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解除,陳默將衣服放下,穿上風衣。 “末日印記是什麼?”陳默看著眼前自稱幻術師的男人,問道。 “末日印記是末日教會的人特有紋身。” “每個加入末日教會的人,後背都有這種紋身。” “關於末日教會的信息,我不能夠告訴你,除非你加入我們。”幻術師笑道。 見對方不願說,他也懶得再問。 反正這才是新手章節二,以後的遊戲章節,他覺得自己遲早會和所謂的末日教會的人對上。 “那我現在去那村子裡麵,解決裡麵的感染者,你不會阻攔了吧?”陳默看著他,笑問道。 “不會阻攔,不過你得小心。” “那裡麵有個特殊感染者。” “如果你解決不了,就立即退出來。”幻術師正色道。 陳默也不再多言,他取下背後掛著的來復槍,沿著眼前的箭頭指引,大步往前走。 “讓他一個人去,會不會太危險了?” “想要對付特殊感染者,至少得二級乾員才能夠做到。” 看到陳默離開,催眠師神色凝重的看著幻術師,說道。 幻術師沉吟片刻,他看著持槍眾人,吩咐道:“大家都做好警戒,若是有感染者從村子逃離,立即射殺。” 隨後他看向催眠師,說道:“我們跟上,若是他能夠對抗特殊感染者,我們就配合他,一起將特殊感染者除掉。” …… 陳默跟隨眼前的箭頭一路前行。 很快,他看到了一個村子。 這村子的周邊是老舊的木柵欄。 村子的房屋都是老舊的木頭房子,很落後的一個地方。 村子裡麵安靜得可怕,沒有任何的聲音。 陳默不知道眼前的村子裡麵有多少感染者。 但他已經迫不及待,要大開殺戒了! 走到村子中,他看到有不少村民都躺在地上,處於沉睡狀態。 他估摸著應該就是那個叫做催眠師的瘦弱男人乾的。 但他有些納悶,既然對方可以利用催眠,將這些感染者弄昏睡,那為什麼不趁感染者睡著時,將他們給解決掉? 果然,遊戲NPC的腦回路都有些奇葩。 不過話又說回來,要是遊戲NPC都將這些感染者乾掉了,那也沒他這個‘拯救者’的事了。 他沒有開槍,而是拔出戰術匕首,準備將這些感染者在睡夢中乾掉。 當他用匕首將第一個感染者的腦袋刺穿時。 其他的感染者在血腥味的影響下,瞬間睜開眼。 在這沒有月光的夜色中,他們猩紅的雙眼泛著滲人的紅光。 看到感染者們從地上紛紛站起來,陳默沒有絲毫緊張,反倒覺得熱血沸騰。 喪屍類射擊遊戲為啥經久不衰? 原因就一個,那就是獵殺敵人帶來的緊張和刺激。 獨自持槍,麵對敵人潮水般的襲來,那種感覺讓人腎上腺飆升。 更何況是在這個真實度高達百分之九十九的遊戲中。 將戰術匕首放入戰術護腿,陳默拿著來復槍,將距離他數米開外的一個感染者爆頭。 殺戮開始了! 陳默興奮得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砰砰砰! 寂靜的村子裡麵,瞬間充斥著不絕於耳的槍響,還有感染者們的低吼。 陳默手持來復槍,一邊射擊,一邊後退。 四個彈夾很快清空,他拿出兩把沙漠之鷹,左右開弓,彈無虛發。 村子裡麵很快屍橫遍野。 可感染者數量太多了。 他們從四麵八方朝著陳默湧來。 “臥槽!” 陳默也被這數量給驚住了。 感染者的數量,估摸有三四百。 子彈根本不夠用,他又不是燕雙鷹,可以子彈拐彎,一槍殺幾個感染者。 沒辦法,陳默隻有節約子彈。 他將右手的沙漠之鷹替換為戰術匕首。 左手持槍,右手握刀。 能夠近身解決的,那就不開槍,省下子彈。 可感染者們如潮水一般湧來,陳默的壓力驟增。 憑借精準的槍法,和高級的近戰精通,他還能夠勉強應付。 可他很快就被感染者們包圍,他被迫退到一間屋內,借助門口的狹窄地形,擊殺感染者。 “這個叫做狂徒的家夥槍法也太準了,槍槍爆頭,而且他的近戰能力也不弱。” “他到底是什麼人?” 跟隨而來的幻術師和催眠師二人,看到陳默的勇武表現,催眠師驚嘆道。 “應該是強化型能力者,不然這種高強度的戰鬥,體力會很快耗盡。” “不過他就算是強化型能力者,要對付這麼多的感染者,恐怕也力有不逮。” “而且他現在放棄了用雙槍,那就說明他的子彈所剩不多。” “最麻煩的是特殊感染者還沒現身,一旦特殊感染者現身,那他恐怕就危險了。”幻術師沉聲道。 聽到這話,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催眠師沉默了下來。 他也知道特殊感染者的可怕。 就算解決了村子裡麵所有的普通感染者,隻要不解決特殊感染者,那這件事情就算沒完。 兩人繼續看著陳默的戰鬥。 十分鐘不到,陳默就感覺到了疲憊,呼吸也變得沉重起來。 他不知道自己用戰術匕首捅穿了多少感染者的腦袋。 現在感染者的屍體都已經將門都堵住了。 他已經退到了屋內,感染者們從窗戶裡麵爬起來,將他逼退到了狹小逼仄的臥室。 “這就是新手章節二的難度嗎?” “這遊戲的難度,可真夠變態的啊!”陳默心中暗道一聲,臉上卻是露出興奮的笑容。 有的人喜歡低難度的遊戲,單手操作就可以無腦通關。 而他卻喜歡挑戰極限,越是有難度的遊戲,他就越喜歡。 哪怕眼下,他感覺到自己快撐不住了。 可他依然還在奮力進攻,將靠近的感染者用匕首刺穿他們的腦袋。 子彈隻剩下最後一個彈夾,十發子彈。 不到最後關頭,他是不打算用掉。 就在他奮力擊殺湧入臥室的感染者時,一聲巨大的撞擊聲響起,將他驚了一下。 他轉過頭看向臥室旁邊。 一個骨瘦如柴,雙眼猩紅的男人撞碎了木屋,沖了進來。 莫名的寒意籠罩陳默,他左手握槍對準他,扣下扳機。 雙方距離不過兩三米,可對方微微偏頭,子彈從他耳邊擦過。 這是陳默第一次開槍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