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點個餐花那麼多時間是怎麼回事” “這裡的老板娘很有意思啊,就多聊了一會” 山奈不太懂這種社交能力很恐怖的人 他轉身不想再理山楂咋樣 這點和平常一樣 “忍冬,想不到在這裡見著了” 誒? 一個衣著相當隨意的人坐在了忍冬旁邊 他臉上帶著過於臉譜化的微笑 山奈第一念頭是這個人不一定是好人,也不一定安全 “忍冬~好久不見了怎麼又在無視我~” “是嗎” 他用一隻手挑起忍冬的下巴 “真是有意思,就是這樣都看不見你的眼睛呢” “......” “我現在,很想看見” 忍冬一把抓住那個人挑起她脖子的手 “你沒有限度,我可以約束你” “啊好好好,畢竟是忍冬,肯定能理解我的對吧” 兩人的手都放下了 山奈因為警覺並沒有立刻出手 “讓我們再聊一聊吧,好久沒有見過了,當然,如果我想見你,外域眾神也攔不下吧” “也許吧” “為什麼不和我一起享受歡愉呢,你的心思真是捉摸不透啊” 山奈有些不是個滋味 “忍冬!我回來了” “誒,這是你的男友嗎,你這個小花貓真是欲求不滿,你才十六歲吧” 很恐怖的氣氛在空氣中彌漫 “山奈,這位是第索,酒神主義者,請接納一下他的舉止,這是他們教派的特點:隻做歡愉之事,和他們認為會讓自己歡愉的事” “Γειασα?(你好)!” “你好......” 完全的西方名字啊 三個人就這樣沉默的坐著 山奈覺得之所以第索沒說話是因為他認為保持長久的尷尬沉默會很令人歡愉 “怎麼回事,要我多點一份嗎” 山楂終於回來了 ...... “喂,這人也是魔法使?” 山楂小聲貼著山奈耳朵說 “是,好像是什麼......酒神派” “啊,臭名昭著的酒神派,有人說如果他們當上了父神世界指定會玩完的” “這麼可怕?” “何止啊,這種人就不能靠近,他們是唯二會一上來就觸碰你底線的人” “唯二?” “另一個是荒誕主義” 好吧,一聽名字就知道【荒誕主義】是什麼樣子了 “誒呀,真是讓人傷心呢,米利都也不怎麼樣嘛” “誒!!!不可能,這是怎麼做到的” 山楂臉色明顯的發白了 “這怎麼了?” 山奈不解 “在沒有使用法術之前不可能判斷對方的體係” 忍冬突然說道 “啊啦啊啦,隻是見的魔法師多了而已,哈哈哈哈” 被敷衍過去了 “既然這樣,那麼也許我就該走了,再見了,忍冬” 第索為忍冬行了一個吻手禮 “有沒有完啊你這個人!” 山奈拍桌子站起來吼道 “那對不起了~” 第索揮了揮手,優雅的離開了 “什麼叫優雅的離開啊可惡” 山奈坐下來吐了口氣 他看見忍冬在臉紅 “忍冬同學?” “嗯......” 氣氛暖熱暖熱的 不知何時,他已經坐到了忍冬的身邊 他捧起忍冬的臉 不對! 剛剛自己拍桌子時,明明沒有那麼生氣 完全不對 情緒波動! 是幻像,是術法! 山奈回想起情緒激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沒有頭緒...... 最可疑的是...... 吻手禮 看來真的落入夢境了 呃呃呃呃怎麼辦 慌亂中山奈念出他下意識記住的咒語 “受彼加護,慈主母神 通達晝夜之永恒 在那三重之域 一切保護與神力和我同在,使魔鬼被祛除” 一瞬間空氣像是平原上的樓房打開了所有窗戶 境界被打破了 原來並不是幻像,而是一種......範圍上的 剛剛發生的確實還是存在的 要不他為什麼捧著忍冬紅透了的臉 “嗯......好了嗎” “啊啊啊對不起” 兩人迅速正襟危坐 “哥你實在是遜爆了啊......” ...... 第索走出去沒多遠就被一個人攔下來了 同樣有著慈祥微笑的一個人 “小僧在火裡都看到了,你竟然用這種術法,太狠毒了,你可真是其性不改啊” 那個人身著黃僧衣,但還是有一頭銀發 肩兩邊披著一塊青色卷草紋的長布條,那個被叫做袈裟 頭上頂一個鬥笠,兩邊垂下兩條經文 左手拿著一個鈴鐺,右手拿著一個金剛杵 “你磕的cp,幫你推助攻一下劇情你還來事了?” “你要是搞出事彌補不了我就把阿裡阿德涅送回島上去” “什麼人嘛,聽不見聽不見” “要不是白須翁我才懶得跟你合作......還有你這個助推也沒什麼用啊” “為什麼沒什麼用,他們差點親上誒” “愛情!愛情!是兩人內心傷口的痂被揭開,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露出鮮紅血肉,而有著傷口的兩人依靠互相的溫暖在客觀無情的暴雪中生存,傷口逐漸生長,兩人逐漸變為對方生命中難以分割的個體,這樣的關係在破碎時便會撕開皮膚,留下永久的疤痕......這樣的才能叫愛情啊!!!!!” “那你的這個愛情還挺血腥的” “比喻啊!比喻!你是不知道比喻是什麼嗎?!!!” “管他勒,跟我有什麼關係” “無可救藥!” ...... “太可怕了,那個人的圓環結界竟然強到這個程度” 山楂看起來在後怕 “圓環結界?” “加強法術效果的一種特殊術式,其中的人會完全接納於其法術” 忍冬鎮定的說 “哦,因為他是【酒神主義】,所以一切就變得歡愉?” “酒神主義是在葡萄酒的狂醉中,達到屬於生命的歡愉,忘卻痛苦的流派,他們陷入深刻的的狂醉與歡愉,這個流派的術法也必須在這個狀態下進行,這個流派很危險,因為在這個時代,獲取歡愉和狂醉的途徑已經不止酒精這一條,更多人選擇用最危險的方式......畢竟他們也算恬不知恥” “那個第索絕對不妙啊啊啊啊!” ...... “阿嚏!誒呀,這個葡萄酒不夠勁啊......你有沒有鉛塊......” “你是真有病” “你犯惡口了” “我也許在陳述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