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荀老頭聽後,用手指著劉顧遊哈哈大笑。 “當今天下,有你這麼想法的人估計隻有你一個了,準備要用幾年了。” “小子過完年才十六歲,不急慢慢來麼,所以預計五到十年吧,村子應該會將這方圓三百裡納入其中,最主要是想在村子設立學堂培養人才,世家靠不住隻能走寒門路線,自己培養人才,處理政務的人才,律法人才,軍事人才,工善於其實必先利其器所以還要培養技術大匠,荀爺可有推薦。” “你小子有這樣的雄心,你的做法最為穩妥,不然回去石勒苻堅之流,曇花一現,成不了大事,最終身死道消,老朽回去好好合計一下,就看你小子有多大的肚量了。” “小子謝過荀爺。”劉顧遊起身恭恭敬敬的作揖行禮。 “好了好了這麼多禮乾甚,老朽是劉家村的人,不用如此謝我。” 老夫與你說說公輸家和墨家吧: “當年公輸家祖上輸與了墨家,之後一直敵對,後來墨家分為三派:秦墨、楚墨、齊墨,秦墨就是相裡親,秦墨入秦國從此強大無比,統一了天下,其實這都不算啥,大家對秦墨沒有啥敵視的,主要敵視的是秦始皇的廢分封立君縣製,而且軍功升遷,動搖了那些貴族老爺的根基了,所以始皇帝駕崩之後,天下紛爭,剛開始都投靠了項羽,可是項羽不按著他們的想法來,用他們的話說就是剛愎自用,後來才轉投劉邦,結果漢承秦製,異姓王被收拾了個乾凈,所以司馬遷將高祖寫的那麼不堪,他被閹割那是罪有應得,衛霍二人功在千秋啊,結果寫的那麼不堪,劉徹終究是千古少有之皇帝,衛霍封喉,而李家的李廣終其一生未被封喉,劉徹做的對,寫史書不能記錄事實,而是憑借著自己好惡而寫,與那些小說家寫的神話故事有啥區別? 繼續說道墨家,貴族們將秦墨也懷恨在心,之後秦墨也就衰敗了,隻有遊俠在天下晃蕩,變成潑皮,隨意拔劍殺人,公輸家也沒有逃過厄運,被天下不容,最終改名換姓的隱居起來。”老頭也是唏噓不已。 “時也勢也亦是命也,選擇站隊本就是賭博,贏了一本萬利,輸了家破人亡,天下大勢如此,家族興衰也是如此,隻能盡人事聽天命。”劉顧遊淡淡地說道。 “你小子不像個十六歲的娃娃,更像個歷經滄桑的老人。”老荀頭奇怪的說道。 “小子在床上躺了三個月,想了整整三個月,規劃了三個月,村子要有出路就得發展壯大,不能任人宰割,那些世家不是自詡耕讀傳家,所到之處都想收為己用,但是他們忘了一件事,天下窮苦百姓多數,他們少數,但是所有的資源都是他們的,與我等小民無關,還要不停著盤剝,掙紮在生死線上,小家族和小地主更是在他們的淫威下瑟瑟發抖,那我就跟小民、小家族和小地主做朋友,分他們的資源,小子想著這些小民、小家族和小地主還有一些寒門很樂意吧。”劉顧遊說完將看著手中的酒碗的眼睛望向了老荀頭慢慢的說道。 荀老頭驚悚的用手指著劉顧遊半天了才說道:“你你你····好大的布局啊。”。過了半天老荀頭繼續說道:“你能想到,那些世家也會想到,你就不怕他們效仿你,他們可是占著天然優勢。” “幾千年了,他們用他們的這一套,百試不爽,玩弄天下蒼生,用順手了就不會輕易的改變的,除非中間再出現個商鞅,他們中間的那群老不死的守舊派勢力很大的。家族的中的族長族規都是任由他們說了算,養蠱似的培養各種人才,控製著上到朝廷下到民間,這百年的胡人入侵朝代更替如走馬觀花,還不都是他們造成的,又有多少寒門和平民飛灰湮滅,吞並了多少寒門的產業。怎麼可能會讓利於天下。”劉顧遊說道。 “那你準備如何做。”荀老頭好奇的問道。 “天下打亂就是機會,那些世家和草原胡人這會正在打生打死,分利益了,我需要三年,在這個地方培養一批人,將我的方式傳授他們,然後讓他們以村子為中心輻射出去,傳授底層小民與寒門,這就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最主要的是要潤物細無聲的去做,起碼在實力沒發展起來的時候。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劉顧遊說道。 沉默,還是沉默,半晌之後老荀頭才緩緩的說到:“聽說虎威衛後日開始學習識字了,我家的那些小子去吧,跟著那群小子熟悉熟悉,以後好互相扶持。” “好,女娃也送過來吧,趁著冬日清閑,村裡的女娃都要學習識字,練武。一位有學識的母親將來教出的孩子,跟割豬草長大的孩子差別太大。”劉顧遊說道。 “女娃有必要麼?”荀老頭問道。 “劉家村的人是被一群被嫌棄的累贅婦人養活的,這是劉家村祖訓,既然是劉家村的人就要遵循,誰也不能例外。” “好,既然是祖訓,那麼就按你說的辦。” “老夫也會將我公輸家看家的本領拿出來,做幾架強弩,雖然有一些鐵,但是還要打造其他的兵器,不會太多,就做八架,箭矢多做些,將你們的那些長槍和刀,狼筅都重新打造。你製作的那個叫刺刀的兵器都重新打造,再打造一些適合女子用的武器,現在的刀女子用起來發揮不出全力,等換一茬之後,淘汰下來的正好可以讓新加入的人使用。邊角料就做成農具,你改良的農具我看了,很不錯,我在完善一下。” “好,就依荀老來做。” “對了還聽說你在搜集硝石硫磺,不知道乾啥用的,還讓作坊的人燒了不少的陶罐。” “嗬嗬嗬,此事還是保密,如果小子實驗成功了,就需要荀老幫忙了。” “既然時機不成熟,那就老夫不問了,但願你小子能給老夫一個驚喜。” “放心吧荀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