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 謝練師(1 / 1)

郝靜的隊友抱著的靈獸,看著像狗,摸著也像狗,叫聲也像狗,然後隊友卻告訴她這不是狗,而是一種神獸叫做禍鬥。她聽都沒有聽說過,這是什麼怪名字。   郝靜的隊友看著她的黑色緊身衣,好奇地問了她很多問題,這讓郝靜有點為難,因為很多問題都不是郝靜能夠知道或者能夠對外說的。   但既然在這次考核中分到了一隊裡麵,還是盡量保持一個好的關係。   郝靜的隊友叫做謝練師,是第八宮的弟子,以訓練靈獸為主,就是她現在抱著的禍鬥了。   郝靜和謝練師通過大鼎,來到婆娑界的時候,怎麼都沒有想到會來到一片村莊裡,這裡居然有人煙。   望著前麵勞作的人們以及不遠處的炊煙,郝靜好奇地問謝練師:“練師,你記不記得五宮主曾經說過此界並無其他人類,如果發現其他人類存在,需要及時告知於她。”   謝練師搖了搖頭:“五宮主說過嗎?我不記得了。如果要告訴她那怎麼告訴她,要捏碎玉牌嗎?我們可是連一塊妖獸內丹都沒有收集到,那是不是說明我們就已經被淘汰了。”   郝靜想了想,自己辛辛苦苦戰勝了夢魘,走出了那段黑暗的歷史,可不是讓自己拿著倒數第一名的成績的,如果一個妖獸內丹都拿不出來,也枉費了三宮主的照顧。   於是告訴謝練師:“那我們先不告訴五宮主了,我們先進去看看情況再說。”   謝練師看了看前麵,又看了看後麵。這個舉動讓郝靜十分奇怪,問道:“怎麼了?什麼丟了?”   謝練師說道:“小鬥不見了。”郝靜好奇問道:“我記得你一直抱在懷裡的,怎麼會不見了。”謝練師疑惑道:“確實奇怪,我也記得一直抱著呢。”   謝練師記起自己有口哨,可以呼喚小鬥。於是乎對著身後曠野吹響了口哨,隻見遠處高空中飛來了一個龐然大物。它已經沒有了當初胖乎乎的蠢萌模樣。   細長的腰身和四肢,頭長得像狐貍,四肢和腰間都有熊熊烈火在燃燒,尾巴上的火焰尤其旺盛,一身烏黑的毛發宛如秋夜裡的星空。   謝練師驚喜地看見禍鬥變成了現在的模樣,已經有了神獸的樣子,而不僅僅是普通的靈獸了,心裡不禁樂開了花。   禍鬥低著頭讓謝練師蹭了蹭,然後朝著村莊叫了一聲。   隻見遠處村莊裡來了十幾個人,帶頭的是一個白胡子老頭,身後有男有女,有老有幼,隻不過男的帶著斧子,叉子,鏟子,笤帚站在前麵,女的帶著小孩站在後麵。   白胡子老頭看著兩位麵前的女修和她們身後的禍鬥,好奇的問道:“不知道兩位修士來我守宮村所為何事?”   郝靜是兩人隊伍的隊正,於是向白胡子老頭拱手道:“我二人迷了路,見前麵村莊,打算前往去討口水喝。”   那白胡子老頭繼盤問道:“不知尊駕從何而來,要去往何處?”   郝靜胡謅道:“我們從郝家村來,打算去往謝家村。”謝練師聽後差點沒有憋住,笑了出來。   “郝家村?謝家村?”明顯白胡子老頭並不知道這兩個村子在哪,他看向身後,這些村民們很明顯也不知道。   “請恕小老漢孤陋寡聞,沒有聽說過這兩個村的名字,應該離這裡還挺遠的。”白胡子老頭摸了摸自己的長胡子。   “不知道兩位身後這個是什麼?”白胡子看著兩人身後的禍鬥,身上帶著火,感覺十分驚奇。   “因為路途遙遠,我們便帶了坐騎,方便趕路,它很聽話,沒有什麼惡意。”   白胡子老頭看了看兩人,又看了看後麵的禍鬥,點了點頭,說道:“遠來是客,那就請兩位跟隨小老兒來我守宮村暫住。”   兩女拱手道:“打擾了。”   白胡子老頭在前麵帶路,兩女跟在他身後朝著村莊裡麵走去。   與平日在凡間的看見的村莊差不多,隻不過似乎乾凈了很多,沒有平時凡間到處可見的蚊蟲和老鼠,又想起來剛才白胡子老頭提起這個村子叫守宮村,這讓郝靜好奇的問道:“不知道您怎麼稱呼?”   白胡子老頭答道:“小老兒是這守宮村的村長,守一,因為村子裡主要是以製守宮砂為營生,全村也主要以守姓和宮姓為主,故稱為守宮村。”   湛藍的天空,彎彎曲曲的青石板路,蜿蜒逶迤的小河流,呼吸著清新的空氣,讓人不免覺得心曠神怡,讓郝靜不禁感嘆道這裡真美,就和畫裡麵的世界一樣,如果自己壽數將近,那就找一個這樣地方度過餘生那也不錯。   謝練師跟在郝靜身後慢慢走著,欣賞著周圍的風景。路口轉彎後,印在幾人眼前的是一個小瀑布和小水潭,有一個年輕人正在潭水邊釣魚。   那年輕人身穿短衣短褂,一頂草帽,一根狗尾巴草刁在嘴裡,一絲不動的端坐在瀑布前凸起的石頭上。   郝靜撇了撇嘴,對這種打扮敬謝不敏。謝練師倒是多看了兩眼。   看到兩女關注到了那年輕人,白胡子村長不好意思道:“那是犬子,一天不學無術,就喜歡遊山玩水,我年紀大了,也管不了他了,就由著他胡鬧了。”   這是村長的自家事,兩女也不好意思說什麼,點了點頭。   兩女借宿在村長家的客房。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旁邊單獨有一個空的房間,連床都沒有,村長找人鋪上了木板和墊子,正好讓禍鬥暫時休息的地方。   郝靜正打算和謝練師溝通一下今天這個村子的情況,突然發現謝練師的狀態不太對勁。   “你怎麼了?”郝靜關心的問道。見謝練師沒有反應,郝靜搖了搖謝練師的胳膊。   這時謝練師才反應過來,呆呆的看著郝靜。   “你怎麼了?”郝靜又問了一遍。   “我也不知道。”謝練師疑惑的看著郝靜,“為什麼心裡一直想著他。”   “嗯?誰呀?”   “那個釣魚的年輕人。”   郝靜瞪大了眼睛:“莫非你看上他了?”   “怎麼可能,我隻是看了一眼。我連他是誰都不知道,而且他是下界人。”   “沒想到我們謝小姐也到了思春的年紀了。”   謝練師小臉一紅:“郝師姐,別拿我打趣了。”   一打岔,似乎讓謝練師轉移了注意力,兩個人又嘀嘀咕咕說起來其他話題,這一談又是半天,直到村長來叫他們吃飯。   雖然兩女都是修行中人,飲風吸露,真氣自然流轉,不需要額外再吃點啥,但是遇到好吃的也不是不能吃。   村長他們一家坐一桌,郝靜和謝練師坐一桌。本來村長讓她們坐一起,給她們留了上位,他們來作陪,但是被郝靜拒絕了。以修行之人不便與人同桌吃飯為由,打發了他們,隻是讓他們分了一些飯菜,兩女單獨在房間吃飯。   如果和他們一起吃飯,郝靜覺得風險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