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主,該到時候了。” 一名身穿灰袍的青年站在車外,輕輕的敲了敲車窗。 灰袍青年麵容清秀,身材修長,長袖之下一幅黑鴿刺青向外散著邪氣。 “辛苦你了,至馬。” 身著長衫的男人說道。 “應該的門主。” 灰袍青年低著頭,向黯天門主恭維道,陰影之下,一雙極其邪惡的眼睛異常兇狠。 至馬自然敬佩門主,可他也有自己的野心。 “門主!” 幾個子弟站在兩邊,齊聲的向中年男人喊道。 動靜之大,惹得馬路邊上的幾個行人不禁的討論了起來。 “這人是什麼來頭?”,一個人問道。 “不知道。” “是黑社會嗎?看起來好有幫派的感覺。”,同行的人也附和道。 “喔!!!那個敲門的男人好帥啊!” “那個下車的男人也好帥,好有風範,好有男人味耶!” “誰敢這麼大搖大擺的在國安局門口下車啊?”,一個青年男人不禁問到。 “就是,連四大集團的老總都被這個組織抓了三個,他們還敢這麼囂張。” ...... 就在眾人都在騷動的時候,兩輛黑色轎車突然從遠方駛了過來,停在了國安局門口。 “這又是哪家的公子?登門還得兩輛車護送。” 黃道良身著黑色西裝,幾近完美的身材將西服襯托的尤為別致。 北風呼嘯,發絲在狂風中飄散。 徐夢婕手指纖細,雙腿修長,任是從遠處看去也知道她是個不可多得的美女。 袁欣臉頰紅潤,身材高挑,一副大小姐家的氣質被凸顯的淋漓盡致。 “走吧。” 黃道良將手腕的手表摘下,帶著兩人從國安局大廈門口走了進去。 大廈內... 黯天門門主與一名青年男子在辦公室裡對坐。 男子端著一杯茶,極其囂張的翹著二郎腿,一隻手搭在沙發上,細細的品嘗著手中的茶水。 “梁叔,你知道什麼叫國安局嗎?” 青年男子開口向黯天門門主說道,眼神突然變得異常犀利。 黯天門門主無奈的笑了笑,翹著二郎腿,攤開了雙手,隨後說道。 “你以為仗著多闊霍,就能奈我何了?” 青年男子突然狂笑了起來。 “嗬嗬哈哈哈哈哈哈!” “梁文江!” “我敬你是前輩方才這麼客氣!” 青年男子怒擲茶杯,對著黯天門門主說道。 “你黯天門大肆屠戮漠北,燒殺搶掠!四處擴張勢力欺壓政府官員,大舉新建政權旗幟反國,手下人馬為非作歹,收買奴隸,鞭撻底層人民,宣揚建立封建帝製。” “梁文江,你是不是忘了國安局建立的最初目的?” 黯天門門主平了平語氣,隨後說到。 “國安局建立初期,大力清剿邪道修士,為安天下,定國情。” “以安民安國安天下為名,力圖穩固國家正常運作。” “可是政會建立上百載,時過事以非,官員貪汙腐敗,收受賄賂,以權謀私。” “你們自己又作何感想呢?” “夠了!”,青年男子站了起來。 “我奈你不何,可袁闊海馬仁才你今天帶不走!” 黯天門門主也站了起來,一身青衫顯得尤為突兀。 “李雲,你該不會以為我什麼都沒準備吧?” “他們倆我帶不走,可今天有人能帶走!” 幾分鐘前...... “黃道良。” 至馬攔在黃道良三人麵前,喊著黃道良的姓名。 黃道良鎮定自若,對著眼前的陌生男子說道。 “怎麼?” “廢話少說,合不合作?你救你的哥哥,我救我的長事。” 黃道良有點疑惑,先不說他不知至馬所說的長事是誰,麵前這個陌生男子是怎麼知道他今天要救人的。 “一個大男人這麼磨蹭。” 至馬不悅的說到。 “想合作的話就跟我來。” 說罷,至馬帶頭就向國安局牢房跑去。 “你隻有三分鐘時間,你自己把握吧!” 黃道良雖不知麵前的男子有何目的,但是他不想就此失去這次救人的機會。 沒時間思索,他提起腳步跟上了至馬的步伐,走向大廈內的最深處。 “你們在此等我。”,黃道良向身後的幾人說到。 ...... “你到底是何人?”,黃道良跑在至馬身旁。 “至馬,黯天門現任管事。”,至馬頭也不回,隻是一個勁的往前沖。 “有什麼事就趕緊問,待會可就沒機會問了。”,至馬說到。 “?為何?” 黃道良不禁疑惑,對於眼前的這個男子,他有著無限的疑惑。 就在兩人奔跑的路上,在大廈底部的牢房前的辦公室,一扇門突然彈了出來。 “嘭!” 一聲巨響夾著空氣撕裂的聲音。 “晚了。”,至馬嘆了嘆氣,隨後轉頭向黃道良說道。 “做好戰鬥準備!” 還未等黃道良反應過來,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咻!”的一聲,一柄利劍從屋內飛了出來。 “梁文江!別逼我翻臉!” 辦公室內,李雲吼道。 “踏踏踏踏。” 隨著一陣淩亂的踏步聲響起,幾十個衛兵突然跑了過來,將黃道良三人圍得水泄不通。 為首的一名男人身著武將服,手拿長槍,腰間別著國安局獨有的玉佩,玉佩上的國安兩字格外顯眼。 梁文江從辦公室裡走了出來,對於這些人的到來,他毫不意外。 “梁文江,你終究還是來了。” 身著武將服的男人對著幾人說道。 “陳總管!別來無恙啊!” 梁文江向著國安局的幾人說到,背過的手臂撩著手指,暗示黃道良兩人準備動手。 “廢話少說!動手!”,武將服男人說道。 霎時間,幾十人沖喊著向三人沖去,呼喊聲一陣比過一陣,手裡的唐刀都閃著邪氣的鋒芒。 “動手!”,梁文江說著,帶頭向人群中沖去,手裡捏著一股黑色的邪氣。 黃道良兩人見狀,也是毫不含糊的亮出了邪氣,默契的向兩邊殺去。 頓時,大廈內成了一座修羅場,毫無“國安”體現,有的隻是殺戮。 黯天陣!梁文江手掐著訣,一幅滿含符文的邪氣大陣拔地而起。 隻見梁文江手臂上的黑龍圖騰閃爍著暗黑色,一絲又一絲的邪氣從圖騰裡抽出,一條活靈活現的黑龍被邪氣凝聚出來。 黃道良撇過頭向梁文江看了一眼,這古樸的符文令他有一種極其熟悉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