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熊二人在酒樓裡洗漱了一會,去去身上的灰塵,等到他們收拾差不多的時候,酒樓的菜也都做好了,小兒喊了幾聲,兩個人迫不及待的出了房間,在二樓找了個靠邊的桌子坐了下來。 這個時候吃飯的人不少,但是基本上都是在一樓大廳,二樓連他們一共才三桌人,其他兩桌人都是做生意的商人。 這邊,兩人已經管不了許多了,這兩天橘子吃太多了,還上火,而且不頂餓,隻能勉強維持一些體力而已。 如今大餐擺在麵前,哪裡還忍得了。 由於張小豬剛進門的時候,吩咐小二好酒好菜的上,小二也不和他們客氣,直接把桌子擺滿,看來準備狠狠的宰一下他們。 江小熊數了一下,足足有十二道菜。 麵前的是一道清蒸大蝦,左邊的是一隻燒雞,右麵則是涼拌牛肉,手撕羊肉,四個大肉圓,桌子裡麵有燉甲魚,燒大鵝,還有清炒兩道小菜,以及兩道說不出名字的菜,最中間的則是一條紅燒大魚! 這條魚非常大,這裝魚的盤子看起來也是定製的,不過是什麼魚,他卻不認識。 桌子上除了這些菜,還有一壇子酒,兩個喝酒的大杯子,江小熊將手中的杯子輕輕的拿了起來,仔細端詳了一下,和地球的杯子差不多,很精致。 他這邊數著菜,看著碗,對麵的胖豬早已經吃了起來,那隻燒雞被他拿在了手裡,已經啃了一大半了,那盤手抓羊肉已經沒了三分之二,還有那牛肉,早已經被他端在了自己麵前,一掃而空,現在那個盤子已經被他當作自己的餐盤使用了。 他這吃相真的和一頭豬沒有什麼區別,不過幸好這二樓的人少,也隻是短暫的引起了大家的注意,隨後眾人也不再關注他們。 江小熊和他比起來,那就斯文多了,他主攻的是甲魚和燒大鵝,以及那條大魚。 真的是餓了太長時間了,吃什麼都有味,江小熊將酒杯倒滿,痛飲了一碗,酒香味很濃,確實是真材實料釀製的。 “我靠,那個我的………….。”胖豬直接把四喜大丸子端了過去,滿臉的護食的樣子,真得和小狗一樣的。 江小熊隻夾到一個大肉圓,見他把盤子都搶了過去,臉上肌肉不停的抖動,最後給了他一個自重的眼神。 胖豬哪管的了他這許多,眼下他隻想填飽自己的肚子,其他的什麼都管不了。 半晌之後! “哎呦爽!”江小熊癱坐在椅子上,手上的筷子直接扔在了餐桌上,此刻他肚子都撐圓了,兩隻手在上麵不停的撫摸著,企圖緩解一下。 “我靠,酒不錯!”對麵的胖豬喝了一碗酒說道,這個酒挺上臉,他喝的小臉通紅的。 他這一餐吃的和打仗差不多,連吃帶喝基本上將桌麵吃乾凈了,滿滿的一桌子菜,隻剩下了一個魚尾巴。 剛剛的大魚頭,被江小熊吃了,他酷愛吃魚,隻是今天吃的太撐了,要不然魚尾巴也剩不了。 “胖豬,吃飽了嗎?”江小熊見他意猶未盡的樣子問道。 “呃,勉勉強強啦,也就三分飽吧!”胖子打著嗝說道,他整個肚子都挺了起來,再配上這世界的衣服,看上去像一個大圓球,非常滑稽。 “小心撐著!”江小熊見他分明已經吃撐了,還在那裡嘴硬。 “我靠,我從小就不知道什麼叫撐,熊哥這麼跟你說吧,你就現在給我再來一個烤全羊,我也吃得下。”胖子撐著桌子,站起來對著江小熊說道。 “那你就真和小豬一樣了。”江小熊也起身,兩人一起往房間走去。 這吃飽喝足後最重要的就是睡了,自從來到萬神大陸之後,他們還沒有好好休息過。 現在兩人隻想好好的睡上一覺。 ※※※ 一夜無話,第二天清晨,江小熊和張小豬還沒有醒來,橘香酒樓裡早就忙碌了起來。 這個時候,外麵來了一群客人,為首的是一個白衣少年,隻見他頭上紮著一個高尾,看上去麵色蒼白,眼睛通紅,手中提著一柄寶劍,身後有四個和他打扮一樣的少年跟著他。 “大師兄,應該就是這了!”後麵一個少年上前道。 為首的大師兄點了點頭,那少年隨後對著身邊小二叫道:“去,把你們老板叫來。” “老板?”小兒一臉懵,這自己還沒有招待他們呢,叫什麼老板,不過他看人多了,知道這夥人來頭不小,也不敢得罪,當下隻解釋道:“各位客官,有什麼事情您吩咐小的就行,小的一定給您伺候的高高興興的………。” “你他娘的是個什麼東西?快去叫你們老板來伺候,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快去!”那少年年紀不大,脾氣不小,直接打斷他的話。 這氣場把小二也給震住了,他當下連滾帶爬的跑了進去。 這個時候已經陸續有客人來到了大廳,眼見這夥人各個提著寶劍,都遠遠的躲著。 江小熊和胖豬也被吵醒了,兩人在上麵當著吃瓜群眾,下麵的那些少年,各個眼神犀利,表情兇狠,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 隻把胖豬看的火大,江小熊拍了他一下,深知這些人得罪不起,還是低調一點更安全。 這個時候為首的大師兄已經坐了下來,他身邊的少年又喊道:“人呢?又死哪去去了?” “來了,來了!”一個溫和的聲音傳來,一個上了年紀的老者,晃晃悠悠的小跑了過來,臉上帶著笑容,忙向各位陪著不是,他身後的小二,遠遠的看著,根本不敢靠前。 “你就是老板?”少年問道。 “對,我是掌櫃的,不知道各位有什麼吩咐,我一定盡力而為。”老者連忙答道。 “胡說八道!你是掌櫃的?請問你這酒樓叫什麼名字?”少年大喝一聲,掌櫃的被嚇的連忙後退。 見對方發問,不禁又賠笑道:“客官說笑了,這酒樓上不是寫著名字了嘛,橘香酒樓。” “橘香酒樓?好,那我問你黃香橘是何人?”少年再問道。 老者聞言身形一震,仔細打量了一下對方,隻見他們的衣服上前後都銹著一隻鶴,心中頓時明白了過來,當下答道:“黃香橘那是咱東家,諸位既然是控鶴宗的人,又何必難為自己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