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一會一個警察走了進來，他坐在那裡，強烈的閃光燈照射在方莫說臉上，刺得他眼睛疼，無法他隻能低下頭 　　“方莫說是吧，你涉嫌拐賣人口，販賣D品” 　　這時一個人晃晃悠悠的沖進來，湊在麵前的警車耳邊說了些什麼，方莫說沒有聽清楚 　　不過方莫說沒有被繼續審問而是被單獨的關在了一個房間，沒過一會，老瘋子也被關了進來，老瘋子好像一點都不擔心，還在悠閑的哼歌 　　方莫說模模糊糊的聽到“明著救世濟民，暗著抽筋拔骨” 　　因為沒有鐘，方莫說沒有什麼時間概念，他幾乎等的快要睡著了，忽然被人叫醒然後到了一個新的房間，中間隔著玻璃，玻璃對麵坐著一個人 　　“你好，我是潘越來”潘越來一臉微笑坐在方莫說對麵，但是他的從脖子往下的身體全部都是機械，同時他隻有一隻眼睛，這時方莫說看到自己妻子站在潘越來身後，方莫說捂著臉開口道“為什麼要帶她一起來” 　　潘越來微微一愣，隨後又恢復了笑容“這裡隻有我一人，方先生如果你想要通過裝瘋賣傻來逃避法律責任” 　　“你們為什麼要把我妻子帶來這裡” 　　潘越來一愣道“方先生，你的妻子在一個月之前就死了” 　　方莫說看著潘越來身後的妻子道“她還活著，她就站在你身後” 　　潘越來見方莫說這樣開口道“方先生，你抱著自己妻子的屍體在床上睡了一個月，她現在已經高度腐爛”說著潘越來把一張高度腐爛的照片放在玻璃上，方莫說看著那惡心的樣子差點吐出來 　　“那老劉” 　　“劉傑和你吃燒烤的時候被肇事司機撞死了，你還還參加了他的葬禮不是嗎” 　　“哈哈哈”方莫說突然笑起來，他緊繃了這麼多天的神經終於崩潰了，有人把血淋淋的現實擺在他麵前，沒有穿越，沒有奇跡單純就是他瘋了 　　“你騙人，你是姬瑤派來擾亂我心智的，他們沒有死，隻要我願意為教會付出一切他們就會回來”這句話幾乎是方莫說吼出來的 　　此時方莫說終於理解老瘋子被打也要唱出來的歌是什麼意思“明著救世濟民，暗著抽筋拔骨”這句話的意思是讓方莫說裝作被邪教哄騙 　　方莫說突然站起來整個人撲在玻璃上瞪大眼睛看著麵前的潘越來 　　“他們都沒有死”大滴大滴的淚水從方莫說的眼角流了出來，他們死了自己還要用他們來欺騙法律，逃脫責任 　　潘越來身後的妻子走過來道“別哭了，我會難過的” 　　幾個警員沖進來製服了方莫說，然後把他綁好，送回到原來的牢房 　　然後老瘋子也被帶了過去，不過沒多久，老瘋子又被送回來了 　　沒過多久二人便一起被送往專門的精神病院了，方莫說也在裡麵看到了戴著墨鏡的爛臉 　　方莫說又被拉入做心理評估，因為他全程看起來呆呆傻傻的，所以並沒有被安排住單間而是和老瘋子以及爛臉住在了一起 　　方莫說懷疑這是有暗箱操作 　　等到衣服人員離開爛臉開口道“歡迎加入天幕” 　　老瘋子拍著方莫說的肩膀道“小子，恭喜你完成凈身儀式” 　　方莫說現在也徹底懂了凈身儀式是什麼意思，就是讓一個人放棄他對於現代社會所以的參與感，畢竟他現在一無所有了 　　“你們這些瘋子，別煩我了” 　　“你看看四周，你還能出現幻覺嗎”爛臉繼續道“隻要在我周圍的人都可以看到真實的世界” 　　“那些都是因為藥物，不是因為你”方莫說有些煩躁，他不想理會這倆人，而是推門走了出去 　　隨後他看到了和潘越來一樣的機器人，爛臉跟了過來，那個機器人恢復了正常 　　不過方莫說依舊沒有在意，直到他看見了一個人在那人周圍的所有人都長著一張一模一樣的臉，那張臉是他妻子的，並且那邊的人注意到方莫說的視線後，所以的麵孔全部轉過來看向方莫說 　　方莫說微微一愣，不過很快就被爛臉拉了回去 　　“小莫，要不是我們現在像你這樣的人少，不然我都不想救你” 　　方莫說原本認為自己瘋了的心有些動搖，他看著眼前兩人道“你們告訴我什麼才是真的” 　　“都是真的，隻是不同的人用不同的視角去看待”老瘋子在旁邊說道 　　“那我們一共有多少人” 　　“這個沒有統計，但是我們天幕就像細菌一樣，幾乎各行各業都有” 　　“那老瘋子一直說著大秦亡了是什麼意思” 　　“大秦是個古代國家你知道吧” 　　方莫說點了點頭 　　爛臉繼續解釋道“他眼中世界的模樣就是大秦，找書苑 ｗww.zhaoｓhｕyuaｎ.cｏm他一直喊大秦亡了就是想要吸引那邊人的注意，畢竟古往今來不可能隻有我們才出現這種情況” 　　“那我看到那些又是什麼” 　　“真實的世界” 　　方莫說心中有了個不好的猜測他還是開口問了出來“有沒有一天我眼中的世界全部變成那些怪誕的模樣” 　　“這種隻存在理論上” 　　“為什麼” 　　“因為有過記錄的都瘋了” 　　“有沒有什麼可以減慢瘋癲的趨勢或者是徹底消除” 　　爛臉沉默下來，老瘋子道“現實無法逃避” 　　“你們憑什麼說那些都是真的” 　　“無論是真是假，我們的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活下去”爛臉開口說道 　　“那這不是很輕鬆嗎？隻需要一直在爛臉旁邊就見不到那些怪誕的場景，不就死不了了” 　　“他的安全範圍在縮小”老瘋子道“以前他的安全範圍可以覆蓋這整個精神病院，現在隻能覆蓋這一個小小的房間” 　　爛臉摸著自己爛掉的半邊臉道“就像他原本隻是一個小傷口，現在半張臉徹底潰爛” 　　方莫說指著老瘋子道“那為什麼你會相信他的話” 　　“因為整個精神病院隻有他一個人記得我之前臉不是這個樣子” 　　“我不想徹底變成一個瘋子，你們有什麼辦法嗎” 　　“你可以去真實的世界裡麵找找，那裡可能有辦法”老瘋子道 　　“沒事有爛臉跟著你，遇到危險了跑到他身邊就行了” 　　“那你呢”方莫說看著老瘋子 　　“我想辦法繼續找大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