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了,殺人了。” 盧以禎一刀將那猖狂的捕快殺死,另一個捕快嚇的當場癱坐在地上,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切。 等他反應過來,一股巨大的恐懼感包圍著他,他嚇得不停的大叫,一邊叫,一邊向後麵逃跑。 盧忠快步走到馬前,拿出弓箭,便要將那捕快射死。 既然盧以禎已經動手殺了一個,那就沒有道理讓另一個跑掉,盧忠都不需要等盧以禎吩咐,本能的就要射箭。 不過他卻被盧以禎擺手攔住了。 盧忠道:“公子,他若跑了,定會招來縣衙的人,殺了一了百了,我們也有時間離開。” 盧以禎道;“永城知縣隻知催逼稅賦,卻將百姓苦難視如無物,此等人,本公子正想要見他一麵,倒要看看是什麼畜生占了知縣位置?” 盧以禎都發話了,盧忠自然不能違背,隻能讓那捕快逃離。 盧以禎隨即目光看向那群百姓。 不過這一看,倒真是把那群百姓嚇個不輕。 剛才盧以禎突然出手,將捕快斬殺,這可是殺人啊,這對於老實巴交的莊稼漢來說,以前根本無法想象。 而且殺的還是捕快,這樣的行為在他們看來,那就是造反。 造反是什麼樣的罪,他們是知道的,這讓他們怎能不害怕? 一群人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開始的那個老漢想要張口說話,但此時任由他怎麼張嘴,都是發不出一個聲音來。 盧以禎安慰道:“你等不必害怕,本公子今日出手,皆乃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此事與你們無關,本公子自會與那知縣分說清楚。” “多謝公子,多謝公子。” 一群人不停的在地上磕頭,非常的用力,地上還有許多小碎石子,幾個頭磕下去,他們額頭都出了血。 “都起來吧。” 盧以禎揮揮手,讓他們不要再磕了。 他們也不敢多做停留,一個個逃似的抱著孩子跑了。 盧以禎坐回茶桌,將剩下的半碗茶喝完,正要付賬,卻看不到賣茶老漢。 估計是剛才的場麵把老漢夫婦嚇的不輕,也跑了。 盧以禎輕輕搖頭笑了笑,隨即掏出三個銅板放在桌子上,而後騎上馬走了。 ,,, 永城縣縣衙,捕快回到縣衙就向捕頭稟報,捕頭一聽,頓時也是驚的說不出話來。 捕頭心說今天是出了驚天大盜,這可不得了,得趕緊向知縣大人稟報。 於是很快,捕頭便將這事情稟報給了知縣張廣慶知曉。 張廣慶聞聽,大怒,他道:“此等大事你還不趕緊調集人手捉拿!犯人跑了,本官饒不了你。” “是,大人。” 捕頭慌忙答應,隨即召集縣衙十幾個捕快,急匆匆去捉拿。 不想剛到縣衙門口,他們就愣住了,特別是那跑回來報信的捕快,他更是又直接腿發軟,跌在地上。 原來此時盧以禎三人正手牽著馬,在縣衙門口看著他們。 捕頭隻是呆愣片刻,他還以為是誰家的公子來拜訪知縣,不過又感受到盧以禎三人身上氣勢不一般。 特別是盧以禎,那種器宇軒昂,英氣逼人的樣子,著實令人感到一股壓迫感。 捕頭之前聽了稟報,知道對方是三人,都很年輕,都有馬,不是永城本地人。 該不會就是他們殺的人吧? 捕頭看向癱坐在地上的那個捕快,問道:“是不是他們?” 那捕快嚇得說不出話,但不停的點頭。 捕頭大驚,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三人,殺了捕快不跑,還敢來縣衙,這究竟是什麼人! 捕快拔刀,對盧以禎大聲喝問道:“你是什麼人?竟敢殺捕快,還敢來縣衙自投羅網,說。” 其他捕快見狀,也管不了那麼多,也紛紛拔出腰刀,對準了麵前的盧以禎三人。 這般場麵,嚇得街上行人都是慌忙躲起來,生怕受到無妄牽連。 不過也有膽大的百姓躲在角落偷看,想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又即將要發生什麼事。 盧以禎自然不會和捕頭廢話,直接對捕快們一壓手,盧忠,盧義二人便抽刀向那些捕快殺去。 捕快們還沒完全搞明白發生了什麼事,不是說去抓犯人嗎?怎麼現在要拚命了?他們是誰,怎麼好像要殺人的樣子? 正在恍惚間,盧忠盧義就殺到了他們眼前。 盧忠一刀砍在一個捕快的脖子處,力道很大,刀刃砍進鎖骨被卡住,盧忠直接一腳踹過去,將那捕快踢飛。 盧義一刀捅進一個捕快的肚子裡,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刀柄一轉,刀身在捕快肚子裡攪動,疼的捕快大叫起來,聲音好似來自地獄。 其他捕快見了,都是嚇麻了,想跑,邁不開腿,想打,抬不起手。 也不怪捕快如此,他們哪見過這個,他們也就是在老百姓麵前威風八麵,真要是到了大場合,那就是雞崽子,還不是任由人拿捏。 盧忠盧義一刀一個,對著他們一陣砍殺。 盧以禎不理會廝殺場麵,邁步走進縣衙,來到大堂,沒人,又直接去後院。 此時的張廣慶正在換衣裳,將常服換下,換上七品官袍。 他很生氣,在他的治下,竟然有人敢殺捕快,真是無法無天,等抓了犯人,定要讓他知道自己的厲害。 若不嚴加懲處,以後還怎麼管理永城縣! 換好官服,張廣慶就等著開堂問案,即便抓不到犯人,張廣慶也是要對一眾捕快好好訓斥一番。 “你是誰?怎麼來後院了,還不快出去?” 這時隻聽一個雜役的聲音傳來,張廣慶頓時有些不耐煩,心說竟然有陌生人來後院,真是越發沒規矩了。 張廣慶於是氣呼呼的走出房間,要當麵好好教訓這些不懂規矩的下人。 不想見到來人,隻見他一身士子赤青色華服,衣服上還有一抹鮮紅,好似,,, 好似鮮血一般。 真是富貴人家的公子,配色都這般逼真。 見是士子,張廣慶怒氣少了三分,但仍然有不悅,他冷淡說道:“你是何人?難道不知此乃何地?怎如此不守規矩,難道沒有讀過聖賢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