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落塵伸出右手,又著夜流音。 夜流音問:“這是做何?” 白落塵神秘的說:“把保的手給我,大就知道了。” 夜流音將手放在白落塵的手上,他卻輕揚一笑。拉著她走出亭外來到空地處。看著月亮:“流音,你知道一支舞嗎?” “什麼舞?” “我也不知道,隻是聽說在月下共舞,可引月色。” 還未等夜流音反應,白落塵左手一拂。他們好像來到了一處仙境。白落塵帶著夜流音輕舞了起來。他們長袍飛舞,輕盈、飄逸、柔和。紫色的長袍,每次揮動。從上邊散落下,紫色的光芒。輕輕灑灑的落於地上,有紫色的霜露。長袖一揮,周圍生出了不少花朵。它們先是一個個嬌嫩的花苞,生長著綠葉,輕輕飄搖。徐徐清風襲來,吹動了他們的長發。兩人相互一視,輕而一笑。長袖飛舞,周邊樹林變得紫金而飄逸。樹上枝葉化而流光輕舞,流光輾轉。月光不知何時向下灑落。他們身周紫光向外散漫開來,草地變成了紫色,花朵綻放開來,散發出陣陣幽香。他們挽月而舞,月光皎著白霜,紫氣卻朦朧相映。朦朦朧朧,迷迷糊糊。花朵兒脫離花枝,向他們飛去。花朵鮮麗,各色相映。在這朦朧的紫光中,更是添了一份神秘之感。可能這便是飛花入夢吧! 舞停,這周圍的一切都停了下來。好像時間暫停了,白落塵伸出右手。一道紫色的月光從天而落,對於他的手中。 他將手一甩,月色入杯,紫光煥發。美,太美了,是那種璀璨之美。是那人間都不曾見過的神秘之美。 他坐在亭子中,看著呆呆站在那的夜流音問:“怎麼了?” 夜流音的側臉被月光照應,她那美顏的臉頰紅了。聽到了白落塵的話,她平穩氣息,轉身說:“沒什麼。” 又問:“不飲酒嗎?” 夜流音坐在白落塵對麵,看著他。 不由感到好奇:這人是對感情沒什麼感覺嗎?為什麼,他的氣息從來都沒亂過。好像一切與他而言都很平常,他到底是怎樣做到的?居然是星河也會有感情啊! 當她剛想完,抬頭一看就發現白落塵看著她。 白落塵的臉離她不足三寸,夜流音紅著臉問:“怎麼了?” 白落塵打量著她:“你的氣息為什麼這麼容易亂?還有,可以飲酒了。” 白落塵又坐下去,夜流音隻聽了前半。而後半嗎?根本沒聽到,就在心裡說:我為什麼氣息會亂的這麼頻繁,你心裡沒什麼數啊!你還問我,你怎麼不問你自己啊! “夜流音,你在聽嗎?” 夜流音被突如其來的聲音驚醒。 才發現一杯酒在她方,發出濃濃的香味。 夜流音不由問:“這是什麼酒?” “此酒叫做清月,我剛取的。” 夜流塵不解的問:“清月?” “對,清月。” 他站起身來,拿起酒杯對月而飲。 “清澈乖月,為何不可以叫清月。” 夜流音輕飲一口,一股清涼之感傳遍全身。這酒很特別,先是如水輕潤。後是如冰,寒冷。再似如糖,甘甜。最後是如月,朦朧。 夜流音不由一嘆:“倒真是清月難測啊!” 他們邊聊邊飲,夜流音贊道:“比起仙釀,倒也能勝上幾分。” 白落塵卻說:“不,我這酒,仙釀可不敢比啊!” 確實不敢比,仙人之釀來與凡間之酒比。可是從來無人敢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