我:能,你快點乾你的吧,煩不煩。 他訕訕道:我這不是害怕嘛,聽到大哥的聲音,我就有力量。 就這樣,在他每兩三分鐘一遍的問話中半個小時過去了,當啷一聲防護欄被拆了下來,我也知道了他的名字叫趙偉,而那個笨蛋姑娘叫李珊珊。他這個庫房也確實是什麼工具都有,攀爬用的繩子啥的就不說了,還有室內用的便攜梯子。無語問蒼天,我怎麼沒在這個屋裡呢。梯子遞上來卡在三樓平臺的圍欄上,他順著梯子爬上來,一把就向我撲來,我立馬閃開道:停,冷靜,拒絕擁抱,趕緊走。一轉身發現他背著一個鼓鼓囊囊地書包。 我:等等,你書包裡裝的啥? 趙偉:很多有泡椒雞腳、腸、乾脆麵、啤酒、可樂還有煙。 我:下麵還有啥? 趙偉:多了去了,這是他們的庫房,過年要發的福利啥的也都在裡麵。 我:把你包裡的東西倒出來,辛苦幾趟,把裡麵的東西都搗騰出來,不然咱三個還是得餓死。 趙偉:好,沒問題,我聽大哥的。 趙偉把東西都倒出來背上包順著梯子下去了,第二趟上來的時候把繩子也帶上來了,這樣他裝滿背包我們拉上來就行。天色逐漸黑了,一直到六點半,看了看地上的物資,我們三個也屬實拿不了,才停下。仔細盤算迫切需要帶走的東西,準備回我的小店裡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