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聲敲門聲打擾了老人的午休。是誰呀?老人睡眼朦朧地伸了個懶腰問道。 老人叫明成,是華夏科學研究院的資深院士,因其退休前是某高校的教授,所以都習慣性的稱呼他教授。 門外站著一位高挑的女人,急切的回答:明教授!我是小琴,今天收到一封信…… 好了好了,進來說吧。老人將老舊的防盜門打開,做了一個“裡麵請”的手勢。 高挑女人微微屈了屈身子,表達了歉意,進了門。女人叫許琴,是明教授的工作助理。 教授真是不好意思,這封信院長讓我盡快拿給你看,據說是從南極那邊來的。許琴邊說邊坐到客廳的沙發上。 明成拿杯子倒了杯溫水,轉身放到茶幾上,笑盈盈地道:不礙事,小琴,倒是辛苦你了,這寒冬臘月的還得給我送過來,來!喝杯水暖暖身子。 謝謝教授。許琴喝了幾口,感覺暖和了不少。 明成拆開許琴送來的信,他也是一臉的疑惑,憑借現在人類掌握的技術完全用不著寫信,更何況還是從院長那老小子那裡拿來的。 隻見信中寫到:尊敬的明成院士。我們很榮幸邀請您參加極地(南極)研究中心舉辦的“世界探索研討會”。為表誠意,我們特地查閱了資料,以華夏久遠的邀請方式,誠邀您前來參加,並配備專機接送,我們祝賀您在物質基礎研究方麵取得的成就,希望能和您一起探索人類所未知的領域。明成院士若您前來參加,我們代表極地(南極)研究中心真摯地歡迎您!2500年1月1日極地(南極)研究中心委員會。 “極地(南極)研究中心,有點兒意思,不好好研究極地的事……”明成不解地喃喃道。 “教授!教授!您在說極地什麼?”許琴疑惑的看向明成。 明成回過神兒來:“哦,沒什麼” 對了,小琴,顧院長今天在研究院嗎?明成繼續道。 在的,教授,您是要現在過去嗎?我開車送你過去。許琴道。 明成道:“小琴,你稍等我一會兒。”轉身就進了書房。 書房不大,大概有12平方米的樣子,布置簡單,兩排書架、一套桌椅、一臺微型量子計算機、兩株盆栽。 明成在虛擬屏上寫下“極地”二字,屏幕立即轉化為一隻大手,向書架飛去,從書架上取出幾本書後,放到書桌上。 明成帶上老花鏡,仔細地翻閱起來。 一刻鐘的功夫,明成就拿著幾本書從書房出來了,在客廳找尋了一下,目光放到一個提包上,走過去,將書放到提包裡。 許琴站起身,伸出手熟練地接過明成手上的黑色提包。 明成又拿起衣架上灰黑色外套穿在身上,彎下腰換上那雙白底黑麵的布鞋,說道:“走!我們出發。” 明成和許琴上了車,朝著研究院駛去。 華夏科學研究院坐落在華夏國的中心城市京城,下屬多個研究所,對人類已知未知的領域都做研究,研究院中秘密重多,有的更是驚世駭俗,鮮為人知,院門院墻也是戒備森嚴,武裝待陣,明成在退休後本來打算在家頤養天年,但經不起院長顧炎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盛情邀請”便加入了研究院。 砰!砰!砰!三聲有力的敲門聲不由地讓顧炎伯看了看辦公室的木門,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嘴角抽了抽。 外邊。明成敲完門後等著屋裡把門打開。 許琴站在明成身旁,用手輕輕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倒不是熱的,而是冷汗,她作為明成的助理也有兩年了,太熟悉這位教授了,明成不喜歡在他休息的時候被人打攪,與院長顧炎伯也是“冤家”,一見麵就吹胡子瞪眼,完全沒了平時教授的模樣,難得的是明成一直是把許琴當孫女看待,從未為難過她。 明成接過許琴手裡的黑色提包,和藹地說道:“小琴,你先去忙吧。” 教授,那我先走了。許琴看了看從門縫上掉了一地的墻渣子,快步“逃跑”遠離了硝煙彌漫的“戰場”。 許琴剛走到樓梯口,就聽到“砰”的關門聲,兩位老頑童的大戰算是拉開了帷幕,許琴停下無奈地舒了口氣,邊走邊搖頭地出了辦公樓。 顧炎伯辦公室。 老明你輕點,這可都是500多年前的東西,都是文物! 明成不以為然道:“還文物呢!你都在文物裡工作這麼多年了,你都快變成文物了!” 顧炎伯的脾氣也上來了,陰陽怪氣道:“哼!那也比你家那個破門好。”說完吹了吹杯子裡的水喝了起來。 明成見不得這老家夥一臉得意的樣子,趁著顧炎伯喝水時,猛地“幫”他推了推水杯,嗆得顧炎伯直咳嗽。 顧炎伯怒目圓睜:“明老狗!你要乾嘛……” 我助人為樂!我不是說你,我最煩別人打攪我睡覺,你……明成也不落下風地反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