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人尋聲往樓上看去,這時就見幾十隻貓爭先恐後的從樓梯上跑下來…… 領頭的是之前領著劉一菲去樓上的那隻黑貓。 劉一菲去了樓上,沒見到其他人,隻見到幾十隻關著貓的鐵籠子。(那會兒樓上的工作人員正在裡屋看球賽) 一隻鐵籠子裡關著一隻貓。 鐵籠子裡關著的貓異常健壯,滿臉的兇狠。 這些貓都是經過特別訓練的,它們的命運不是在八角籠了生死,就是高價售出當看家護院的奴隸! 它們兇狠,除了是後天的訓練以外,最根本的一點——它們沒有自由。 一隻貓,沒有了自由,那就是很可悲的事情。 一隻經過特別訓練的貓,沒有了自由,那非但是可悲,更是可恨,它們有兇豈,更有怒氣,和沖天的怨氣…… 可奇怪,當見到那隻黑貓之後,籠子裡的貓一個個匍匐著低頭,溫順無比。 以前有一隻黑貓叫警長,現在這隻是它們的老大…… 人能成為老大,必有過人之處。 貓也一樣…… 黑貓腦袋一歪,示意劉一菲打開那些籠子,放了那些貓。 劉一菲會意…… 然後她將那些籠子全部打開。 接著那些貓準備從籠子裡出來,恰巧這時裡屋的工作人員也看完球賽,準備從裡屋出來。 貓出來的時候,人也在出來。 人出來的時候,看見了貓出來。 然後…… 人生難免一場追…… 貓生難免一場逃…… 一群人氣急敗壞追貓,一群貓快如閃電般奔逃…… 一番追逐,從樓上,到樓下。 從樓梯,到門口…… 三分鐘後,貓全部跑了,人卻一個都沒追上。 貓跑了,劉一菲沒跑。 這事總的有個交代…… 梁鬥貓看著自己辛苦訓練十幾年的成果,在短短的片刻間化為了烏有,氣得鼻子差點都歪了。 “怎麼回事,是誰放了我的那些寶貝?!”這會兒梁鬥貓丟掉麵具,整張臉都是扭曲的。 從樓上跑下來的那群人一指劉一菲,異口同聲,道,“老板,是他!” “不好意思,今天酒吧裡有事,還希望大家理解,和這件事沒關係的呢,該回去,回去,今天的消費,一律免單。” 梁鬥貓這話說完,該走的都走了。 剩下,沈飛,楊蜜,劉一菲三人。 梁鬥貓看向沈飛,皺眉,“你們倆怎麼還不走?” “我們和她是一起的,我想你不會這麼輕易讓我們走的吧。”沈飛無奈撇嘴。 “原來你們是一夥的,”梁鬥貓眉頭皺得更深了,忽然間他好像明白了什麼,“原來是組團搞事,剛才你們在樓下吸引我們的注意,你們的同夥偷偷的在樓上把我的那些寶貝放了,這一計是不是叫聲東擊西?” “確卻的說,這一計叫明修棧道暗度陳倉。”沈飛糾正。 “都到這份上了,你還這麼幽默,可真有你的。”梁鬥貓冷笑。 “可能我這人就是這樣吧。”一聲嘆氣,沈飛苦笑說道,“事到臨頭,覆水難收,與其惶惶不安,那還不如幽他一默,高高興興地應對了。” “幽默,那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說話間,從樓上又走下了十幾個工作人員。 幾十個工作人員將他們三個包圍住之際,又有幾個工作人員走到門口將酒吧的卷簾門拉下…… 燈光越發昏暗。 之前的吵鬧被現在都能聽到各自喘氣聲的安靜所代替。 氣氛劍拔弩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