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夢裡夢外(1)(1 / 1)

莫凡知道雨沫又一次悄無聲息地消失了,他停止了尋找,對著空氣喃喃自語:“娘子,我等你回來,不要讓我等太久。”   自此後,莫凡每天早晨繼續上山采藥,午後去鎮上擺攤看病。醫館診費高,好多窮人都看不起病。大都抱著試試看的心態來找他看病,莫凡不收診費,隻收了一點點草藥錢。   時間一久,經過莫凡診治,身體痊愈的百姓口口相傳。莫凡被冠上了神醫的名號,臨近鎮上的百姓紛紛慕名而來,神醫的名號越來越響亮。   莫凡不為名號所動,依舊隻收草藥的錢。他深信多做好事,雨沫就能快點回到身邊。白天忙忙碌碌地還好,到晚上一個人麵對空蕩蕩的房間,就會瘋狂地想念雨沫。“娘子,你到底在哪裡?可有想我?”雨沫留下的一堆書成了莫凡的唯一慰藉,他每天忙好都會去看,想多了解一些雨沫的世界。   這天莫凡照例給前來看病的百姓診治,街道上傳來一陣喧嘩。一名女子慌不擇路地向前跑著,身後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正兇神惡煞地追著她。   “站住,死丫頭,看我抓住你不剝了你的皮。”   女子跑到莫凡這裡,被周圍看診的百姓擋住了去路。她流露出絕望的眼神,突然看到被百姓圍著的莫凡,一襲白衣氣質不凡。女子再也顧不了許多,扒開人群就往莫凡身邊擠去。   她到莫凡麵前一跪,楚楚可憐地哭喊道:“先生,救救我。”   莫凡正在給一名老者把脈,不為所動,“老人家,你沒什麼大問題,就是吃壞了肚子。我給你開一副藥,你回去煎了飲下,不出一個時辰就好了。”   老人連連道謝,跪在地上的女子回頭看著已經往這邊擠來的魁梧大漢,絕望地說:“先生,求你救救我,我是被人販子抓了賣到這邊來的。”   說話間魁梧大漢已經到了女子身邊,一把抓住女子的頭發反手就是一個巴掌,“老子花了五十兩銀子買你回來是讓你給老子傳宗接代的,不是讓你逃跑的。看我不打死你。”   女子依舊不死心,絕望地對著莫凡喊道:“先生,積德行善必有好報,求先生救救我呀。”   周圍的百姓惋惜地搖搖頭,“五十兩銀子,都夠貧困百姓幾年的嚼頭了。”   “是呀是呀,神醫給我們看病都不收診費,那麼點藥錢幾年都攢不了五十兩銀子。拿什麼救她。”   女子聽著百姓的議論,眼中的希冀破滅了,一臉的生無可戀。魁梧大漢拖起女子轉身準備離去,“慢著,”莫凡抬頭看向魁梧大漢,“把她留下。”   魁梧大漢呸了一聲朝地上吐了一口痰,“你算老幾?讓老子留人老子就留人?這他媽的是老子真金白銀花錢買來的。”   莫凡隨手一擲,一個東西飛快朝大漢飛來,在大漢眉前一點點的位置利落地掉落。大漢驚魂未定,定睛一看是一錠銀元寶。   莫凡淡淡地說:“這是一百兩銀子,你拿走,放了那名女子。”魁梧大漢看了看出手不凡的莫凡,撿起地上的銀子轉身走了。   周圍的百姓忿忿不平地說:“神醫,你給太多了。”   “是呀,神醫。”   莫凡淡淡地一笑:“下一位。”輪到的一名中年男子上前坐下,伸出手讓莫凡把脈。   這時地上的女子終於反應過來,對著莫凡磕頭,不停地說:“多謝先生搭救,多謝先生搭救,我願意為奴為婢,常侍先生左右。”   莫凡頭也沒回,淡淡回道:“不用,你哪裡來就回哪裡去。”   女子焦急地說:“先生,我已無家可歸,求您收留。”   “是呀是呀,神醫,你花了這麼多銀子,讓她當個婢女伺候你也不錯。”周圍的百姓勸道。   莫凡不為所動,“不必,我一男子,夫人沒在家不方便收留你。”女子聽後黯然地離去。   看診完最後一個病人,莫凡收拾東西回竹軒。感覺身後有人跟著自己,莫凡沒有去理會。施展輕功走了,跟著莫凡的是下午他救的那名女子。她眼睜睜地看著莫凡從眼前施展輕功而去,跺了跺腳卻一點辦法都沒有。隻好轉身往回走。   隻見這名女子來到一家名為回春堂的醫館後門,左右環顧了一番,推開門走了進去。   她來到醫館後院的一個房間門口,敲了敲門,:“進。”裡麵傳出一個陰柔的聲音。   女子低著頭走了進去,“主人,無雙辦事不利,請主人責罰。”   塌上半臥著一名男子,他神著紅衣,腰間腰帶鬆鬆垮垮地係著。衣領敞開,露出鎖骨。他容貌俊美,卻帶著陰柔之氣。   “到前麵來!”無雙聞言上前,跪到男子的塌前。男子伸手捏住無雙的下巴抬了起來,“嘖嘖嘖,白長這一副好相貌了,連靠近莫凡都做不到。不要也罷。”   無雙瑟瑟發抖地說:“主人,饒了無雙,再給無雙一個機會。”   紅衣男子冷哼:“哦,你覺得我憑什麼饒了你。”   無雙解開自己身上的衣服,隻著一件肚兜,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上前輕靠在紅衣男子身邊,“主人,讓無雙來好好地服侍您。”說完雙手便在紅衣男子身上四處遊走。   天亮,無雙起身穿好衣服,深深地看了塌上的男子一眼,便離開了醫館。   紅衣男子名為絕。那一年因家中貧困,家裡的兄長說不上親事。無雙父母便把無雙賣進了青樓,換錢給兄長說親。   老鴇逼著無雙去接客,是一個肥頭大耳的富商,無雙在被富商壓在桌子上的時候隨手拿起一個東西砸到富商頭上。富商頭頂被砸了一個洞,血噴了出來,當場死亡。無雙雙手滿是鮮血,慌不擇路地跑出房間。   剛好一丫鬟路過看到富商倒在血泊中,失聲尖叫:“不好啦,殺人啦!殺人啦……”   無雙被聞訊趕來的青樓打手包圍,她不甘束手就擒,隨手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胡亂揮動著,一時間打手竟難靠近。絕在二樓雅房裡看著猶如困獸般的無雙,年紀小小卻一股狠勁,眼中散發的狠讓他感覺有趣,便打發人救下了她。   自那以後無雙便跟在了絕的身邊。學詩詞歌賦,琴棋書畫,還有跳舞。直到這次莫凡的神醫之名傳到絕的耳朵裡,他才謀劃了這出戲想讓無雙混到莫凡的身邊。   無雙低頭沉思著,想辦法突破,裝柔弱是不行了,隻能等待時機了。剛好莫凡的凡間酒樓招歌女,無雙便去了。   多年的刻苦訓練派上了用場,無雙順利地成為凡間的歌女,每天在酒樓唱歌給來用餐的客人助興。因為無雙歌聲動人,竟也吸引來更多的顧客,讓本來就經常客滿的凡間排起了長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