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哪個步驟出錯了。 沈飛皺眉。 “剛才那一計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確實很可以,不過現在這一計虛張聲勢,應該是玩砸了吧。”梁鬥貓不屑。 “計謀這東西,有成功的時候,必然也有失敗的時候,其實失敗不可怕,可怕的是,有些東西還沒開始你就敢斷定它玩砸了;一個人太自以為是了,可是沒有什麼好下場的。” 說著,沈飛又握緊了拳頭。 他已經想通了之前為什麼會失敗,再次開口,沒有添加其他的臺詞。 一句,“看來是時候亮出我最後的底牌了”說完後,他再次攤手。 梁鬥貓吃了一驚,這次沈飛的手裡多了兩個手雷。 然後他臉色一變,“不是吧,你這麼玩?!” 沈飛像盤核桃一樣盤著兩個手雷,接著笑問,“有誰規定不能這麼玩的?” “拿手雷,難道你不覺得這樣很殘暴嗎?”梁鬥貓皺眉,之前他還得意洋洋呢,此刻見沈飛拿出了這兩個玩意可就得意起不來了。 “拿手雷你就說殘暴,那我要是拿核彈來那你還不嚇尿了。”頓了頓,沈飛補充道,“我說這位老板,其實我也不想啊,不過你們這麼多人,我們打又打不過,逃又逃不了,拿兩個手雷給自己壯壯膽子,非常合情合理吧。” 這時一人走到梁鬥貓身旁,湊到他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 聽罷那人說的話,梁鬥貓連連點頭,臉上的緊張忽然間就釋然了。 “有句話是這麼說的,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其實這年頭眼睛看到的也不一定是真的;那,就像我在短視頻軟件上一直關注的一個主播,他說自己過得很慘、很慘,經常是吃了這頓沒下頓,我看他在短視頻穿的那副樣子麵黃肌瘦,衣服要有多爛就穿的有多爛,看上去真的很慘啊。” “我這個人一直都是很有愛心的,他這麼慘,我怎麼忍心看的下去呢,於是我經常給那個主播打賞,希望能幫他度過生活的難關;上個禮拜呢,我去了一家高檔酒店吃飯,你猜我碰到了誰,就是那個很慘的主播,那天他穿的西裝革履,我們不經意碰到的時候,他正從貴賓廳出來,要知道那貴賓廳那可是連我都消費不起的地方。” 說到這裡,梁鬥貓突然笑了。 他是笑自己眼瞎,更是笑這個世道荒誕。 接著他說出了自己的至理名言,“所以說這年頭,誰都不能信,哪怕自己也不例外。” “不相信別人是正確的,不相信自己也是正確的。”沈飛點頭,然後拔掉手雷上的安全銷,“但有一點你要相信,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手雷會在最適當的時候的爆炸。” 說著,他把兩個手雷往地上一丟,手雷在地上滾到,彌漫的濃煙充斥擴散到酒吧每個角落。 “是煙霧手雷,艸,他們想逃,快追,別讓他們逃了!”梁鬥貓一下反應了過來。 他的手卻是吐槽。 “老板,怎麼追啊,這煙霧這麼大啊,啥都看不見,怎麼追啊?!” “是啊,煙霧這麼大,而且這麼濃……哎呀臥槽,剛走兩步就被什麼東西絆了一跤,這他媽能穩當走路就不錯了,還追,老板你沒事吧。” 這會兒,沈飛拉著兩女來到酒吧門口,一腳踹開卷簾門後,來到了離著酒吧不遠的帕拉梅拉上麵…… 正打算要開車遠去呢,忽聽喵的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