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後,我在北海道陪著滑雪少女完成她人生第一場比賽之後,陰雲消散,陽光從她的目鏡反射到我臉上,我承認午後兩點久違的迷眼感,每一次親歷時,時空移位,記憶倒轉。 行星上的花朵永遠會向著光輝之處盛放,也並不在乎這一次的生命周期是否短暫,是否值得重來。島國高中生的青春可以是動漫裡拚盡全力的熱血冒險,我們的青春相比下又仿佛另一個世界,在社會推著我不得不邁入浪潮之前,有他毫不猶豫地率先奪走了我的選擇權。 無所謂,粗暴的解決辦法對經常性舉棋不定的人來講無疑是效果拔群,越早一點明白,也許可以越少一點錯過。因為競技隻會是一沖到底,一往無前,除非,我是說除非,你可以道法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