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與塵:“大小姐,你還想搶親嗎?” 白瓊妃:“搶啊!怎麼不搶!你要和本小姐一起搶嗎?” 衣與塵:“我還以為……你會放棄。” 白瓊妃:“因為他是我的師傅,因為他心有所屬,所以我就要放棄嗎?” 衣與塵:“一般人都會放棄。” 白瓊妃:“一般人是誰?本小姐大名白瓊妃,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誰是一般人!衣與塵,你喜歡微生長離,對吧?要是現在要與人成親的微生長離,你又要怎麼辦?” 衣與塵:“感情的事,不能勉強。如果長離要……成親,我應該……” 白瓊妃:“你應該怎麼樣?說不出來,對吧!感情的事,就是這樣,如人飲水,冷暖自知。這些羅裡吧嗦的大道理本小姐難道不知道嗎?本小姐就是想這樣做罷了。人活著又何必活得那麼明白!明月夜,是天上月,也是我執迷不悟的一點迷,因為這一點迷,我無悔!” 衣與塵:“你說得對,可以填補空白的不是是人認為的正確,而是我執的追求,虛空中的花朵不能結出果實,但人卻可以在求果的過程中得到自己的圓滿,這又何嘗不是一種果。” 白瓊妃:“看來你已經明白了!那就讓我們愉快地搶親去吧!我負責引開師父,你負責望月,明白?” 衣與塵:“明白!” 他們覷準時機,在明月夜離開望月之時,將人綁來,事情進展的異常順利。 望月:“你們要做什麼?” 白瓊妃:“嗬嗬,你叫啊,你叫破喉嚨也沒有人來救你!” 望月:“明月,我的明月會來找我。” 衣與塵:“望月姑娘,你的身體好像沒什麼毛病。” 白瓊妃:“還真是,她之前都是不靠在我師父身上就不能說話的樣子,這也不咳嗽了,不會是裝病吧?” 望月:“相思染病,無了無休。” 白瓊妃:“你還真是在裝病啊你!沒有病就去自力更生啊,自立自強啊,一直賴著我家師父事怎麼回事啊?” 望月:“明月的徒弟,我可以當你是我的徒弟,但徒弟不可以對師父生出妄念。” 白瓊妃:“誰要做你的徒弟啊!我和師父的事是我們兩個人的事,與你無關。” 望月:“和明月有關的事就是我的事,你將我帶到這裡,不就是因為嫉妒嗎?嫉妒明月珍惜我,嫉妒明月愛護我,嫉妒明月要與我成親,不是嗎?承認吧,我與明月,密不可分。” 白瓊妃:“你裝病騙師父,等師父知道你其實沒病,你看他還會不會和你成親?” 望月:“你真以為明月是這麼好哄騙的嗎?他願意被我騙,是因為他在意我,因為在意,所以縱容。” 衣與塵:“你是太白玄嗎? 望月:“嗬嗬嗬嗬嗬!原來所有人都知道明月在意我,重視我啊!” 白瓊妃:“你是男的!” 衣與塵:“你就這麼承認了……” 太白玄:“誰讓明月重視的隻有我呢!” 衣與塵:“天水村究竟發生了什麼?” 太白玄:“答案在己,何必舍近求遠?” 白瓊妃:“你把話說明白啊!他要是知道咋回事他還用問你嗎!故弄玄虛的騙婚男!” 太白玄:“我的明月來找我了……” 紫眸沉沉,淚痣點映,來人正是明月夜。 望月:“明月,你來了,這裡好黑,我好怕。” 白瓊妃:“師父,他是……” 明月夜:“瓊妃,對不起,我是一個不合格的師父,在你的身上我總是投射了太多的自我,以至於忽視了你的感受……” 白瓊妃:“師父你沒有錯!你是最好的師父!” 明月夜:“純真的眼總是會將虛假映現成美好,那日漫天飛雪,迷蒙間,我看見了一雙童稚的眼,眼中承載著冰心,心倏然靜了,飄搖的風雪在她的眼中止息,於是我將她帶入宗門,取名瓊妃,如今,霜雪不復,瓊妃高遠。” 白瓊妃:“師父,純真的眼會看見世界上最美好的明月,你沒錯,我也沒錯,隻是你不愛我,而我愛你,很愛、很愛。這一次,徒兒是真的要離開宗門了,一輩子不回來的那種,師父,你不要後悔哦!” 霜雪不復,瓊妃高遠,徒留明月高懸。 望月:“明月,其實這隻是小朋友們的遊戲,你不要不開心,是我不好,是我錯了,沒有好好陪孩子們玩,明月永遠是最好的明月。” 明月夜:“……你沒事便好。” 望月:“你在,我在,你就是我心安在。明月,我不能沒有你,我需要你。” 明月夜:“……我也需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