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叫你的隊友撕下纏在身上的布條,然後用槍管燙傷口,你也可以幫他們。” “是,神明大人!” 羅伊和威利深吸一口氣,異口同聲的說道:“要開始了嗎?” “是的,你們自己來還是說讓我來幫你?” “拚了!” 羅伊直接那起離他最近的一支槍,“撕拉!”,傷口一瞬間就被撕裂。 “呃…啊。”傷口撕裂傳來的疼痛還是讓羅伊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趁著疼痛還沒加劇時,他趕緊把燒紅的槍管懟到了傷口處。 “滋滋滋…” “啊啊啊!” 羅伊咬著牙齒,發出一陣陣慘叫。 方玉頓感不妙,之前他聽父親水果,人在很痛的時候,咬牙齒隻要把牙齒咬碎的! 方玉把上衣撕了一半下來,直接懟到了羅伊嘴裡。 “咬著衣服!不然牙齒可能會被咬碎!” 羅伊咬著衣服點了點頭,頭上瘋狂的冒著虛汗,渾身青筋暴起,眼睛瞪的就跟銅鈴一樣。 “羅伊,我來幫你把,我感覺你可能不行!” 羅伊毫不猶豫的就把槍遞給了方玉,並用右手對他比了一個大拇指。 “滋滋滋,滋滋…滋滋…” 一處,兩處,三處…” 羅伊的傷口全部被燙完之後,他直接頭朝天躺在了地上,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 他隻感覺自己快要死了,這簡直就是一種酷刑,太折磨人了。 不過羅伊也發現了,傷口不再流血,隻不過都被烤黑了。 威利看到後咽了一口唾沫,他也看到了羅伊身上的傷口被燙了之後全都好了。 這是他從未見過的治療方法,但在看到這種方法確實有用之後,他也知道,如果不這樣做,自己可能真的會死。 “方玉,那個,你來幫我燙一下吧,我不敢。” 威利指了指另外一把還在加熱的槍。 “好。” 威利就比較硬核了,直接拿過原本叼再羅伊嘴裡的布塞到了自己嘴裡。 “來吧!”威利嘴裡叼著布,口齒不清的發出了聲音。 他的雙手緊緊的握著拳,手臂上古銅色的肌肉清晰可見,和羅伊一樣,也是渾身青筋暴起。 “滋滋…滋…滋…” 許安看到這一幕後欣慰的點了點頭。 這代表自己在他們的心中已經有足夠的重量了,也有了一定的話語權。 不,不是一定的話語權,是百分百的話語權。 威利就跟羅伊不同了,他全程一聲不吭,隻是緊握著的拳頭的雙臂不停的搖擺,發抖,脖子上的筋脈就想要爆炸一般。 等全部地方燙完,他全身都出了一層汗,嘴裡不停的喘著粗氣。 許安也不知道想這樣消毒過後他們還要不要繼續用臟衣服褲子包紮。 但在思考了一番後,許安還是得出結論,不需要。 “好了,方玉,你可以去做你該做的事情了,這是我對你的一場考驗!” “感謝神明大人!” 此時的方玉已經完完全全把許安當成了他們的救世主,讓他知道這隻對他的考驗的話,或許他才會發揮他的全部實力。 方玉把許安的話跟兩人說了後,兩人都在心裡打起了小算盤。 在這廢土下,唯有利益至上,兩人都想著最後該怎麼從方玉身上撈一點一點好處。 當然,兩人心中最大的疑問是,那位大人最後會幫他們解除奴隸的身份嗎,會不會隻會幫方玉一人?畢竟隻有方玉才能和他交流。 “羅伊,威利,你們幫我的也很多了,要不你們走吧,我一個人去!” 兩人當然不願意方玉一人去,先不說方玉一人的話就跟送死沒區別,兩人也不可能同意到嘴的肥肉飛走啊。 這可是一個能傍上高級覺醒者的好機會,怎麼可能放棄? “方,你瘋了?一個人去不是送死?我們跟你一起去吧,沒事的。” “是啊,方玉,我們幾人以後肯定要被追殺的,那還不如一直在一起,要是被追殺了還能有反擊機會。” 不愧是久經沙場的,活力三十多年的威利,這句話一出,讓許安這個遊戲製作人都自愧不如。 這也太懂拿捏方玉的心態了。 方玉本身就是一個看不得朋友吃虧的人,讓威利這麼一說,他百分百會讓兩人跟他一起去。 “謝謝,真的是太感謝你們了,沒想到你們到現在居然都還能幫我,那我們走吧!以後我有的,一定分你們一半!” 聽到這的許安簡直就是要吐血了,方玉的腦袋瓜還沒轉過來嗎,還看不出來他們是為了什麼。 連許安這麼一個沒經歷過什麼大風大浪的人都能懂他們為什麼寧願冒著去死的風險也要跟著方玉一起,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而方玉這麼一個土生土長的本地人居然還不知道廢土上的人心有多險惡。 ….. “你們還需要休息一下嗎?狀態能行嗎?”方玉一臉擔憂的問道羅伊和威利。 “不用,我們的狀態已經恢復的很好了,走吧!” 威利說完還原地蹦了蹦,表示自己的身體非常的好。 羅伊也附和著點了點頭,但是沒說話。 威利蹦完之後,麵部抽搐了幾下,臉頰上的肌肉止不住的跳動了幾下。 傷口開裂了! 不過威利還是裝做一臉輕鬆的樣子。 他的手剛受過傷,還沒恢復到能長時間持槍,開槍的程度。 三人都脫下衣服換上了保安穿的衣服,雖然那些保安都粘在衣服上了,但用力摳一下還是能摳乾凈。 隻是衣服有點惡心而已,不過幾人都不在意。 如果不換上保安穿的衣服的話,幾人很有可能在路上遇到其他奴隸販子被抓起來然後又被賣到其他地方繼續開始奴隸生活。 如果再次被抓住賣到其他地方,那幾乎是一輩子都別想回來報仇了。 方玉和羅伊一人拿著一把裝著三顆子彈的步槍朝著農場莊園走去,威利則是拿起了地上一片鋒利的鐵片藏在手心。 不得不說,這保安穿的還可以,純白色的襯衫,和黑色的短褲,雖然材料很劣質,穿上去還有很粗糙的感覺。 但穿著這一身不管誰看了也不會覺得這是一個奴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