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舞女不就是個看錢的貨嗎?那爛玩意兒也配在這裡挑起人來了,老子真是氣啊,什麼時候這種女人也有這地位了!不就是長得好看點?但她這個職業,就是個爛玩意兒!也配看不起人?” 聽到這,猴子頓感不妙,這家夥絕對是喝多了,而且喝的還不少,說的話都一些前言不搭後語的,甚至還有些炸裂。 萬一人家舞女並不是特別看重錢呢?萬一人家也是有苦衷的呢? 猴子想起剛剛那個舞女臉上轉瞬即逝的厭惡的表情,覺得她可能還是有些苦衷的,如果真是完全為了錢的話,那更多的應該是討好,不應該會有那厭惡的表情。 但是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因為猴子已經看到那原本像門神一樣站在門兩側的兩個打手已經朝這邊走來了。 而臺上的那個舞女也停止了跳舞,一臉厭惡外加一臉怨恨的朝著這裡看來。 而在暗處,又有幾位打手走了過來。 “大家稍等一下,出現了一點狀況,有幾個不速之客來到了這裡,我們需要清理一下!”酒館的的氣氛組開始向著除猴子外的其他人解釋發生了什麼。 “坐下啊!有人來了!”猴子把自己的聲音壓到極地,抽搐著麵部用著略帶憤怒的語氣對著那人說道。 雖然酒館的打手應該不會找自己的麻煩,但是表麵上該幫還是需要幫一下,不然別人都以為自己是一個假情假意的人了。 “啊?”他先是懵了一下,然後聲音又提高了一個調,“誰啊,誰特麼敢打我?老子直接弄死他,媽的,還想打老子?真是沒被打過啊!” 那人剛說完,不等他轉身打量四周看看是誰來了,那靠近門邊的打手上來對著那人就是狠狠的一鞭腿。 “哢嚓”隨著一聲骨頭轉動的聲音響起,再加上那人瞪大眼睛露出痛苦的表情直接跪在了地上,猴子明白,這一鞭腿估計是不輕。 “猴爺,救我!我的骨頭斷....”不等他說完,又是“砰!”的一聲,一個酒瓶子在他的腦袋上爆裂開來。 看著眼前飛濺的酒瓶碎片,一片碎片悄無聲息的滑過了猴子的臉頰,露出一道淺淺的血痕。 猴子皺了皺眉,沒有在意這輕微的傷口,“隻是一些小傷罷了,愈合了也不會留疤。” 看著麵前瞳孔有些渙散的中年男人,猴子終於還是有些看不下去了,“喂喂喂,這樣可以了吧?還要打下去嗎?” 來的總共有五人,他們聽到猴子說的話後,轉頭看向了猴子,又看了看他身邊的那些人。 “噗嗤!”五人中頓時有一個人笑了出來,“哈哈哈,沒錢還要裝大款,帶著一群沒錢的窮貨來這裡喝酒來了,誒喲真是逗死我了,我還以為是什麼人呢,穿個好點的衣服,還真把自己給當成上流人士了?這地方你也配來?後生,趕緊滾回家吧,拿著家裡人的錢來這裡裝大款,你算什麼東西?” 這五人根本就沒有給猴子一點麵子,反而還言語挑釁了起來。 聽到對方這麼評價自己,猴子哭笑了一聲,“嗬嗬~可這隻是你的猜測,你又怎麼知道我沒有錢呢?” 這五人分別看了一眼倒在地上頭上流血已經暈過去的中年男人,然後便放心的抬起了頭看著猴子。 這五人中其中一個身材比較高大,一個身高約莫兩米的大胖子看著猴子說道:“這地方現在不歡迎你們,趕緊滾出去吧,我不想對人無緣無故動手,你帶的這些人,臟了這地方!” “那我今天就不走了,我看看你們想拿我怎麼樣。”說罷,猴子便翹起了二郎腿,一臉不屑的看著那個領頭的高大胖子。 “我們錢都花了,我們憑什麼走啊?你算什麼東西,你隻是一個看門的狗而已,也配命令我們?”馬克也忍不住了,指著那大胖子就罵了起來。 就在馬克剛罵完的時候,一根鋼管直接飛了出來,重重的砸在馬克的臉上。 “哇....”馬克捂著牙齒,一雙眼睛憤怒的瞪著麵前這五人。 猴子已經看清楚了那人是誰,他躲在最後麵,在扔完鋼管後,就躲到其他人的身後了。 馬克低沉著聲音說道:“猴哥...我的牙齒被砸掉了!” 猴子這才看向馬克,發現他捂著嘴巴的手上全是血,血液順著他手掌的邊緣一滴一滴的流到地上。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嘖嘖嘖!”猴子看著麵前的五人,“都扔鋼管了,為什麼還不動手?是想等我們動手,然後對外宣稱是我們先動手的嗎?”猴子的手已經放到了槍套的位置,隻不過槍套被燕尾服給擋住了,對方並不知道這燕尾服之下藏著什麼。 除了猴子以外,沒人知道的是,這衣服對應著槍套的地方,已經被他用剪刀剪了一條縫。 這條縫換在白天的時候看起來或許會比較的明顯,但是在現在的環境看來,沒人能看得出來。 此時的他已經伸進幾根手指到那縫隙中,解開了槍套上的扣子,隻要自己隨手一掏,就能瞬間開火。 “喲嗬,那鋼管是我們扔的嗎?你別血口噴人啊,誰看到了啊?誰看到了啊!”剛剛那個扔鋼管的人從幾人背後走了出來,走到了猴子能看到的地方,對著馬克和猴子兩人就是一頓嘲諷。 “砰!” 那人看著猴子那迅速從衣服裡麵掏出來的銀色手槍,再看著那略微有些下垂的槍口,他頓時就鬆了一口氣。 “他雖然開槍了,但是打的應該不是我吧?畢竟他的槍口都快要對準地麵了。” 他想朝旁邊跑去,因為那穿著燕尾服的年輕人居然隨身帶著槍。 頓時,隨著腳下傳來一陣失重感和腳軟的感覺,他一時之間居然直接半跪在了地上! 隨著他眼睛瞪大,看向了自己的右腿,發現右腿有個大大的血窟窿,在看到這個血窟窿的瞬間,一陣極其強烈的疼痛感襲來,讓他生不如死。 “原來那一槍,打得真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