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是咧這個大嘴,要不是耳根子當著估計都會咧到後腦勺了,從來沒有這麼富有過啊,連著吃了好幾天肉了,現在每頓飯菜中都有葷腥啊。這邊他們三年吃肉得次數多啊。 “諾。” 劉家村塵土飛揚,老兵李石山帶著人修訓練場,劉二叔帶著挖洞,劉顧還是帶著人護衛村子,順便挖壕溝,絆馬坑,防火帶等,似乎老人們都在歷練這些年輕小夥子。 半個月後議事堂: “這半月訓練場修好了,窯洞也挖了二十多個。最近附近的獵物減少了,但也夠吃個一年半載了,好皮子得想辦法賣出去,換點鹽巴,不好的皮子,給村裡的老人們和小娃娃們做個暖腿鋪蓋衣服,從明日起,窯洞繼續挖著,狩獵繼續,還是獵戶老規矩,幼崽不可獵殺,不然以後就沒有獵物可獵了。訓練要進行了,天已然冷了,在天冷下來前把孩子們的筋骨練開。” “諾。” 劉顧遊喘著大氣,呼哧呼哧,感覺肺都快出來了,想死的心都有,沒錯,劉顧遊在訓練。 半月前老爺子確定訓練的事情開始,就讓大家商議訓練的內容,劉顧遊和幾個隊長都被叫了去,本來要以很常規的訓練方式訓練,結果劉顧遊同誌嘴閑,一頓後世特種兵,挖地道等遊擊戰等訓練方式的輸出之後。 那群老兵是殺人行家啊,一聽兩眼放光啊,於是訓練場上就有了各種訓練道具,每個人身上就有了五十斤的負重,爬山越嶺啊,苦不堪言啊。 劉顧遊和這幾個隊長外加一個猴子和二虎,他們幾個人不僅僅要特種訓練,而且要學習其他的科目啊。 李石山是苻堅的殿前親衛,是劉老爹的手下,習得一些排兵布陣之法,更是勇猛異常,可惜為護衛苻堅手臂受傷被廢,家中以無人就跟著劉老爹到劉家村了。 所以劉老爹和李石山負責教各種陣法,怎麼排兵布陣,怎麼變陣指揮,軍令怎麼傳等等。 猴子感覺自己要死了,他在被一位斥候老兵訓練怎麼利用地勢隱藏、化妝、用毒、偷襲,挖洞、逃生、猴子覺得自己的腦袋不夠用了,要不是那頓肉湯,估計自己就快死了。 二虎看著自己水桶粗的四肢,欲哭無淚啊,俺是壯實不是腫啊,咋還把自己練腫了啊。想起訓練二虎不經打了個寒顫。自己白天要揮舞加重版的狼筅三千下,蹲馬步半個時辰起。用老兵的說法,二虎是天生的陌刀手。 馬似易拿著弓箭不停歇的射,胳膊和手指頭腫的不能看了,還要舉石臼,蹲馬步,汗如雨下,但是馬似易沒有吭一聲,老兵看著暗暗點頭。 隊長王賀是個刀盾手,老兵將一麵大盾牌浸泡水中三天,王賀一手揮刀一手盾擋,要練到力竭為止。 張二娃和劉俊這兩個小子訓練時,一邊嗷嗷大哭一邊紮著馬步一邊刺長槍,腿跟抖得跟篩糠一樣,但是就是堅持不倒下。 劉顧遊想到這就想給自己一個大嘴巴,閑得慌乾嘛說特種兵的訓練方式,還說了抗戰時期的地道戰、挑簾戰、麻雀戰等等,結果就是老父親帶著一眾叔伯去山下的村子挖地道去了,還帶走了一些老兵。 “劉頭,你說這都三天了,這啥是個頭啊。”二虎苦著臉,一邊跑一邊喘著氣說到。 “這才幾天,過幾天大家的腫散了就好了,就沒有這麼累了,這幾天李伯讓咱泡澡就多泡點時間,那是趙郎中配的藥舒經活血的,不然會留下暗傷的。”劉顧遊喘著氣說到。 “劉頭說的對,過了這幾天就好了,貴在堅持,二虎你就嘴碎。”馬似易說著還踢了二虎一腳,二虎差點到下。 二虎誰都不怕,哪怕是老爺子那隻是尊重但是不害怕,隻有三怕,一怕老娘,二怕劉顧遊,三怕就是馬似易,不知道為啥。 有人問二虎,二虎隻是摸頭笑笑不回答。 “易哥,踢我乾啥,我隻是說說,劉頭你看易哥欺負我。”二虎委屈的說。 “阿易,再踢他一腳,讓他嘴碎。”劉顧遊喘著氣說到。 “錯了劉頭,我不嘴碎了。”二虎急忙說道。 “哈哈哈哈哈哈。”眾人大笑。 山頂上老爺子和李石山站在一起,遠遠看著那群小子上山下溝的跑著。 “劉爺,咱村的這群孩子任性不錯,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不出半年就有所成了。”李石山說到。 “嗯,不錯,隻要堅持下來,算是有了自保能力,安穩不了多長時間了,周老五那邊傳來消息,聽說土匪正在爭奪雙虎山的地盤,已經有好幾個小山寨的土匪被吞並,不出幾個月就會分贓完成,估計會出現幾個大山寨,到時候估計會聯合攻打村子的,沒時間等了,隻能讓這些孩子苦一點了。”老爺子說道。 “是啊,村子就2000多人,能上陣之人隻有七百人,沒有那麼多的藥,隻能給予孩子了,其他的就常規訓練了。”李石山嘆口氣說到。 “已經不錯了,這幾十個孩子將是種子,每個都將是會獨擋一麵。”老爺子說。 “潮銘那邊不知如何了,但願一切順利,如果成了,那裡就會成為第一道防禦線,山裡的防線就會成為第二道防禦,如此危機最小。”老爺子轉身望向了村外方向說到。 “劉爺放心,百夫長會辦好此事的。” 山頂又陷入了安靜當中。 天色漸暗,晚霞照應著山頂,猶如披上了一層淡淡紅黃色。同時也照在了老爺子和李石山的臉上,然後太陽慢慢的消失在山的那邊,隨之晚霞也消失,整個村子隨之亮起了燈。 “如果沒有打仗多好啊。”老爺子看著村裡的燈光說道。 “漢末到今天快兩百年了,哪有不打仗的時候,老百姓不想打了,隻是那些貴族老爺們還想打,終歸還是分贓啊,估計也就南邊好點,但也好不到哪去。北邊是一刀痛快,南邊是鈍刀子割肉,沒啥區別。”李石山無奈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