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人們漸漸的接受暑假時間不足一個星期時又有一個驚天的信息傳入了我們的耳中——化學助教考中了公家單位,要去其他地方任職了,說是可以穿個白大褂,拿個試管,燒杯啥的。 這個信息在突然心中換了的大多是不舍,但在我心中除了不適還有一種惋惜。 她是一個不錯的老師,這種“不錯”的,不光是她的人品,也是她的努力。 在許多情況下,一些難以理解的東西,都是她在想辦法變得使其得以理解,在舊校區的一年裡,我便有一種感覺,這樣聰明的老師,她的路程遠不至於此,吳限還在愚人的時候與我說過,作為一個想學文的學生,他並沒有非常討厭理科的老師,反而在理科老師中,他很喜歡化學老師的性格。 夜裡,我跟在那長長的隊伍後麵,邊走邊想著:自此以後可能我們的化學成績要下降了。 “小心。”一個聲音喊道。 “啊?”在我回頭的那一剎那便撞向了燈柱子。 “你怎麼低著頭走路呀?”廖小雪說。 “我服了,學校省這點電乾啥呀!燈也不開。”我氣憤的說。 “你在想事兒?” “哦,我感覺我們的化學要完犢子了。” “沒那麼嚴重吧,雖然我也舍不得老師走……”廖小雪沒有再說話了。 那一天真的到來了,老師走到那天,樊城下起了小雨,透過玻璃,在若有若無的雨絲中,我們看著她一點點的將東西收拾在車上,而後開車離去。 因為還在上課,所以我們並不能一直看向窗邊,隻是不知過去了多久,她的車已經不再那個角落了,如同她的辦公室一樣,沒有留下一點痕跡。 夜裡,回到了宿舍,我們靠著微弱的燈光寫開了化學練習冊,劉塵在偶然中發現了那書的最後一頁寫著:劉塵,你是一個很聰明的同學,老師在…… “哦,原來她在每一個人的書後都寫了寄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