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前兆(1 / 1)

瘋狂多元交響曲 天衡 4282 字 2024-03-24

看著站在講臺上講的越來越起勁的徐壽,我的眼皮開始本能的沉重起來,即將就要閉在一起。   (別睡…快醒來!有危險…小心那個老頭)   就當我即將睡著的時候,我的耳邊突然傳來了一道聲音,成功讓我的意識恢復清醒,我扭頭一臉不耐煩的看向身旁的楊佳齊,問道:“你他媽在我耳邊碎碎念什麼啊?”   “啊?”楊佳齊看著我,臉上露出疑惑的表情,說道:“你在說什麼?”   我說道:“剛剛不是你在我耳邊說話嗎?”   “沒有啊,我剛剛一直在玩手表啊。”像是怕我不相信,楊佳齊將他的手伸了過來,展示在我眼前,隻見他的手表上這運行著貪吃蛇這個遊戲,上麵的積分已經到270。   “不是他。”我轉頭看著周圍,除了我的同桌之外,好像也沒有人可以像剛剛那樣子把聲音傳到我這邊。   “可能是我幻聽了吧。”我正打算重新把頭趴在桌上睡覺時,卻在半路停了下來,剛剛的聲音好像是讓我小心老頭,雖說可能是幻聽,但我還是下意識的朝著那個老頭的方向看去。   隻見那老頭依舊是跟剛剛一樣一動不動站在講臺旁,沒有任何動靜,這種感覺就像是兩個不同空間的人出現在了同一個空間裡,但那個空間的人又不受這個空間的影響,隻是單純的將那個空間的影像投影在這個空間裡。   (這老頭怎麼從剛剛開始就一動不動的,跟死人一樣的。)不知道為什麼盯著這個老頭,我就是越看心裡越慌,腦子裡的思維也開始產生混亂,將視線從那個老頭身上移開,轉頭看著正在玩手表的楊佳齊,問道“喂,你看那個老頭怎麼怪怪的,從進來到現在就沒有一點動靜,跟死了一樣!”   楊佳齊將手表放下,看向講臺的位置,不一會兒得功夫,他就一臉疑惑的看著我,問出了一個讓我感到詭異的問題,道:“什麼老頭啊?我說你是不是睡覺沒睡醒啊,做白日夢了,在講臺上從始至終不就隻有這個徐壽嗎,哪來的老頭啊?”   “嗯?”楊佳齊的話頓時讓我心中一驚,嚇得我從位置上刷的站了起來,看向講臺的位置,那個老頭還站在原來的位置,跟剛才一樣,沒有任何變化。   “那個…那個…”我慌張的用手拍打著楊佳齊的肩膀,同時用手指著那老頭站著的方向,“你沒看到嗎?那老頭不是還站在那邊嗎?就是那個賴子頭啊,他還站在那邊……”我慌張著說著,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那個老頭我說的話開始語無倫次起來。   (不對,應該是我看著那個老頭我根本就是無法其中一個說出完整的卻是小的無法我的思維,身為無法自動)   “你在發什麼癲啊?快坐下!”見到我這個發癲的樣子,楊佳齊迅速拉著我的衣服,想要把我拽下來,卻發現不管怎麼拽都沒法成功將我拽下來,就像是有什麼東西從與楊佳齊相反的地方死死拉著我,並且,對方的雙臂抬起虛握著什麼東西,表情痛苦,全身顫抖,像是在用盡力量進行掙紮,就像是有什麼看不見的東西掐住了他的脖子一樣。   (快逃!快逃啊!再不逃的話……意思就要模糊了呀,我現在頭就集中法思考一件事情,這是什麼……)   我耳邊的聲音越來越激烈,聲音也越來越大,但是這個聲音傳出來的內容卻開始慢慢的越來越混亂,幾乎無法聽說這是什麼意思。   但是,此時我的注意力已不在這個聲音上,隻因現在有個東西正死死“掐”著我的脖子,我朝著施力的方向看去,卻什麼也看不到,隻能通過如同煙熏產生的扭曲空間以及脖子上的感覺,知道有個東西在“掐”著我的脖子。   我想要求救,但有個東西穿過了我的喉嚨,把我的聲音奪走,我根本發不了聲,而且,更糟的是我現在視野已經開始變黑,不知道是缺氧導致的還是那個東西在試圖奪走我視力。   (不好,我的……意識開……始變……慢……)   就在我的視力即將被那個看不見的東西奪去時,我的喉結處傳來股異常劇痛的撕裂感,同時,一個不一樣的視覺畫麵出現在我的腦海裡,並且那些“掐”我脖子的力量也消失不見,我無力的倒在地上,喘著粗氣。   (嗯?)我張嘴想要呼救,卻發現我根本發不了聲音,就連最簡單的啊,呼也不行,這就像把人丟在真空環境裡,沒有任何介質的幫助,隻能張嘴但沒有聲音。   事情還沒結束,通過新出來的視角看去,那個賴子頭老頭依舊站在講臺邊,但他的動作已經發生了改變,他的手中拿著一張破爛的黃紙條,上麵畫著不知名的符咒,嘴裡碎碎念著一些聽不懂的東西。   “。!?!,。。。。。!!?!!….*?!,,。”   那老頭說的內容非常奇怪,完全聽不出他在說什麼,甚至根本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字,但是隨著他的聲音發出,老頭周圍的東西像是被什麼東西推動一樣,開始移動,就像是有一團一團看不到形狀的東西出現在老頭的身旁,並逐漸朝著我的方向蔓延。   我被這一幕嚇到了,慌忙的向後退去,卻不慎撞到了凳子摔倒在地,我慌忙起身拉著我的同桌想要帶他一塊離去,卻發現我的同桌好像壓根就沒有反應,甚至還在反向拽著我。   講真的,要不是現在我不能說話,我早就開始開罵了,這種時候還不快跑,等著下地獄啊!我急轉頭看他,卻發現一個非常意外的事情,就是我竟然看到了兩個楊佳齊,而且……這兩個楊佳齊幾乎已經重疊在一塊了,隻不過一個是趴在桌上全身上下已經腐爛的隻剩下相對完好的腦袋,還有一個就是現在正拉著我,還算正常的楊佳齊。   “金源!你乾啥子啊?你…你發什麼癲啊?現在在上課,你別發癲行不行啊!”楊佳齊怒罵道,同時抓著我手臂的力氣也越來越大。   (可惡!我說不了話,為什麼?)我指著講臺桌旁的老頭,嘴巴張到最大,可是完全發不出任何聲音,隻能用手指著我能看到的那個老頭,希望楊佳齊可以看出我的意思。   (不對,tmd徐壽哪去了?他不在講臺桌上嗎?他看不到旁邊的老頭嗎?)這個時候我才發現剛剛就在講臺桌上講著未知什麼之類的東西的徐壽竟然已經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那破敗不堪的墻壁以及周圍填滿整個房間的紅色物質,以及很多類似蛋白質一樣的東西。   “這……這就是未知嗎?”   (不對,我怎麼又可以說話了?不對,這個好像隻有我一個人聽到,不是我在說話,是誰說?不對!就是我在說話……)   不行了,不知道為什麼隨著這兩個地方重合度越來越高,我的腦子已經開始逐漸無法想象安切爾濱的化學生,並且我腦子裡的聲音也開始越來越密集,就仿佛有一個人現在正坐在我的腦子裡對著我的耳膜說話。   就當我打算逃跑時,卻發現我的雙腿已經無法動彈,先前那個“掐”住我脖子的不知名的玩意,現在又重新纏上了,此時我想竭盡全力去看是那玩意兒到底是什麼東西,卻發現我根本就看不到那個東西,我隻能看到一團團被扭曲的空間環繞在我的雙腿旁邊。   鈴鈴鈴鈴鈴鈴鈴鈴~   刺耳的鈴聲響起,並且伴隨著這場鈴聲,在我眼前又再次出現一團扭曲的空間,並且,這團扭曲的空間朝著我的腳下遊了過去,與我腳下的這團扭曲的空間相互纏繞在一塊,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最後兩個扭曲的空間相互融合在一起最終消散。   同時我的視線內也出現了兩個重疊的空間,一個空間裡是徐壽,他依舊站在講臺上,但他此時已經滿臉警戒的拿出了一個上麵貼滿符咒的腐朽破爛銅鈴鐺,正如臨大敵的注視著周圍,而另一個空間的那個老頭依舊像先前一樣手拿黃紙條,嘴中發出一大堆聽不懂的話。   鈴鈴鈴鈴鈴鈴鈴鈴鈴~   銅鈴聲再次響起,這一次徐壽並沒有停下,反而是不斷的搖著手中的破爛銅鈴鐺,同時,伴隨著鈴鐺聲,在徐壽的身旁出現了一大團扭曲的空間,並且這些扭曲空間不斷拉長,朝著教室四周延伸,而那老頭像是遇到了什麼怪物一樣,迅速拉開距離,手拿黃紙條,嘴中碎碎念著那聽不懂的內容。   老頭將手中的黃紙條迅速貼在教室的四周,並且伴隨著他的念咒聲,像是有什麼東西從那些黃紙條中被召喚出來,一大團一大團的又長又窄的扭曲空間也隨之出現,與徐壽召喚出來的扭曲空間相互交融在一起,就像是雙方在進行對抗一樣。   我趁著這個空隙,立馬跑到徐壽身旁,支支吾吾的用手筆畫著。   徐壽像是知道了我在說什麼,伸手擺了擺,示應我停下,手中搖鈴鐺的動作不停,說道:“看來最糟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我最不想看到的事情,未知已經開始徹底降臨在這個世界了,現在正在攻擊我們的東西,應該就是即將降臨的未知的一個小小前兆,你發不出聲音,估計就是被未知所召喚來的遊神給奪去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