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掀起了你滴頭蓋來(1 / 2)

( ) “令李二率兵圍其南門,張翼圍東門,孤親統一部圍北門,丁奉率兵於北門外架設雷公砲。”

“是!”傳令兵策馬匆匆而去,劉禪看著麵前的味縣,心中盤算著此次的作戰計劃。

至於胡立,則率領著他的騎兵隊伍,已經悄悄繞道城西五裡外道旁埋伏,倘若敵軍自西門出逃,便會遭到伏擊追殺。

味縣比之存駬來說,夯土城墻看上去也要牢靠不少。

雷公砲縱然威力強大,也很難一天就把城墻砸塌。

如果敵軍不堪一擊,如存駬一般戰鬥意誌迅速瓦解,那就是真打。

若尚可負隅頑抗,那今日便是試探佯攻。

待大軍陣勢排開,城頭的霍來便如同之前他那位開戰後僅獻一策,采納率100%的族叔一般,眼看著自敵陣後方漸漸有四個大家夥組裝成型。

“放!”隨著丁奉一聲令下,雷公砲再度發威。

轟!

巨石撞擊著城墻,不僅砸得守軍腳下不穩,更砸得他們驚駭莫名。

“……原來如此。”霍來終於知道,為什麼存駬那麼快就被拿下了。

他非但沒有如雍傑那般喪失鬥誌,反而心中還鬆了口氣。

沒有呼風喚雨,沒有天降火流星,傳言果然都是假的。

隻要劉禪別真的有通天徹地的非人本領,他便尚有一戰之力!

“莫慌!”霍來高聲疾呼,“那劉禪小兒亦非三頭六臂,此物不過是威力大些的發石車,城墻塌不了,都給我穩……穩住!”

又一枚巨石砸在墻上,正喊話的霍來腳下一個不穩,差點坐在地上。

隻是雖然狼狽,他卻沒有下城的意思,仍然披甲站在城頭,冒險與士卒共同守城。

將為兵之膽,盡管心中依舊難掩恐懼,但眼看主將仍站在城頭,眾人也總算是穩住了陣腳,沒有慌忙逃竄。

盡管弓箭射不到對方,麵對巨石攻擊毫無反擊的手段,扛過了最初慌亂恐懼的士兵們仍持弓戒備,以防敵軍全麵攻城。

砲擊五輪,而敵軍尚未有潰逃的跡象。

夯土城墻之上諸多凹痕,偶見裂縫,但顯然同自己先前估計的一樣,一天之內難以破城。

要是每發巨石都能砸中差不多的位置還行,但別說雷公砲了,意大利炮也沒有那麼高精度。

“城上匹夫!汝等禍亂一方,殃及百姓,罪大惡極!今若開城獻降,免增傷亡,尚可留得性命,何不早降?”暫停砲擊的劉禪策馬上前,矛指城頭喝到。

【斷喝觸發】

何不早降四個字在城上守軍的耳朵裡嗡嗡直震,不少膽小的士兵甚至忍不住退了一步。

霍來亦是心中膽寒,欲大聲喝罵幾句漲漲士氣,可話到嘴邊,卻沒有吐出口的勇氣。

“……放箭!”憋得臉都快紅了,在斷喝特性的影響下,他最終還是沒敢罵出來。

士兵們強忍恐懼放了一輪箭,隻是尚能開弓放箭已屬不易,箭矢飛到哪去,卻顧不得了。

劉禪撥開一支飛向胯下馬的流矢,淡定策馬而回。

「看來雍家手下,也並非全是膽小如鼠的酒囊飯袋。」

勸降未成,雷公砲再度擊發。

不久便有傳令兵來報:“報太子,張李二位將軍請求率兵攻城,為太子先登斬將!”

劉禪聞言微笑,卻擺手道:“不允。”

看著匆匆而去的傳令兵,他已經能想象得到二人急迫的樣子。

他們急,霍來更急。

敵軍也不登城,隻是在射程之外轟擊城墻,偏偏那石彈威力巨大,如此下去……豈能久守?

士兵們一直在被動挨打,卻根本沒辦法還手,好不容易鼓起的士氣,照此下去又要崩了。

若不想投降,擺在他麵前的其餘選項並不多,要麼暫時放棄守城,率兵強攻城北敵軍,爭取毀掉那幾輛怪異的發石車。

要麼棄城而走,但城西必有埋伏,或可逃得一條生路,也勢必損失慘重。

最後就是堅守不出,但就算利用敵軍撤兵的時候連夜修補城墻,也隻是延緩破城的時間,等待還不知在何處的主力。

思來想去,霍來咬著牙下了城墻。

第二條是不用想了,堅守還是出戰,這是個艱難的抉擇。

倘若他有一點殺傷敵軍的辦法,他都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堅守待援。

可現在……

“諸位,敵軍發石車厲害,唯隨某出城一戰,將其燒毀,尚有生路!”一路來到城中軍卒駐地,他終於做出了這個艱難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