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七 你乾嘛,在開車呢(2 / 2)

“就是問問。”

“三年。”

“剛畢業就工作啊。”

“嗯。”

“有男朋友嗎?”蕭沐言翻了個白眼。她怎麼討了這麼個差事。見蕭沐言不說話,周巖笑著說:“單身不是可恥的事情。”蕭沐言:....這個男人好賤。

還是自來熟。如果不是係著安全帶,她真的可能忍不住揍他一拳。真能聊。

“我有一個開投資公司的想法,需要一些人才,你願不願意跳槽?”周巖這個時候問。

蕭沐言嘴角扯了扯。不過依舊沒有回答周巖。甚至頭也扭過去一邊,看向窗外,一副不想搭理周巖的樣子。

周巖覺得這個樣子挺有趣,很像女友吵架玩冷暴力。不過蕭沐言不想搭理他,他也不會自找沒趣。

索性也閉目養神起來。於是之後的兩個小時,周巖都沒有和蕭沐言說一句話。

反倒是蕭沐言忍不住看了周巖一眼,心裡詫異怎麼還那麼熱絡,現在反而跟她一樣沉默寡言了。

甚至她在想,周巖就是三分鐘熱度,對她失去興趣也懶得和她再聊什麼。

可這樣一想,蕭沐言心裡反而有點兒不太對味。抿抿嘴看向窗外,飛機依舊在天上飛,下麵是成片的農田。

風景很美,可沒有周巖在旁邊念叨,蕭沐言還是覺得缺了點什麼。飛機很快降落到了洪城機場。

蕭沐言的車就停在了機場的停車場。周巖和蕭沐言下了飛機,而蕭沐言又重新做起了周巖的司機工作。

一路上周巖都是不發一語,偶爾玩著手機,偶爾閉目養神。跟之前比起來就是兩個極端,蕭沐言反而有點兒不適應起來。

“喂,送你到哪裡?”蕭沐言最後還是忍不住問道。周巖沒有搭理。他此時閉著眼睛,假裝已經睡著。

蕭沐言總覺得周巖是故意不理她,撇撇嘴,心想就不該多問那麼一嘴。

下意識地又看了眼周巖,夕陽的餘光打在這個男人的側顏上,棱角分明,安靜的樣子還挺帥。

定定心神,蕭沐言認真開起了車。一路上沒有交流她也覺得多少有些無聊。

“對了,給我下到對麵的路口就行。”周巖說。

“我可以送你到學校。”蕭沐言說。

“不用了,有人來接。”周巖直接說。蕭沐言感受到了周巖的一點點冷淡,她輕輕蹙眉,不過還是說了一聲行。

在路口停了下來,蕭沐言看到了一輛寶馬x6停著,心裡疑惑,就看到一個裹著雪白棉襖,穿著連體黑色絲襪的女人走了出來。

蘇有容?蕭沐言一眼認出了是誰。花語資本的蘇副總裁。周巖這個時候下了車,也從車後麵把行李箱拿了出來。

“拜拜。”周巖說。蕭沐言看到周巖朝著蘇有容走去,蘇有容一臉微笑地招呼著周巖,然後周巖上了車。

她感覺自己的存在多少有點兒多餘。甚至升起了男人被搶走的錯覺。她深吸口氣,把腦海裡荒誕的念頭散去。

接走就接走吧,清凈。...

“去京城了?”蘇有容開著車,笑著問。

“嗯,出了趟差。”周巖說。

“那晚上...”

“住你家。”周巖直接說。

“你倒是一點都不乾脆。”美目嗔了周巖一眼,蘇有容無奈地說。說實話她也有點兒想念周巖趴在她身上睡覺,之後周巖走了一個人睡總覺得缺了點什麼,當然這個小男人不要動手動腳就更好了。

“我很直接的好吧。”周巖笑著說,不忘問了一句:“小晗在家嗎?”

“沒在。”蘇有容當然知道周巖打的什麼算盤。果然周巖一下子就笑了起來:“那正好。”蘇有容總有一種被鳩占鵲巢的即視感,好像周巖是家裡的男主人一樣,她嘟嘟嘴問:“你不會當姐夫當上癮了吧。”

“那也得你妹認我才行。”周巖隨口說道。蘇有容臉蛋有點兒不自然:“可我們..我們又沒什麼。”

“這有啥,各論各的。”周巖無所謂地說。蘇有容也笑了:“誰跟你各論各的。”

“對了,具體什麼時候去杭城?”周巖問。

“明天下午就去,如果你明天回來我就接不了你了。”蘇有容說。她可不知道周巖26號就會去杭城,還以為會一段時間見不到周巖,這樣一想她心裡也有一些不舍。

“這樣啊。”周巖沒和蘇有容說自己很快要去杭城參加國賽的事情,也不急著說。

“那到時候我去杭城看你。”周巖笑著說。

“你說到做到哦。”蘇有容半開玩笑地說了一句。周巖肯定不會特意來杭城看她,小晗在和周巖一起創業,到時候去杭城打比賽估計會順帶看她一下。

周巖沒說具體什麼時間,她也不會去問。氣氛多多少少有點兒沉默。

“真要去的話你陪我睡覺不?”周巖這個時候問。蘇有容聽到周巖的話,微微抿嘴。

不知道為什麼,周巖這樣一問,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她的臉蛋熱熱的。

“想...想什麼呢。”蘇有容有點兒不自然地說。她和周巖是閨蜜,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泡友呢,雖然兩人沒有實際意義上的床上關係,但她好歹..幫了那麼多。

也談了好幾次業務。隻是這樣一說,氛圍又重新變得有點兒曖昧。而周巖這個時候,也把手放在了蘇有容的腿上。

很直接地感受著黑絲特有的觸感和溫度。蘇有容身子一僵,腿也繃住了,似乎有些緊張。

周巖還在放肆,那手掌的溫度很熱,僅僅是覆在上麵,就讓蘇有容心防開了大半。

在她失神的片刻,周巖的手也觸碰到了腿根,在內側輕輕摩挲。蘇有容的呼吸都急促了起來,她睫毛輕顫,怎麼也壓不住心裡升騰的羞意。

她隻能以近乎求饒般的語氣低聲說了一句。

“你乾嘛,在開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