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辛繼續品味著自己手中茶碗裡麵的茶香,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旁邊這些人。
說實話。
麵前這個十六七歲的少年,能有這樣的心智,也算得上是可以。
但是與自己身後那時空之中,無盡人道聞名的長河,相比較。
麵前這少年的做法就如同孩童一樣稚嫩。
有幾個人知曉這少年的底蘊,所以在這個時候說到。
帝辛,隨意的丟了一塊,碎銀子放在桌子上。
“算了吧,既然這家夥已經逃跑,甚至有其他的手段,那咱們大家隻需要等到宗門招收弟子的時候,便可以展露出自己的天資!”
這人眼神之中閃爍過一抹冷色,年紀輕輕,身上卻滿是殺戮之意。
剩餘幾個狗腿子,在這個時候想要說些什麼,但是回想起自己的幾位同僚直接駕著人,趕快跑路了。
但是這情報之中有幾分真幾分假,可就有些說不定了。
再加上此人行事瘋瘋癲癲,不是和自己打架就是要和別人打架,這種人怎能不離遠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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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說以後離這個家夥遠一點,就算他真的能夠加到宗門裡麵,可是天道倡導和平,這家夥如此動作竟然會遭到天道壓製!”
帝辛將自己手中的茶杯輕輕的放到了一旁,對著後麵的幾人說道。
一方麵高屋建瓴。
另一方麵則是在打探著自己旁邊這些人的情報。
“好好好,不愧是能夠被天道宗長老所看重的天才,僅憑演變已經察覺到我所創立的陷阱,隻不過有些事情比較可惜,那就是你有沒有想過。
一個懷中抱著長刀的年輕人,在此刻卻是滿不在乎的冷哼的一聲。
距離天道宗開始正式收弟子,還需要一段時間。
“是啊,這家夥身上一股血腥味撲麵而來,讓我都感覺自己就像是待在屍體旁邊一樣。”
“不用了,相比較成為別人家的供奉,我更喜歡自己一個人,再者說,難道你不覺得自己現在的手段有些太過於稚嫩了嗎?!”
“離這家夥遠一點,傳說這家夥得到了上古妖族的傳承,身上的殺戮之翼是殺死了自己全家一屍三口所凝聚出來的!”
瞬間灰溜溜的從這裡離開了。
“哼!”
說到底他們到手的也隻不過是幾塊經驗而已,怎麼可能會冒著去得罪麵前這天才的機會,而去拚命。
手上又多出來一枚銅錢輕輕一彈,便直接將那放在桌子上的劉家令牌擊了粉碎。
“甚至傳聞在其中,哪怕打生打死也不會有強者出手,現在咱們就算能夠鎮壓這家夥,到頭來也隻不過是平白為他人做了嫁衣。”
這位劉家少主此刻饒有趣味的看著麵前的帝辛,他已經明白了,自己硬的不行,隻能來軟的了。
似乎他之前殺戮過了太多太多的生命,所以在這個時候他的身旁全都是這股恐怖的力量。
此話一出,原本還在人群之中不斷叫囂的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