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村子果然看見娘親在屋前焦急的等待。 “娘,你怎麼在這裡站著,” “哎~,你這孩子,現在長大了,娘親管不了你了一出去就是四五天” 陸遙額頭在婦人肩膀靠著撒嬌道:“娘最好了,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在這裡嗎,而且兒子總是要有出去的一天,再說了以後和村長他們出去打獵也是會經常好幾天才能回家,就當是提前鍛煉嗎。” 婦人搖了搖頭慈祥的笑著,摸了摸陸遙的腦袋: “長大了~,真的長大了~。” “娘你坐下,今天我來做飯讓你嘗嘗兒子的手藝有沒有長進。。。” 吃過飯陸遙便去往村長那裡,一是真的想和長輩們學學打獵,再就是想拿那些猛獸試試身手...。 拐了幾個彎就見一個抽著旱煙的老人坐在門前,正是村長。 “村長爺爺” “呦,小遙哇,今天怎麼想著來我這兒啊!” 陸遙搓了搓手道:“嘿嘿,村長爺爺這不是前段時間說什麼時候上山打獵的時候我們也去嗎,所以今天就來問問” 聽著村長煙筒中咕嚕咕嚕的聲音陸遙諂媚似的小跑過去捏起村長肩膀:“而且我們都這麼大了也想替叔叔嬸嬸們分擔分擔,順便學習學習” “嗯~,不錯,後天正好你趙勝叔他們會去山上,就讓他帶著你們吧,不過你們自己要小心畢竟第一次所以要多聽你趙叔的”吐出一口煙氣拍了拍陸遙的手“好了好了,別捏了早點回去吧,不然你娘又該擔心了” 陸遙笑道“謝謝村長爺爺了。”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從遠處拐角傳來。 “阿瑤哥,阿瑤哥。” 聽這聲音就知道是小胖。 “村長爺爺好。” “嗯,二虎啊,又找你遙哥呢” 二虎雙手撐著膝蓋彎著腰喘著粗氣:“是的,剛剛去陸姨那裡陸姨說遙哥在村長爺爺這兒,所以我就跑過來了” 陸遙在村長家裡舀了一瓢水遞給二虎然後輕拍著背心道:“好了先喝口水,怎麼了有什麼事嗎?” 緩過氣二虎道:“我爹後天要進山打獵上次不是說好了嗎,所以我就來通知你的” “嗯嗯,我知道,我來這裡也是問村長打獵的事,村長已經跟我說了” 二虎高興道:“村長放心遙哥就交給我了,我爹經常跟我說打獵的事,到時候阿遙哥就在我身後” 陸遙捏了捏二虎的胖臉道:“小胖,你也太小看我了,我可是你哥,”說著一把摟住二虎脖子和村長打過招呼便嬉笑著離去。 “今天在我家吃飯,你哥我親自下廚,嘿嘿,沒嘗過我的手藝吧,” “遙哥什麼時候學會的做飯” “你猜.....” 望著兩個孩子的身影老人好似回想起了自己年輕時的模樣,也是如此的充滿朝氣。 “砰砰,啪啪” “你們別吵了好嗎。” 不遠處屋前滿地狼藉,摔斷的桌腿,打碎的碗盆,好些村民在那裡圍觀也有人在那裡勸說著。 “趙四你他娘的有本事今天就打死我,這日子沒法過了,別人家的男人哪一個像你成天就知道喝酒,你姑娘幸幸苦苦賣竹筍的錢你也拿走了,你還是個男人嗎?”婦人嘶聲哭訴著 名叫趙四的男人隻是自顧喝著酒手裡拿著板凳含糊不清道:“你個臭娘們,你再說看我不打死你” 二人都被村民們拉著陸遙和二虎跑上前看著蹲在地上的小翠安慰道:“沒事的,” 對於普通人家來說柴米油鹽有時是溫馨的有時也是一切瘋狂的根源 “吵什麼,吵什麼” 隻見村長抽出煙筒對著趙四就是一通爆抽“他娘的你也是老大不小的人了你看看誰像你,” 說著一把搶過趙四手中的酒壇,陸遙注意到村長看似孱弱的身體在搶酒壺的時候卻異常有力,以前或許看不出什麼但是現在卻可以感受到。 “啪” 酒壺被狠狠摔碎 “趙四,這是我最後一次勸你,如果你再有下次就別怪我這個村長無情,到時候你就別進著陸家村” 被剛才的一抓趙四好像酒醒了不少麵對村長的斥罵不敢作聲 “阿遙二虎,把小翠帶去你家” 陸遙與二虎點了點頭:“走吧小翠姐” 經過剛在的鬧劇眾人也沒什麼心思,吃完飯小胖就回家了,小翠在娘親的安慰下和娘親一起進了房間。 洗漱完畢陸遙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隻是偶爾能夠聽到小翠的哭聲和娘親的勸慰聲。 深夜深潭中一道人影緩緩的打著拳架,腳下深潭被術法覆蓋了一層冰,瀑布撞擊在冰麵上發出鏘鏘之聲,不時傳來年輕人痛苦的呻吟聲,因為他整個人被瀑布壓在冰麵。 這是白澤安排的,因為築基期最重要的就是體魄沒有一個強大的體魄在修道這條路上是走不遠的。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正所謂外練筋骨皮內練一口氣,隻有體魄強大了才能撐起這一口氣,而且體魄越強與人對戰時這口氣就越長,往往勝負都是在換氣的那一瞬間分出的,雖然對於那種超然存在沒什麼用,但是對於低階修士來說卻是取勝的秘訣。 但是體魄的修煉也不是亂來的,一個不好就會落下病根,如果傷及內臟那就得不償失了。 所以在此就需要一個懂行的師傅指導,並且能夠隨時觀察身體的變化從而給出合理的訓練。 陸遙咬著牙雙手死死撐著冰麵,但是由於瀑布的沖擊和冰麵的濕滑導致他一次次被擊倒。 岸邊白澤看著少年被瀑布拍暈過去,揮了揮手將陸遙拉回岸邊在背後青紫處輕點幾下就見汙血緩緩滲透出來 這已經是陸遙在今晚的第十一此暈倒了,早知道這種情況陸遙打死也不會來,現在上了賊船想再下去是不可能的了。 看著漸漸轉醒的徒弟白澤露出欣賞的眼神:“不錯不錯,沒想到你這小小的體格在這一晚的時間內隻暈了十一次” 要知道就算是天生體魄強大的靈獸在初次麵對這樣強烈的瀑布沖擊下可能都抗不下來,而且被拍暈的次數比陸遙也不會少。 模糊之中陸遙有氣無力的說著:“師傅,你也太狠心了,什麼叫隻暈了十一次~....” 白澤沒有理會陸遙的埋怨:“還能爬起來嗎,離天亮還有些時間還可以再來一次” 隻是陸遙沒有注意身後的白澤臉上露出的絲絲笑意,似是欣慰又似是對這個徒弟的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