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聖堂巨門下。 不一會兒,那傅慶便滿臉愧疚地返回到了眾人之中。 “如何?”林雲輕輕地問起。 “林老弟,為兄辜負了你的信任呀。”傅慶略顯歉意地說道。 “怎麼回事?”林雲疑惑不解地看向傅慶。 “聖主大人有令,所有外人需查明正身後,才可放任離去。”傅慶解釋道。 “那該如何查明正身?”林雲又問道,他不清楚這月聖堂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等著執法堂的傳召,他們會驗明正身的。”傅慶立刻回復道。 “那好吧。”林雲微微頷首。 須臾,傅慶的內心中終有著一絲絲的悔意,而後愧疚地說起:“林老弟,是為兄的不對,昨日就不該硬拉你入堂中,結果還害得你平白無故地卷入這事之中。” “傅兄你別這麼說,我知道傅兄那也是好意。”林雲將傅慶微躬的身軀托起,並且勸慰道。 沒有人知道今日會發生這種事情,實在是有些出乎人的意料。 “但是還是拖累了林老弟——不免可能又要耽擱一些時日。”傅慶依舊有些後悔莫及。 “無妨,左右不過幾日而已,等驗明了正身,再出去也不遲。”林雲擺了擺手,示意此事無關緊要,他都耽誤了半個月了,多過幾日又如何? “那我們先回去吧。”林雲又言道。 “好。”傅慶回復一聲,隨即一眾人再次返回了原先的小堂之中。 卻是不出一日,果然有執法堂的人前來傳召了。 “傅慶可在?”小堂外麵的響起了宏大的聲音。 聞言,傅慶連忙奔出小堂,轉眼間便望見了兩名執法堂的弟子,錦衣玉帛,穿著華麗,皆是初靈境六層的修為。 在執法堂任職,這對於月聖堂的眾弟子來說,可是一件富油的差事。而執法堂的弟子的選拔要麼是修為高於常人,要麼是與眾多長老有些不為人知的關係,否則對於普通的弟子,是很難進入其中的。 “弟子在。”傅慶急忙應聲地回復道。 “高長老說你這裡有兩名外來的人員,可有此事?”其中的一名修士開口道,目光中帶著一抹威嚴。 “有的。”傅慶回答道。 “現來傳召,帶他們去查明正身。”那名修士隨即吩咐道,語氣之中帶著濃濃的不可質疑。 “兩位師兄稍等片刻,弟子這就帶他們出來。”傅慶回復了一聲,快速返回小堂中喊出林雲與芙汐二人。 聞言,那兩名修士微微頷首。 須臾,一行四人便來到了小堂的外麵。 “師兄,他們兩人便是。”傅慶指著林雲與芙汐說道。 那兩名執法堂的弟子立刻打量了一眼,眼神上下掃視了幾分,果然是生麵孔,應是外人無疑。 “跟我們走一趟吧。”其中的一名修士冷聲道。 “有勞。”林雲托了托手,隨即拉上芙汐跟著那兩名修士而去。 “還望兩位師兄照顧一些。”傅慶不動聲色地塞給其中的一名執法堂弟子一些靈石。 “放心,我等自會秉公執法。”那名修士笑著收起了傅慶給的靈石。 傅慶與殷音站在小堂的門口目送著一眾人離去。 行至未遠,那兩名執法堂的修士對視了一眼,忽然回過頭來朗聲道:“怎麼,兩位怎麼不去?” “我們也要去嗎?”傅慶愕然道,他顯然並不知道也要他和殷音一同前去。 “所有涉事弟子皆需要到執法堂一一盤查。”其中的一名執法弟子朗聲道。 “好。”傅慶回應了一聲,連忙拉起殷音跟上前去。 隻是一盞茶的功夫左右,一行人便來到了一處氣派威武的門殿外,這殿口處還屹立著兩隻氣宇軒昂的石獸。 緩緩走進執法堂,有些冷冷清清的,並沒有什麼人,應該是都被分派出去尋找聖女殿下了。 他們被兩名執法弟子帶進了一處陰暗的屋子裡,眾人了然,這裡應該盤問罪犯的地方。 執法堂中,兩名修士大刀闊斧地盤坐於一張黑漆漆的桌子前,並拿出紙筆,而後朗聲問道: “姓名?修為?何人士?來月聖堂所謂何事?一一道來。” 忽然,林雲扶了扶額頭,隱隱感覺似乎有些熟悉,原來是青鬆城的執事閣也盤問過自己。 隨即,林雲輕車熟路地回復道:“在下林雲,初靈境五層,青鬆城人士,前來月聖堂會見舊友。” 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瑣事,之前他們一同串好了口供,將對於傅慶與殷音的搭救之恩蓋過,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盡量地簡化過程。 “芙汐,初靈境三層,雷城,前來月聖堂會見舊友。”芙汐懦聲地回復道。 少頃,那兩名執法弟子便依次在紙麵上記錄起了什麼,而後又望向傅慶問道:“你是他們的舊友?” “正是弟子。”傅慶微微頷首道。 “既如此,你們兩人可有身份憑證?”那名執法堂的弟子又問道。 短暫,林雲想了想,便緩緩地從空間袋中掏出了一物來證明自己的身份,那赫然是之前在青鬆城執事閣所辦理的身份銘牌,沒想到今日在此有了大的作用。 否則僅憑幾句話,很難讓這執法堂的弟子相信自己的身份,可能還會被扣上來路不明的帽子。 那執法堂的弟子看了一眼身份銘牌,微微地露出一許訝然,沒想到林雲竟然是執事閣的人,在這環首山可不常見呀! 旁邊,芙汐也懦懦慢慢地取出一物來,那一張淡金色的銘牌,而在它的上麵鐫刻著一個碩大的“雷”字。 就在她拿出這塊銘牌時,仿佛突有一絲的怒雷滾滾聲在眾人的耳畔作響。 林雲不動聲色地輕瞥了一眼,證實了自己的猜想,這芙汐果然應該是一名大戶人家的人,這淡金色的銘牌可不是普通人能擁有的。 隨後,其中一名執法堂的弟子輕輕地拿起,但手中卻有些止不住地微微抖動,他分辨不出此物的真假,便將其拋給另一名執法弟子。 隨即,那名執法弟子摸索一下這個銘牌的質地,便向著另一名執法弟子輕輕地點了點頭,應是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