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螞蟻舉著鍋,三土共情的問:“這到底是哪裡不對呢……怎麼一點反應沒有呢?” 你別把鍋給自己背上。”擔蚱笑:“你該看看這裡麵的科學技術。” 從那化合開始,我看著就不靠譜……三土吐槽:“純純浪費資源!” 擔蚱不屑:“人家那是把化學全部統一到量子物理了。你們還處在原始的加熱、點燃了。你們早晚也一樣。” 三土搖頭:“我是看不見了。還是說說它這實驗哪裡錯了吧?” 它的理念是載體的理念,就是把意識遷移到載體上。主要載體有承載……路子卻是從進化開始。”老黑搖頭:“若是這樣,得從簡單的單細胞開始。它直接到星球文明極限——人開始了。跳過了幾十億年。終究還是看的容易了。” 三土撇嘴:“那是螞蟻精怪,不是人。它這也不是碳基的人啊?聽你的意思,它距離成功就差個細胞本能了唄?” 老黑笑笑:“三起源不是那麼容易起源的。我們看看螞蟻的本體是怎麼想的?” 它把五角星中一直沒變的兩個畫麵拉成主鏡頭。 鏡頭一分為二。 在2號行星衛星上,迎著恒星的那一麵,紡錘飛船內巨大的螞蟻沒動。背對太陽的那一麵,一直小螞蟻對著比它大多的盒子疑問:“這到底哪出問題了?” 三土驚訝:“它在這還偷著做實驗呢?這個小螞蟻是誰?” 擔蚱搖頭:“既然是載體,那分身可以很多的。這小螞蟻也是大螞蟻唄。 這盒子不像是實驗地,更像是它的大腦?它的腦子沒走芯片球化,就單純串聯集成了嗎?” 老黑點頭:“芯片球也不一是圓的。隻要能統一架構起來就行。 這也不是它的主腦,是副腦中關於生命部分。 它走的大腦,是芯片球為主,其餘都是可添加模塊。隻要從主腦引出數據,就可以在模塊中運行。 你看數據盒子上還有顯示…… 我們可以知道,它引申出的數據,主要是偏近於矽基身體。 而它的實驗是合成中有部分是碳基的。碳基的有些器官活性……還是別說了吧!” 不關小黑屋,我也聽不懂!”三土點頭:“明知道是胡謅,但關於生命還是要敬畏一點。 我就知道它沒有成功就行了。” 擔蚱嘆氣:“集成模塊,運算量可以無限快,處理數據也能無限大。隻要能量充足。 但創造不出新的路徑算法。不能思考,不能創造就不能進步。既是鏈接整個宇宙,也是一個宇宙而已。” 它也意識到這一點,這不在這搞創造呢嗎?”老黑笑:“而且這第一步還是不錯的。 我們設身處地想想,要是你們…… 三土白眼:“都這樣了,還算不錯嗎?要是我,我就從攻克數學猜想開始…… 老黑笑:“你先想明白時空、時空彎曲是什麼吧……這麼多年你就沒有自我懷疑,你的腦子不適合研究數學嗎? 你的嘴在宇宙中能有那麼一號。” 三土苦笑:“好像我應該知道時空什麼樣子似的…… 時空沒有樣子,但時空彎曲有啊。不用數學說話的話,我也不知道它什麼樣子。 我們看見的世界是多個時空彎曲在一個時空彎曲內的集合。 假設所有的量子都是光速的,那就沒有時間了。” 擔蚱補充:“那宇宙就是全同離子了嗎?沒有差異。沒有變化了?” 三土苦笑:“我這不是假設呢。關鍵是第二步,在時間上走,空間上不動。我無法理解。” 擔蚱不屑:“時空是唯一的,不動的。但是時空彎曲不是。不是唯一的,也是時刻變化的。 從生命角度說:時間是一種效應的話,空間也是。時空彎曲是一個整體。能量在其中是一個向外或向內的向量、漲量。 你說的對——不通過數學,我們無法描述時空。” 老黑笑:“現在說時空彎曲是什麼太早。我們還是找它主腦…… 最後焦點2號行星另外一顆衛星。 老黑把紡錘內的螞蟻放大對比。嘆氣:“我以為隻是中繼衛星呢。沒想到還是螞蟻的主腦。” 三土指著螞蟻的腹部問:“這不應該是能源倉嗎?怎麼是主腦啊?” 老黑笑:“我們往裡麵看看,我們換個波段看看…… 它在鍵盤按了一陣,視角開始拉近,直接深入到衛星內部…… 如同遊戲裡麵的蟲族基地一樣。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一個巨大的蜂窩矗立在巢穴內部,有節奏的閃爍。幾隻小螞蟻正靜靜的看著蜂窩內閃光的玻璃球。 老黑點頭:“這就是它的主腦了,你看數據,它正在重新模擬實驗呢…… 三土疑問:“我就看見有節奏的光了,你怎麼看見的文字…… 擔蚱笑:“你看那幾小隻跟前的屏幕,那不重演呢嗎…… 它們能找到原因嗎?” 三土疑問:“它腦袋跟前的螞蟻是不是有點多啊?都是它分身嗎?” 擔蚱擺手:“這還多?巔峰時期的我也有幾百分身的。一個分身代表一個集成模式唄,大家一起討論…… 三土笑:“大家一起討論?那不精神病了嗎?不!精神分裂了嗎?” 老黑笑:“你這關注點,總是那麼的不一般。它們這隻代表一個檢驗程序。 這就好比一個工程。木匠看見什麼,瓦匠看見什麼鋼筋工看見什麼…… 三土側頭:“這和它精神分裂有關係嗎?” 擔蚱搖頭:“獨立程序係統演算而已,它不需要意識。它為什麼不統一呢?” 三土抬杠:“它可以統一了再分開啊…… 擔蚱拍大腿:“對啊,可以再分開的。” 三土追問:“那精神分裂怎麼解決啊?” 老黑笑:“沒有精神分裂,隻是能按照獨立邏輯推導。這是很理智的腦袋…… 擔蚱笑:“它也就在這抬杠。” 三土嘴硬:“我還能問為什麼它對創造生命如此執著呢?” 老黑笑:“那我們去那看看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