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清算(1 / 1)

鱷魚王立即被楚慕白的挑釁激怒,它不顧腿部的疼痛,向著楚慕白沖來。   楚慕白將手斧換到左手上,用獵豹的敏捷躲開了這一次撲擊,徑直向著旁邊正在與毒蛇鏖戰的小鱷魚沖去。   鱷魚王愣了一下,他沒想到楚慕白竟然放棄了和自己的戰鬥,徑直奔向了自己的族群。   旋即它對楚慕白這種懦夫的行徑表達了強烈的不齒和震怒。   “卑鄙的人類!”它怒吼著向著楚慕白追來。   “我就是卑鄙了,怎麼著,你來咬我啊!”   楚慕白一邊挑釁著鱷魚王,一邊講著更多的垃圾話。   “知道為啥我們人類能統治地球不?因為我們聰明!”   “誰閑著沒事乾跟你1對1決鬥啊,你敢叫夥子圍攻我朋友,我就敢殺你全家!還敢嘲諷我卑鄙,你也有臉?”   說罷他哈哈大笑,然而腳下卻一刻不停。   “熊之賦予!”   楚慕白手起斧落,這力度根本不是小型鱷魚能夠阻擋,伴隨著血花四濺,一顆小鱷魚的頭直接被斬下,落到了母鱷的眼前。   這一幕看得鱷魚王睚眥俱裂,它腳下的步伐又加快了三分。   此時,那母鱷雖然看不到周圍發生了什麼,但周圍傳來的同類血腥味也讓它頓時明白了情況。   母鱷二話不說就對著旁邊最近的發出聲音的地方憤怒地掃尾,然而那尾部傳來的觸感就仿佛掃到了鋼鐵之上。   “瘋婆子,是我,你乾嘛!”   正在沖刺的鱷魚王被掃了個魚仰馬翻,它不理解自己的婆娘為什麼突然用尾巴攻擊自己。   有母鱷魚的這一下拖延,楚慕白又是一斧頭下去,直接又解決了一頭被蛇毒麻痹的小鱷魚。   “無恥!下流!骯臟!卑賤!”   鱷魚王用自己能想到的最臟的話罵著楚慕白,它感覺自己的腦子都已經被恨意充滿。   “你是不是蠢!你去沖他朋友不就好了!”   母鱷魚知道鱷魚王陷入了狂亂之中,便出謀劃策道。   “好主意!”鱷魚王一聽還有這種以攻為守的方法,便立即照辦。   “C,這畜生還挺有腦子。”楚慕白暗罵了句,急忙提醒受傷的威爾斯和伊芙躲避。   然而威爾斯走路都一瘸一拐,如何能夠躲得開?   他慌忙推了一把伊芙,讓她遠離了危險範圍,然後他拿起伊芙掉落的長矛,麵朝著那鱷魚王嚴陣以待。   “砰!”   就在此時,附近突然響起了槍聲!   那鱷魚的一條後腿似乎遭到了某種巨力的沖擊,直接翻折了過去。   鱷魚王吃痛,在地上痛苦地翻滾起來。   “第二支援小組已經到位,over。”   附近的山頭上,一名戴著護目鏡,手持狙擊槍的青年男子對著對講機說道。   “是否擊殺?”電話那頭是一位中年男子焦急的詢問聲。   “擊中目標後肢,成功阻滯目標。”   “繼續開火!”   威爾斯見到這鱷魚中槍,前特種兵的本能驅使著他忍著腿傷的疼痛立即向後爆退,給狙擊手留出更多的發揮空間。   又隨著砰砰砰的三聲槍響,這鱷魚王的下巴整個被打得粉碎,它扭動了幾下,霎時間就斷了氣。   而那雌性鱷魚也是同樣的下場,縱然它們有鋼筋鐵骨,狙擊步槍的威力也絕非它們的肉體凡身所能抵擋。   楚慕白也趁著這個機會,一斧一斧地將那些撐場子的小型鱷魚全部終結掉了。   中間他考慮過留下一個活口,但又想到這鱷魚是非常記仇的生物,他怕給馬岱群島當地的居民留下什麼禍根,於是也不敢怠慢,斬草除根。   看著滿地的鱷魚屍體,和天上逐漸變大的螺旋槳聲音,楚慕白的【初級動物形態】技能也終於是進入了CD。   脫離了能力賦予的楚慕白再也壓製不住自己骨折的手掌傳來的鉆心劇痛,他疼得倒抽一口涼氣,整個人都蹲在地上顫抖。   不僅如此,在剛才的搏鬥中他消耗乾凈了身上所有的能量,所以他也沒抖幾下,就眼前一黑,昏死了過去。   ……   待楚慕白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映入眼簾的是掛在他頭上的點滴吊瓶。   “慕白兄弟,你醒了?”   楚慕白艱難地循聲轉頭,看到了旁邊病床上躺著、腿上包著繃帶、同樣在輸液的威爾斯。   “呃,威爾斯大哥,我需要個翻譯。”   威爾斯一愣,忽然笑了起來。   他按響了床頭的呼叫器,過了一會兒便有五個人一起走了進來。   除了一名護士、一名醫生外,還有導演彭羅斯,穿著紅色襯衣和白色皮鞋的費德勒,以及一位楚慕白不認識的棕發美女。   “謝天謝地,蛇神閣下,您沒事。”   費德勒打趣地過來向楚慕白伸出了右手,而旁邊的棕發美女則充當了翻譯的工作。   楚慕白看到費德勒如此,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也是大吃一驚,這位東恩恩電視臺的執行董事他在電視上見過好幾次,自然是非常熟悉。   他忙不迭地伸手試圖坐起,卻發現自己的手上已經打上了石膏和繃帶。   “忘記了你手受傷了,沒事沒事,不要動,你現在要好好休息。”   費德勒拍了拍他的肩膀,讓他再次躺下。   “費德勒先生,彭羅斯導演,你們怎麼來了?”   楚慕白看著眼前的二人,狐疑地問道。   “出了這麼大的事,我們兩個自然得來。”   彭羅斯在旁邊適時地接過話茬。   “陳婉真和伊芙呢?”   楚慕白忽然又想起了這兩位女選手。   “伱放心,我們給她們也安排了身體檢查,她們一切都好,正在留院接受進一步的觀察。”   “那我們還能比賽嗎?”   楚慕白問出了這個自己最關心的問題。   他來參加比賽最主要的目的就是為了給自己患病的妹妹楚慕微搞到治病的救命錢,如果這個時候他被迫退賽,對他和他的家庭都是一次巨大的打擊。   “這個你放心,目前來看你們的身體沒有大礙,除了骨折外就是輕微的脫水,隻要能夠通過明天的檢查,你們就可以重返賽場。”   隨即費德勒似乎是看出了楚慕白對他最後一句話的擔憂之色,也是趕忙補充道。   “如果你們萬一,我隻是說萬一,無法繼續參賽,也沒有關係!”   望著楚慕白疑惑的神色,費德勒笑了起來。   “這正是我今天要來和你們二位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