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三土同時收到一條信息。 穿宇航服的老黑說話:“好了,兄弟弟通知來了。 我們將進入恒星近地範圍,這裡磁場和離子噴流都會影響我們軌跡。我們討論要暫停一段時間。 所以二位自求多福吧,我們恒星內部見…… 戴眼罩的三土急切:“別啊……您這壓維計算還沒說清楚呢……我感覺到什麼,但就差那麼一點。” 擔蚱笑:“你以為一步之遙,其實千山萬水。但是根據光和引力波算某個時空流形的時空效應還是沒問題的…… 三土白眼:“質量引出的引力波是時空流形曲率改變,引起周圍時空出現新流形,出現的新引力波,這怎麼算…… 我知道我們在宇宙中可觀測的時空流形時空效應,是從光到黑洞,但是這個也得看時空背景。 宇宙時空背景,時空流形也是時刻改變的。這怎麼算啊…… 擔蚱嘆氣:“但凡是學點高數都算的了…除了你這閉門造車的… 黑師那我們是不是要進入通信延遲模式了…… 眼罩的三土拍大腿:“我不是開竅晚嗎,我是從愛好回到數學的…… 這個黑障通信技術,可是很危險的,不能泄露…… 擔蚱不屑:“先有黑障通信,才有等離子護盾。這是一步一步來的。起始是電流磁場轉變。多少年前的技術了… 當然當先你們那很先進… 三土眼睛一亮:“那蝗同學給講講唄!” 擔蚱不屑:“你連傅裡葉都不懂的家夥,何必自討苦吃…… 這是宇航服內數據一變…… 老黑聲音傳來:“這兩個剛好到敏感技術不能說。 道理就是光或時空彎曲的乾涉問題。 好了我們將內窺模式……我們透明罩子扛不住這時空環境…… 宇航服三土疑問:“我這宇航服什麼時候又透明防護罩?怎麼沒人告訴我啊…… 帶眼罩的擔蚱笑:“有沒有一種可能,內窺模式,是我們這裡…… 它話音剛落,三土眼罩變成‘熱成像’模式……眼前就是一個發暗光的星球。 之所以在進入近距軌道前給你們提示。就是為了讓你們適應一下這種成像模式……老黑說:“這裡條件,要是直接轉換數據,就相當於地球上2萬瓦的燈泡…… 不管什麼眼直接看……不隻是亮瞎眼,而且帶永久傷害…… 而這中運動套娃模式,把它幾個速度拆開;把電磁,引力波也摘出來…… 三土看著眼前旋轉燈一樣的恒星。問:“那個∑是它時空效應數據嗎?” 老黑搖頭:“那是時刻流形數據。也可以換算成時空效應。是求和符號…… 現在我們把它調成適合我們的傻瓜模式…… 三土反對:“就現在這個模式吧……傻瓜模式,就好像我們是傻瓜似的…… 擔蚱笑:“適合的才是最好的。時空之內誰不是被身體束縛靈魂的傻瓜呢。 這個你看不懂,現在這個不用你懂…… 三土看著恒星球型那一片明亮區域。心有所感,自言自語:“這是要離子噴流了。我天,我們馬上就到這了…… 老黑笑:“命運未知才是生活。諸位加油,我們將進入延遲模式了。浮生終將是我們自己走的…… 不是生離死別,何必這麼煽情”擔蚱笑:“這才是生命的使命——探索終極未知…… 三土宇航服響起來,一股黃色火光,把兩個綠色雞湯販子吹起。三土吐槽:“這便是雞湯沒用的最好證明啊…… 哎我怎麼也飛起來了…… 我這該咋整?” 助手生硬的聲音傳來:“這是感官延遲,你可以開沖浪模式。然後交給我就好了…… 開…… 三土正想象著自己爬在沖浪板上沖浪。 擔蚱聲音傳來:“果然無常才是生命的主旋律……咱都沖上浪了,為什麼爬著,是因為沒有沖浪板嗎? 要是有個磁板是不是就沿著磁力線了?” 三土點頭:“果然隻能靠自己啊,這延遲也太久了吧?我看咱們距離不遠啊…… 哎……也就這樣……老黑嘆氣:“沒有想象中刺激。宇航服內有一個磁場轉變模式…… 利用熱能發電,讓其表麵出現一個時刻轉變的磁場,一會南一會北。你們可以試試…… 擔蚱嘆氣:“我這開的全自動模式,這麼轉換是真玩命呢吧!” 三土點頭:“俺也一樣,這麼顛簸起來,是要我們強製暈船嗎?我估計什麼身體也受不了…… 老黑聲音斷斷續續——聽我說完,把磁場調到腳底,然後就可以站起來了…… 站不起來,還有助手呢…… 最多就是跳進火坑…… 不會在烈火中永存的…… 三土上下幾次,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才站住,看著屏幕上它倆位置。“你們腳下區域又亮了。這是要飛起來?” 老黑浮起,聲音才傳來:“起起伏伏才是人生。” 擔蚱回應:“錯,是永墜地獄才是原本軌跡,隻有不停努力,才是起起伏伏。最後永寂滅!” 三土不屑:“道理誰都懂,但是機會卻看不見。教你看見機會的卻是想要你的錢……我去,我這也亮了…… 老黑笑:“這隻是純腳下的,我們找個劇烈的…… 三土急:“有這個閑心,還不如改改這等離子體內通信問題呢…… 擔蚱笑:“都說了,作者寫這個可能涉密不能說。你要想學,看看光與時空彎曲相互乾涉哪章。 然後找個耐高溫,還能感應電磁波的原件……原理很簡單,但是細節很多,很難…… 老黑笑:“既然這麼刺激,我們可以一邊沖浪一邊學習。學學時空效應怎麼轉變…… 它已經被腳底的‘巨浪’掀飛……這個時空,我去…… 眼罩三土驚訝:“飛船上也有延遲啊…… 擔蚱嘆氣:“應該比恒星上延遲的更久。我知道為什麼不派黑魚號了…… 眼罩老黑點頭:“這個級別的能量,不值得…… 三土苦笑:“蝗同學是不是想問——我們那具載體被放棄了?” 擔蚱搖頭:“也許我活的太久了,看多了生離死別。反而看的很淡,隻要有意義就行了。 碳基的成長不都是從生離死別開始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