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的景色恰恰與這村子融為一體,結合的是那樣完美無缺。 村後的大山卻更是皎潔,似一張白紙覆在上麵,沒有一絲汙痕,雪花還在紛紛揚揚的落著,隻是落在地上就消失了,好像藏在了雪裡,躲了起來。 大山間總會有些不知從哪吹來的風“呼,呼”的促著一個十五歲的我前進。 寒假的最後一天,早晨,這突如其來的大雪讓我還一如既往地來到這大山間,這大山間卻總會有些東西能迷住葉雨,天空與平地,在地平線間,把白色與藍色分開了,卻仔細一看,分的並不清晰,相互交雜,模糊的如一副水粉畫。 告別了大山,回到了院裡。吃過了早飯,告別了家鄉的狗,告別了家鄉的貓,告別了奶奶,告別了爺爺,告別了······家鄉,我與爸爸,媽媽,開車去往了城市。 因為下雪,車子開的很慢。我坐在後麵,打開車窗,看見外麵的雪下的更大了,也更密了,如撕碎的殘紙,從天上散落下來,窗邊不時有一陣寒風灌入我的袖口裡,車裡,我不時會想到家鄉和城裡的落楓。 車子上,正在開車的父親對我說:“你都初二了,應該······好好學習······”坐在副駕駛的母親也說:“是啊······這都初一了,下半學期了······明年······“這時我隻是間隔的聽到他們的話,卻又過了一會兒。耳邊除了風聲,就什麼聽不見了。 三個小時的長途行駛,也把他從家鄉帶到這個城市。這時已是中午。剛下車,才意識到雪已經停了,地上是一些密密麻麻的腳印與車痕。 我剛回樓道就隨手關上了地下室的鐵門,隻是剛碰到鐵門時就感受到了它的冰涼,抖了抖身體,身上的雪才漸漸落下。 在上樓的過程中,各家的飯菜香味早已布滿了整個樓道,我一邊聞一邊背著書包上,腳步放慢了許多。終於到了頂樓,呼出的白氣卻清晰可見。剛進家,眼鏡就瞬間起了白霧,什麼也看不見了,他索性摘下眼鏡放在桌子上。進入臥室放下了書包,隨後進來的媽媽才開始做飯,而爸爸則又去自己的書房練字去了。 我本想下午去找吳生,卻在QQ上發的消息也久久沒有得到回復,這是我的習慣,做事前總想提前告訴一聲,因為沒有回應,所以到了下午我沒有去找,一個人在家中,看起來書。 第二天,路上已經沒有多少雪了,好像下了一場大雨打濕了地上的積雪,但也知道是撒了鹽,在我眼中換來的是一些汙泥。 來到教室,在將打上課鈴時才得知,吳生生病了。 我本能的想到隻是感冒,隨後就沒有多想了。回到家裡,隻是QQ上多了一句問候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