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澤昌笑瞇瞇地看著老頭子,“你指手畫腳裝神裝鬼就要我大半家產,我是病了,不是瘋了,而且你居然用人的頭骨做瓶子,我現在把你送去給警察,你怕不怕呀?”老頭子怒目圓睜,因為嘴巴被堵住也說不了話,隻能用鼻子發出哼哼的聲音,嘴角有個口子,裡麵的肉外翻著。陳澤昌又說道:不用憤怒,你這種人肯定不是什麼好人,我要是死了,你就留著給我陪葬。然後揮揮手,旁邊兩個孔武有力的大個子把老頭子架著出了房間,我並沒有跟著出去,因為感覺那個瓶子和我有關係,但是我現在這種狀態,什麼也做不了,他們似乎查覺不到我的存在,幾個本來站起來的人隨著陳澤昌招招手,又都重新坐下來,開始聊天,一個穿著寬鬆衣服的胖子說,老板,這個人怎麼處理?“先把他放到地下室裡餓個幾天再說。”“是,老板。”那個胖子站起來出去了。一直坐在遠處的中年人說:老三,你現在感覺怎麼樣?那個老頭子真的是騙子嗎?我看你氣色好象好了不少。陳澤昌正準備開口,坐他旁邊的年長者說:宮總,你是希望我的孩子好起來還是在打什麼主意?”陳總,我當然是關心老三,畢竟我們是好兄弟,而且公司好多業務還是需要您幫忙,您肯定對我有什麼誤會。“陳澤昌說:“宮總,雖然這個騙子是你介紹過來的,但你也是為了我好,不過你跟那個老頭子是什麼關係,現在能說說嗎?”這位被稱為宮總的當時汗都下來了,顫微微地說:老三,你也不相信我,這老頭子幾年之前幫我老婆作過法,很靈的,所以我才敢介紹給您。。。。“”好了好了,別說了,宮總,你先回去吧,今天這件事不怪你,我還是不舒服,需要休息,你別多想了。“宮總忙站起來,突然間一股騷味傳了出來,隻見宮總夾著腿,急忙忙地朝外麵走,一邊走,一邊說:陳總那我就不打擾了,您先休息,下次我再來看望您。”眾人都看著宮總的背影,隻有陳澤昌沒有回頭,旁邊小弟湊到陳澤昌耳邊小聲問道:老板,要放他走嗎?陳澤昌輕點了一下,然後說道:大家先去客廳,我要休息一下。眾人都站起向陳澤昌問候,隻有一個女孩子走過來拉著陳澤昌的手,小聲說:父親,你還好嗎?陳澤昌慈愛地摸了摸女孩的頭,“沒事,你先出去,爸爸有點累,沒有哪裡不舒服。“女孩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最後還是忍住,低著頭走了出去,這時候房間裡隻有一個人沒走,就是剛才質問宮總的那位年長者。陳澤昌對他說道:父親。。“你先休息一下,我也累了,先回房。”年長者艱難地站起來,陳澤昌本想上前去扶,年長者揮揮手,說:我沒事,隻是年紀大了,你自己要多保重。“就在這時,我突然聽到陳澤昌說:那個老頭子有點意思。可是他明明沒有說話,難道我能聽到他心裡在想什麼?這時我又聽見老頭子的聲音,老頭子說:”你現在能聽懂我說的話嗎?如果能聽懂,到我這裡來”老頭子不是被他們給架走了,我怎麼能聽到他的聲音呢?老頭子現在在哪裡?剛想到這裡,突然眼又一花,環境又換了,依然是一間很亮的房間,不過有點潮濕,這種濕度和爛尾樓的類似,我看到老頭子被綁在一根鐵柱子上,眼睛死死地盯著我,卻沒有說話,但這時我又聽見老頭子的聲音,”我心裡想什麼,想讓你聽到,你就能聽到,如果那個瓶子沒有裂,你前世的記憶沒有記起來,我想什麼你也聽不懂,所以我一直封閉讓你聽不見,現在你有什麼想法告訴我,我會幫你,但你必須先幫我離開這裡。“”如果我不幫你呢?我憑什麼要幫你?我沒親手殺你就算不錯了吧!”我心裡這樣想,“你想什麼我也能聽見,如果你不幫我,我死了,你再也進不了輪回,隻能永遠做孤魂,你願意這樣嗎?”“我憑什麼相信你?”老頭子突然沉默了,就在這時,我感覺到有人在摸我,回頭一看,沒有人,奇怪,怎麼會有這種感覺呢?”不用想,那個瓶子就是你現在的實體,它能保護你的魂體不散,但現在它裂開了,你前世的記憶回來了,但你也離不開。“”那我怎麼樣才能離開呢“”你幫我出去,我就放你離開“如果是那個瓶子的原因,我得現在去找那個瓶子,對了,那個瓶子還在陳澤昌的房間,我隻是想了一下,就又回到了陳澤昌的房間,陳漢昌這時正坐在椅子,手裡把玩著那個瓶子,他用手輕輕地磨擦著瓶子的表麵,而我卻感覺他是在撫摸我的身體,不是想象,是真的感覺到,雖然我已經死了,但被一個男人撫摸還是讓我難受,當時就對著他大喊:把它給我放下。但似乎他根本就聽不到我的喊叫聲,而我卻聽到了他的心聲,“這個瓶子有什麼功能?那根棍子又是起什麼作用呢?這兩個東西,都是用人骨做的,看來那個老頭子也殺過人呀,有點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