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媽下午遇到秦淮茹從傻柱屋裡端出倆飯盒,還上前聞了聞。越想越氣,竟然有一盒肉菜。回來就和閻埠貴抱怨,抱怨軋鋼廠早晚讓這些蛇蟲鼠蟻掏空。 相比於精打細算的閻家,以及入不敷出的賈家,何家雨柱日子裡雖有煩惱,隻能算做幸福的煩惱。每每見到傻柱的牛筆樣子,閻家人眼氣,見不得傻柱好,恨不得神靈有知讓他大大地倒黴一把。而接受了剩菜剩飯的賈家人呢,對傻柱則是心有怨懟,既然你生活好,不刮你刮誰? 賈家能從傻柱身上刮下來好處,因為秦淮茹口活兒了得。閻家心裡羨慕,卻無計可施,總不能讓於莉沖上去吧,解成還在呢。三大爺自信功力甩賈張氏八條街,也難為無米之炊,這份羨慕也就慢慢地化作成了憤恨。 三大媽想起下午的事,肚子還咕咕地叫了起來,怨道:“秦淮茹這個狐貍托生的,什麼好東西都能騙來。你看那一家子吃得油汪汪的。” 閻埠貴偷偷咽了下口水,恨道:“傻柱這狗東西命好,聽說軋鋼廠領導就喜歡吃他做的菜,上哪說理去?可惜咱和他不對付,不然也能沾點光。” 三大媽轉移話題道:“你說說,老大媳婦是不是傻,想貼人也得找個油水大的,都是從農村出來,我看她差秦淮茹不是一星半點兒。” 閻埠貴訓斥道:“胡說八道什麼呢。”色厲內荏,底氣不足。 過了一會兒,忍不住繼續說道:“好在老大媳婦帶出一張嘴去,省一口是一口。說不定還能混幾個錢花花。” 三大媽不滿道:“老大媳婦就這點不好,死要麵子,都給人乾了,要點兒也說得過去。” 閻埠貴聽著不對味兒,懶著再搭理,翻身…側到了另一邊。 ---------- 海子四合院。晚九時許。 田驍率先沖過澡,焦急地等待著沐浴中的田亞妮。今晚就能享受到前世海灘景致。 浴室水聲終於停止,又過了好一會兒,方聽見裡麵聲音傳來:“你先把燈關了。” 我乾!關燈還他麼怎麼看?田驍想了想,先答應她。 啪!裡麵等了一下,門才輕輕開啟,朦朧輪廓很謹慎地走將過來… 啪!燈亮了。 “啊!”一聲尖叫,不等她轉身,被田驍擒住。好一惹火盛景…田亞妮穿的是那套獸皮風格比基尼,這尺寸勾勒,這野性彰顯,換做前世,他已然飛蛾赴火。 田亞妮此時雙手掩麵,田驍擦拭一下不爭氣的嘴角,感情深沉道:“謝謝您,給了我一場視覺盛宴。不要害羞,美,也是您的自信資本。”這個角度看的不夠全麵,繼續騙。 終於,田亞妮驕傲地揚起頭,幾乎亮瞎田驍狗眼…天工巧奪,紅顏盛世! 此處遺打油詩一首:曠世珍奇藏深山,橫空隻因見機緣。裁剪雲霄遮靈甲,愁煞煙火天半邊。 田亞妮此時已揮卻羞澀萬朵,落落大方,百媚千嬌展現於眼前。兩人之後又聊了一會兒項目計劃,她又將軋鋼廠管理班子梳理一遍,談及軋鋼廠年中會議可能出現的人事變動,包括各級乾部進步的時機和條件。 正要給田驍個人發展做個規劃時,卻被打斷道:“我對這些真的不感興趣,萬一纏到裡麵會影響心情。您做您的事,我全力支持。” 田亞妮不再堅持,牽著他手走向臥室。 ---------- 西域宮主:“你們疆域這一甲子年,增加了幾人?” 南疆國師:“連續三甲子沒再出現。大機緣者,鳳毛麟角,天生地長一般際遇,這也是結界的意義。” 西域宮主:“哼!莫要胡亂修飾,東島慕容鳳那個賤人也配和我比肩?” 南疆國師:“一個空間的成語而已,看來您很久沒出去了。”他可不想被繞進去,和一個娘們兒去扯萬裡之外的另一個娘們兒?國師已不是當初小白。 一甲子才有機會過來一次,春宵一刻值千金吶。此次必須讓她顯現原形,野性夠味兒! 西域宮主:“您原本屬於這片疆域。咱們淵源也非南疆兩個小甜蛋蛋可比,記得有一世咱們還是…”說著人已到他麵前,去解開他那紫色披風,一對傲人兇物呼嘯欲出,率先一步觸將過來。銀牙輕啟,噙著他耳唇呢喃: “上一個萬年,雄性稱王。這一世輪回,為雌性主宰。您本是雪山共主,統禦一方。那世得您機緣,才有今日西域宮主,良宵苦短,奴家為您寬衣。” “隻是寬衣?”南疆國師壞笑道。 “還想怎樣?”西域宮主想起上一個甲子顛鸞倒鳳,花式百出,整日整夜不停休,就滿是期待。 “我要你顯現原形。”南疆國師眼神誠摯,西域宮主碧眼似水。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此間靈物會感應到的,多難為情?”西域宮主羞赧地側過臉。 “放心,憑它們那點兒靈力還承受不起這場風暴。”這騙術。 “那…我們去哪裡呢?”西域宮主聲音已微不可聞。 “自然是雪域靈山,你我淵源之地。” …… 田驍一聲悶吼,似在溫暖的房間,又似在雪域莽原。手托之處剛才還是堅固的靈甲,清醒時分變成田亞妮的哈密瓜。 田亞妮在他激烈抖動中醒來,“我,我剛剛做了一場神奇的夢。”說著,將身體緊緊地縮進他懷裡,像是很冷樣子。 “冷嗎?”田驍把被子往上提了一截。 “夢裡麵不冷,現在也不冷,就是回想到夢裡情景感覺會冷。”夢中畫麵一幕幕復播著,咆哮般的體驗感令她現在都禁不住顫抖。身體滾燙,用力將被子扯離,自己變成了什麼?後麵那玩意又是什麼?怪誕,怎麼有山海經畫風。 田亞妮能感受這麼真切,田驍則是更近一步,上古那場對話,言猶在耳。那個有大機緣的人…他抑製著緊張,讓不安的魂魄慢慢歸位。全然忘記小兄弟正劍拔弩張。 田驍:“您相信有異世界存在嗎?”將手又摟緊一些。 田亞妮:“什麼異世界?我…我聽不大懂。”她憑直覺似乎很快就能理解到這詞的含義,親切又有些抗拒。異世界,貌似不正經。 田驍:“那就不去想它,再睡一會兒,今天您有的忙。” 兩人都選擇性忘記此刻睡姿,比起那個遙遠又近在咫尺的夢,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