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越下越大,雷電也越來越多,甚至連暴風都從海平麵上憑空而起,如此惡劣的環境,更使得鄭犽頭昏昏沉沉的,肖龍怒吼著,似乎是想要為醜鋼報仇,又似乎隻是想要把生肖海盜團的威名重新揚起來,總之他出現了,“受死吧!鄭家小子!”肖龍當然認識鄭犽,畢竟要管理如此偌大的海盜團,各領地的供奉肯定是爛熟於心的,而貓叫島,正是有著最重要的供奉之一,乙參啊。 皮休此時也有些殺紅了眼,竟也直挺挺的沖向了肖龍,肖龍化作了人形,然後輕而易舉的抓住了皮休的脖子,隨手甩到了一遍,悠哉的說道“哎呀呀呀,不好對付啊,這小姑娘。”鄭犽見狀,趕緊沖上去,扶住了皮休,皮休的表情非常痛苦,鄭犽也咬著牙,難掩憤怒,喊道:“羅蕾萊,上!” 羅蕾萊是早些時候由鄭犽召喚出來代表著水妖星的星獸,原本是用來斷醜鋼後路的,她擁有人魚一樣美麗的麵容,動人的歌喉會像魔咒一樣吸引住過往的船隻,導致船隻觸礁,最終沉入海底。 羅蕾萊聽後,雙手放在了胸前,吟唱道:“我曾經夢到過,遙遠國度裡的鯨魚.........”聽到這個歌聲,肖龍臉上布滿了驚恐之色:“你是羅蕾萊?!” 而羅蕾萊卻也絲毫不慌,繼續演唱道:“度過翡翠色的大海,小船遠遠的淹沒在夜幕中……” “別唱了,別唱了,啊啊啊。”肖龍頭痛欲裂,瘋狂的甩著手,就好像想把聲音全部拋開似的,然後又用自己那尖利的爪子捅破了自己的耳膜,病態的笑著說:“這樣,就聽不見了,嘿嘿嘿嘿嘿……” “嘿嘿,嘿……”鄭犽的嘴角也逐漸抽搐了起來,“你聽不見羅蕾萊的聲音,也聽不見我的聲音了吧?羅蕾萊,帶我們走。” “你說什麼?”肖龍聽不見聲音,自然也聽不到鄭犽的聲音,於是雙手抱肩,臉上充滿了嘲弄之一,羅蕾萊聽到鄭犽的指令,轉了唱調:“今晚我要寫封信,把她裝進瓶子裡,希望它隨潮水漂流,到達你的身邊……” 隻見,大犽號居然飄了起來,隨後傳送到了一座小島上。隻留下了肖龍獨自一人在風中淩亂。 一座小島上,鄭犽和皮休正在昏睡著,一個溫柔且甜美的聲音傳來,“起床啦,起床啦……” 鄭犽揉了揉眼睛,隻見一個妝容誇張的的大嬸瞪著大大的眼睛,看著鄭犽,鄭犽見狀也是嚇了一跳,甚至把一旁的皮休也吵醒了起來,皮休也揉了眼睛,也是嚇了一跳,“老媽,你嚇到他們了。”這次是剛才喊他們的聲音。 “對了,我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叫朱幕,這是家母劉柳。”朱幕微笑著說。 “你們好啊。”劉柳也慈祥的說。 “你們好,我叫鄭犽,這是皮休。”鄭犽見朱幕母女非常禮貌也是趕緊回答並自我介紹道。 “對了,對了,你們是在冒險嗎?能帶我一起走嗎?”朱幕突然說道。 朱幕,年芳二十二比鄭犽大一些,穿著一套白色長裙,帶著護士帽,褐色的長發剛好及肩,臉上洋溢著青春少女的元氣與陽光以及些許的成熟。 “一個女孩子家家的,才多大?出去冒什麼險,哈哈不好意思哈,家女特別喜歡開玩笑,還請不要在意……”劉柳麵色微變,隨即回復了正常狀態,對著朱幕和鄭犽一行人說。 “呃嗯,我都二十二了,都不小了,而且我一定要找回父親問問他,為什麼當年要拋棄我們母女……”朱幕先是嘟了嘟嘴,表達了不滿意,隨後表情凝重了起來。 “呢個負心漢有什麼可找的,他都走了那麼多年了,要還記得我們母女倆,早就回來了!”劉柳完全不堪示弱,甚至還有點生氣。 “雖然外人的我來說,可能不太恰當,可是我覺得,孩子長大了就應該讓她自由了,相信朱幕姐姐一定有自己的想法的。”鄭犽聽到她們吵架,阻止道。 “你懂什麼,你要非這樣說的話,這裡不歡迎你們。”劉柳終於收不住脾氣,大聲吼了起來,而鄭犽和皮休隻得離開這裡,一旁的皮休嘲笑著說:“哈哈,鄭犽喲,被趕走了吧?” “啊,好囉嗦啊,你。說起來,皮休,你好像很少在別人麵前說話啊,為什麼呢?”鄭犽突然疑惑的問。 “為啥呢,大概哈,不大擅長吧。”皮休也是一臉的疑惑,畢竟她自己可能都不知道為什麼。 “這樣啊,不管了,走出發,去往獨孤島!”說完便沖向了大犽號。 大犽號甲板上,一個少女帶著鬥笠飄逸的褐色長發被風吹的有些淩亂,白色的長裙在陽光下顯得分外耀眼,沒錯,這正是朱幕。 隻見朱幕揮著手大喊道:“鄭犽,皮休帶我一起走吧~” 鄭犽和皮休見此幕愣是驚掉了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