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那四樓的廊道上一片焦黑,肉眼可見的那裡曾發起一片烈火。 ……,這tm的血跡都可以清理結果這焦黑的痕跡不在清理範圍嗎?! “我們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沒發生。”曉閻小聲嘀咕道,旁邊的蘇雪聞言忍不住發問出現這種情況,校方不會查監控嗎? 不過曉閻想了想校長那德行,連自己的親戚都要調教一番,他能信得過外人? 所以查看監控的保安理論上是看不到夜間的監控畫麵,但問題是上報校長,校長有沒有辦法看見夜晚的教學樓。 “兩種情況,一種到了晚上監控就強行關閉了,晚上他們就瞎了眼。另一種,校長有自己按在學校的眼睛可以為他一人照明。” “期望校長能夠自傲一些……”曉閻望著那燒的黢黑的白墻壁,眉頭還是不自主的輕輕抽搐。 而此時此刻的蘇雪三人已經打算如何逃學了,但思來想去卻發現沒有任何辦法,孱弱的他們根本無法與校長對抗。 哪怕他們逃出學校,但父母一定會在把他們臭罵一頓之後趕回到學校,畢竟說晚上學校裡麵的鬼說校長是一個魔鬼,這tm怎麼聽都覺得扯淡。 就算是父母因為關照他們的情緒就讓他們待在家裡,可校長登門拜訪時還能不開門,又或者說不開門有用?! 而且哪怕校長不來,在家待幾天緩一緩也還是逃不開被送到學校裡麵去的命運。 要問為什麼很簡單,從這裡可以活著走出去的人最後九成都上了重點大學。 學會學習在初中之後就是他們的全部了,雖然初三畢業班的教室最後往往留有許多空桌椅,比較差的班級從人影重重的教室隻剩零星幾人。 當他們走進來之後,就依然有一隻無形的手扼住了他們的咽喉,隻待某個時刻給予他們死亡。 他們的希望隻能寄托在曉閻身上,或許是因為晚上那一句誓言又或許是因為曉閻的能力。 允聞抿緊嘴唇,一臉緊張的在曉閻背後望著他,因為她總感覺這句話有點道德綁架的意味,但內心的不安還是迫使她向曉閻問出那句話。 “曉閻,你真的會殺死……校長?” 曉閻拉開椅子坐了下去,然後重新向他們許諾道:“會的,不過那個時候我可能還需要你們的幫助才行,你們願意幫嗎?” “願意。” “沒問題。 ”蘇雪和允聞倒是回答的很快,畢竟他們之間沒有糾葛,而曉閻又是他們目前唯一的稻草。 反倒是穎雲倒是因為一開始因為對曉閻的成見現在有點不好意思,不過看見曉閻望著自己這個方向還是猶猶豫豫的說道:“願……意。” “謝謝。”曉閻向那三人感謝到,畢竟一句話都事情,要是能加現實裡麵的好感度怎麼算都是不會虧的。 而且他們三人也算不上坑隊友,相反在打那個黑炭鬼的時候他們還給予了不錯的助攻。 “外麵怎麼燒焦了,穎雲你們知道那是什麼回事嗎?”此時外麵已有一個同學到了教室,並且隨意的向穎雲詢問道。 “不太清楚,不過這學校本來就這樣。奇怪的事一件又一件的,你看這教室裡麵還有那麼多空桌椅。” 穎雲將話題引導奇怪但並不會引起人注意的桌椅身上,也是讓那個詢問的人打消了疑惑的念頭。 也對,這學校搞這種不明所以的事情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雖然有用,不過其實一句我也不知道就可以搪塞過去了,這波還是穎雲有點緊張了。 不過也他提醒了穎雲等人,學生馬上就要陸陸續續的來教室了。 曉閻一開始裝作平平無奇的模樣,本來就是想要偽裝,在人群之中不那麼突兀。 要是他們一直待在這裡,曉閻想要的效果就沒有,為了配合曉閻,他們回到了自己的座位說起了悄悄話。 曉閻則繼續待在原位,思考接下來去與誰接觸。 他們這個班貌似沒有什麼靈異了,要去接觸其他班的存在了。 陸辛則是在外麵遊蕩了一會兒,在中間一批回到教室裡麵待著,途中甚至還遇見了一整晚沒睡的黃軒。 他並沒有什麼跑酷技術,所以沒有辦法翻過平滑的圍墻,更何況那圍墻上有玻璃碴子,而且靠近教學樓,人來人往不快點翻越很容易被逮住。 黃軒的逃跑計劃則是趁著今天上午的體育課,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翻越欄桿去到旁邊的小學,然後從與小學相連的幼兒園跑出去。 體育課臨近傍晚,那時候為了接兒童回家,幼兒園的門會大開,跑快點就可以直接跑出去。 畢竟向上翻的平滑圍墻,和有藤蔓的向下降落,看起來還是去小學那條路比較靠譜。 甚至為了可以待在家裡和搬家,他打算到家之後把自己的手打斷一隻,沒錯是右手。 (ps:小學那條路是食堂那個小樹林旁的欄桿,向上走就是籃球場,以及通往操場的樓梯。) (一個小彩蛋,那個小學叫做奉師附小,沒錯就是陸辛小學的名字,當然陸辛肯定不是在這裡上學的,不過那個藤蔓其實很脆,這裡是進行誇大的。) (實際上那玩意不可能承受得住一個人的重量,不過我還是很好奇貌似有人是怎麼從實驗中學跑出去的。) 時間滴答滴答的過去了,黃軒不顧老師的提醒趴在桌麵上補覺,老師也就沒有再提醒他了,任由他睡到中午去了。 黃軒睜開朦朧的眼睛,揉了揉昏漲的大腦,打算先去廁所洗一把臉然後就去吃飯。 “嘩啦嘩啦……”水龍頭不斷湧出水,一個頭發濕漉漉的看起來極為陰沉的男生站在一個掌心還殘有水漬的女生旁邊。 黃軒靜靜的站在旁邊,打著哈欠,默默的看著這出鬧劇。 見那女生還在一臉笑意的望著那個男生,可以看出她還想要裝作一臉抱歉的神色,但實在還是沒有掩蓋下臉上的嘲笑。 “親愛的,這隻是個玩笑,你不會介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