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藤田香子(1 / 1)

虐境 渡峰鸞 16705 字 8個月前

那虛影愰動了幾下,被歐陽愁的殺氣所震撼,“你,你會為我報仇嗎?會去幫我找姐姐嗎?”   歐陽愁站起身,一指天,“我指天為誓,你我本不分彼此,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必須為我們倆活著。”   那虛影聽後,已飄到空中,“歐陽愁,我曾經躲避的靈山地下石洞,有一本上古秘籍,和一把短劍。我看不懂,照圖我練了八年,可連一塊磚都劈不斷。我想,那秘笈對你或許有些幫助……”   歐陽愁身體一晃,瞬間透入那屍體,他緩緩爬起身,盯著著那飄渺的虛影,他抬頭望天,大聲嘶吼,“天,你看著!我會滅殺所有不公,我會屠盡一切惡物!”   正端來茶水的慕容雪,被涼椅上淚流滿麵的歐陽愁,給嚇得渾身顫抖,“嗚嗚嗚……歐陽哥哥,你又在做惡夢了?”   她使勁搖著他的身體,可歐陽愁怎麼也不醒——   “媽媽,爸爸!”望著飄浮而來的一男一女,歐陽愁一眼就認出,這是自己的父母。   “孩子,我們很好,你無須傷感!這凡境之處,那靈山一物,能助你一一破境。”   倆影子一晃,已消失不見,閉眼哭著的歐陽愁,伸手直抓向深空,痛心大喊,“爸爸,媽媽……”   慕容明和妻子,早已同女兒用各種辦法,想使惡夢中的歐陽愁醒來。   沒想到那慕容小弟,竟端來一碗涼水,直接潑在其臉上——   “我……”歐陽愁虛弱地半睜眼,茫然地望著身邊四人,“我,其實不是我!”   慕容雪早已抱著,那被汗水濕透全身的歐陽愁,她的淚水滴在他的臉上,“歐陽哥哥,你嚇死我們了,嗚嗚嗚……”   劉欣慧抹著淚,用濕帕子擦著歐陽愁頭上冒出的汗,“兒啊,我就是你的媽媽,我就是你的親媽媽啊,今後你別做這樣的夢了,都把你嚇哭了!”   慕容明一手握著歐陽愁,一手抹著眼眶,“兒啊,你把眼睛全睜開,我是爸爸,你好好看看啊!”   歐陽愁眨下一串串淚珠,伸出雙手,有氣無力抱著老倆口,“爸,媽!我讓你們擔心了!”   今夜,歐陽愁生病了,高燒不退,躺在床上一直迷迷糊糊,喃喃自語——   第二天早上,跌跌撞撞爬起身的歐陽愁,虛弱地對慕容明笑著,“爸,你可知道靈山在哪嗎?”   “愁兒,靈山在東麵,離這差不多七八百公裡,是古森老林沒人煙,你怎麼問起這了?”   “哦……我聽說那靈山有地下石洞,就感到好奇。”   “有個很深的天然石洞,但是沒人去過。據傳說,幾千年前,一外星人在那石洞生活了幾百年,而石洞一頭通地底,一頭通山頂,其實到現在也沒人知道真假。”   “怎麼,歐陽哥哥?你想去看看?”慕容雪為歐陽愁遞來了湯藥。   “是啊,我想現在就動身。”   “怎麼可以,你還生著病呢!”慕容雪試了試歐陽愁額上的溫度,“不行,你還發著燒。”   喝乾湯藥,歐陽愁盯著有些陰暗的天空,“我必須去尋找力量,這小子身體太差了!”   慕容明父女,聽到這麵麵相覷,這病人還在說胡話啊——   “大哥哥,力量也可以尋找嗎?”慕容弟弟跑了過來,騎在歐陽愁的腿上。   看著身邊人,歐陽愁眼眶濕潤,“爸媽,慕容妹妹,我其實不是你們這……”   “兒啊,沒關係!今後我們一家,永不分離。”劉欣慧坐在丈夫旁邊,她是真喜歡這個孩子。   “好,我們永不分離!”抱起慕容弟弟,去到院子裡,歐陽愁一手指著暗沉天際,“我從另外的星係而來,而我也不是凡人!”   話一落,歐陽愁一指點在慕容宇成的眉心,一縷紫氣透入其體,直穿其四肢百骸,洗髓其筋骨,“弟弟從今以後,不再平凡!”   慕容宇成剛下地,人就倒在地上,渾身抽筋,歐陽愁快速拉脫其所有關節,一掌按在其小腹上,環護其丹田,使之聚攏一層薄薄的紫氣——   “啊,愁兒,宇成怎麼了……”見到兒子已痛昏迷,慕容明夫妻不明所以,起身趕忙想製止。   “爸媽,你們快退下,歐陽哥哥不是在傷害弟弟,應該是給弟弟一場大造化!”慕容雪對著刺眼的陽光,見歐陽愁的掌心,一絲絲紫氣正向弟弟的小腹穿透而入,她好似明白了,歐陽愁很可能不是凡人!   夫妻倆被女兒喝退,抖著身體望著這一幕,已開始懷疑人生了——   此時,原本幽黑皮膚的慕容宇成,全身漸漸冒出褐色分泌物,而皮膚,也隨之越來越白——   半小時後,虛弱地的歐陽愁癱在地上,“爸媽,不要去打擾弟弟。讓他在此,日沐夜滲,三日後他自然會醒。”   那慕容雪趕忙扶住歐陽愁,“你這是何苦呢?”   “不用為我擔心,等我從靈山回來,一切都會好。”   話一落,歐陽愁已射出院外,直向東麵射去——   “啊……歐陽哥哥,等等我。”那慕容雪突覺眼前一花,就不見了歐陽愁,她趕忙跑出院外,抬頭四望,可哪還有人影……   “爸媽,你們看好弟弟,千萬不要動他,我要同歐陽哥哥一起去靈山。”   當天晚上,靈山老森林,歐陽愁拖著搖搖欲倒的身體,已進入大山深處,奇怪的事,許多大型兇猛野獸見他就跑,蛇鼠蚊蟲見他就躲。   這靈山甚大,綿延五百多公裡,三天後,才在一峽穀處,找到深入地下的洞口。   這洞穴極其隱蔽,走近被草木所覆蓋的洞口,一股陰涼的氣息撲麵而來,讓人心生敬畏。   順洞內通道,進入幾十公裡後,其一路怪石嶙峋,有的如巨獸,有的如樹根,而它們的大小、形狀顏色各異,讓人驚嘆大自然的神奇。   越往洞穴深處,越是讓人驚嘆不已,空氣潮濕,溫度降低,但那天然的原始美,卻越來越令人驚嘆——   雖伸手不見五指,但歐陽愁還是看得憂如白晝。   “此境靈氣稠密,該好好把這身體調理調理。”   深入百多公裡,已到石洞盡頭,黑暗中,歐陽愁盤膝而坐,微閉雙眼似老僧入定,一團紫色之氣,緊緊包裹他的整個身體,而紫氣外,被一層彩虹束環,猶如仙人渡法——   四十八小時後,太陽西斜,靈山西麵山腰處,慕容雪滿頭大汗,手腳早已血跡斑斑,而她臉上脖子上,也被野莖刺藤,割破劃爛……   “歐陽哥哥,你在哪裡啊?嗚嗚嗚……”   抹著淚花,仰望參天萬木,慕容雪渾身顫抖,全身破布條,衣不蔽體,一覽無遺!   古森老林的蚊蟲,又大又毒,叮著她雪白的肌膚,隻想貪婪地吸血……   “嗷,嗷嗷……”   一雙拳頭大的眼睛,泛著綠光,在暗色的大樹下,死死盯著哭著的人類……   望著十幾米外那頭巨大的老虎,慕容雪一動不敢動,她絕望了——   哆哆嗦嗦掏出手機,希望再次落空,在這深山竟一點信號都沒有——   “嗷……”   那老虎一聲低吼,騰空沖出,直撲向慕容雪——   “啊……”嚇得聲淚俱下,她轉身剛邁出一步,左臂至胸口,已被血盆大口狠狠咬住,而那兩枚巨齒,已刺透她的左胸骨,“歐陽哥哥……”   聲嘶力竭,慕容雪用盡全力,喊出最後一聲,她閉上了眼睛,她知道自己快死了——   “畜牲,休得傷人!”   從樹林深處射來的歐陽愁,十幾片樹葉瞬間刺入那虎頭,深入其腦內——   “嘭”巨虎倒地耳鼻流血,驚恐的雙眼,望著歐陽愁緩緩閉上。   “歐陽哥……我,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被歐陽愁抱在懷中的慕容雪,氣弱遊絲,左胸的血洞,足有指拇粗——   “慕容妹妹,別說話!你的傷,我會很快為你治好!”   石洞內,昏迷過去的慕容雪,被歐陽愁脫去她的上衣,平躺在石板上。   麵對眼前被血水染紅的雙塔高峰,歐陽愁一掃而過,“這……還是救人要緊!”   慕容雪左胸那高峰上,那傷口還冒著血水,隨著主人微弱的呼吸,那紅透的桑果,微微顫抖……   “啪”歐陽愁一巴掌抽在自己臉上,“小子定力,怎會如此之差?”   右掌按在那,瞬間感受一團柔軟,而歐陽愁心內,突生起一股無名之火,他額上冒出的熱汗,使他快迷失了自己——   “徒兒,你都兩百多歲了,為師給你介紹個女朋友吧!”   “不,師父,我的緣分未到。”   “怎麼,你想打一輩子的光棍?”   “不會,我在等,等對我上心的人!”   想著與師父曾經的對話,歐陽愁的右掌心,輕觸在那桑果上,讓他手心發麻,“唉……”   一聲嘆息,歐陽愁臉色一正,從掌心推出縷縷紫氣——   一周後,慕容雪已恢復如初,她啃著歐陽愁在洞外采來的野果,映著手機電筒光,見歐陽愁光著上身,在翻開一本老舊古書,“歐陽哥哥,你把衣服給我穿了,那麼多蚊蟲,你不怕嗎?”   “它們近不了我身,見了我都得繞道。”   “你看得什麼書啊?”   “這是本上古秘笈,這凡境之地,除了我,沒人能看懂。這書,昨天才找到,還有這把玄鐵黑劍。”   說話間,歐陽愁從腰間抽出一把尺長的黑色短劍,手指一彈,竟發出一聲震動輕吟……   慕容雪甚感好奇,接過劍身,“這劍好似有些年齡了?”   歐陽愁指著書上,“此劍名黑玄劍,已有五萬年之久。“   慕容雪見那書頁中的字跡,似蜘蛛網密密麻麻,根本就不叫字,“這是哪個國家的字啊?這麼亂。”   “這是我家鄉的文化,它來自軒轅。”   歐陽愁指尖快速在石板上,刻出一串串字跡,竟與古書上完全一樣——   “軒轅?歐陽哥哥,你不會說的是真的吧?”   慕容雪無法相信,影視和小說中的軒轅境地,竟被眼前人說成是家鄉,她轉移了話題,“歐陽哥哥,我們在這黑漆漆的山洞,還要待多久啊?”   “等會我們就回家,慕容妹妹,你隨我來!”   這幾天,慕容雪一直陷入昏迷,歐陽愁每天為她治療後,就在這百多公裡深的地下石洞內,尋找通往山頂的通道——   功夫不負有心人,兩天前,在洞內那石堆下,被歐陽愁找出U字型通往山頂的石洞。   靈山東麵山頂,那懸崖石洞口,倆人望著晨光,“歐陽哥哥,快看,太陽快升起了!”   慕容雪一手指著東方魚肚白,一手不由牽住了歐陽愁——   望著牽自己的粉手,歐陽愁有些旋暈,兩百多歲了,自己從沒有過如此被女人牽過,軒轅美女甚多,喜歡自己的女子多不勝數,可自己心如止水,一直沒遇上對的人——   眼前凡境的大美女,已可比天仙,此時的歐陽愁,有絲絲動容……   “歐陽哥哥,你的頭頂,怎麼有彩色之氣?”   慕容雪無意扭頭,那朝霞映在石洞內,她久久望著歐陽愁——   “我想,應該是與這有關!”歐陽愁掌心,聚起一團紫氣,“宇成弟弟體內,如今也有這紫蒙氣,兩月後,弟弟會與眾不同。”   “難道這紫氣,會是什麼特殊的……”   “對,它能改變人的體質,能改變人的一生。”   歐陽愁望著眼前那雙流星,“慕容妹妹,從今往後,你也非同一般,你的小腹,已被我日前種下……”   “啊……你!”   慕容雪臉色瞬間通紅,趕忙低頭揉著腹部,她以為昏迷那幾天,已被歐陽愁趁機給睡了——   “那被種下的紫氣,能隨你練功而增長,而你的身體,抵抗力也會越來越強……”   聽到這話,慕容雪有些失望,練不練功無所謂,沒被睡才是真的遺憾!   “歐,歐陽哥哥,你是怎麼為我種下的啊?”   “很簡單,我手掌按你左胸上,輸入紫氣就行了……”歐陽愁正說得起勁,卻見慕容雪眼眶微紅,他覺得自己好似說錯了,趕忙又解釋,“我,我隻是按在峰尖上,沒抓沒捏,更沒有乾過那事!”   “歐,歐陽哥哥……”慕容雪聽到這,雙腿無力,全身酥麻,身子一軟就癱在了歐陽愁懷裡——   摟著懷中軟骨,歐陽愁渾身難受,他極力克製著欲火,可那一陣陣自然的女人香味,讓他欲罷不能——   “撲通”歐陽愁一頭栽倒在地,口乾舌燥,目如紫紅,“快,快打我耳光,我要暈了!”   慕容雪趕忙爬起,看到歐陽哥哥臉紅脖子粗,也不知道什麼情況,兩巴掌就抽了過去——   “行了,我們走!”歐陽愁摸了一下五指印,一把摟住慕容雪的楊柳腰,“給哥哥抱緊了!”   話落,人已飛身射出石洞,直向山下西麵射去——   靈山腳下國道旁,一輛黑色奧迪翻在路基下,一身藍色裙子的女子渾身是血,正被十幾個蒙麵人圍攻,“藤田香子,再不交出寶盒,老子會拔光你的皮,先奸後殺,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一老者雙手後背,盯著打鬥中的女子,他老臉一副淫笑。   “哼,木樹老賊,我先殺了你。”藤田香子連連拍開身邊的人,縱身躍向木樹老者。   “嘭嘭”倆人對掌後,藤田香子連退好幾步,雙手微微顫抖……   “寶貝拿出來,今後日日服侍我,老夫就饒你不死。”木樹老者步步逼近,一雙老眼盯著藤田香子的胸前,望眼欲穿。   “混蛋,我與你拚了!”藤田香子舉起右手,可那手臂上尺長的傷口,讓她皺起了眉。   “竟然想死,好!老夫就成全了你。”木樹老者對手下一揮手,“給我打斷四肢,我要讓她活著感受老子的威猛,之後你們盡管玩弄!”   一聽這好事,旁邊的十幾人,又將藤田香子團團圍住,有的竟解開了皮帶,準備脫褲子……   “流氓無恥,殺!”從樹林邊緣射出的歐陽愁,人還沒落地,十幾片樹葉已分射那十幾人——   “撲通撲通……”   一個個倒地的蒙麵人,喉嚨全都被射穿。   “如此老兒,竟無羞恥!”歐陽愁一腳踢飛木樹老者的屍體,側頭看著呆愣的蒙麵女,“後背飛刀刺入,你沒感覺嗎?”   正驚訝的藤田香子,反手一摸後背,身子一軟,已倒了下去——   “歐陽哥哥,她沒死吧?你快救救她!”慕容雪望著地上暈死的藤田香子,見她身上到處都是刀口,不由得暗暗擔憂。   “無妨,此女功夫甚是了得,這些傷還要不了她的命。”   歐陽愁食指連點,封住藤田香子傷口的出血點,又用紫氣慢慢修復其裸露的傷口,正要為對方脫下上衣時,那慕容雪一跺腳,趕忙踏前一步,緊緊抓住了他的手,“這……歐陽哥哥,讓我來吧!”   歐陽愁看看地下的藤田香子,又看看慕容雪,“你恐怕不行吧?這刀子一拔出,就會大出血,她就死定了!”   慕容雪咬著嘴唇,低頭走到一邊,心有不甘,“可以不脫她衣服嗎?”   “不行,必須脫,不然我的紫氣,進不去她身。”   翹起嘴唇的慕容雪,鼓著腮幫恨得要死,眼睛盯著歐陽愁的手,又伸向了藤田香子的裙邊,她腦中突靈機一動,趕忙跑過去,“別動,我有辦法了!”   又縮回手的歐陽愁,捏了捏指骨,“慕容妹妹,你沒問題吧?”   “嘻嘻……你閉上眼,等會你就知道了!”還不放心的慕容雪,生怕歐陽愁偷看,撕下一蒙麵人的蒙巾,給他遮住了雙眼。   當慕容雪脫下藤田香子的裙子,其後身讓她觸目驚心,背上屁股上,大大小小有八處傷口,全都是指寬的裂縫。   “歐陽哥哥,我把你手掌放在她傷口處,你就可以治療了!”   歐陽愁十分不滿,嘴裡嘰哩咕嚕,不過還是認真地為其醫治——   天色已晚,回陽德市的客車上,藤田香子緩緩醒來,望著眼前的帥哥美女,她笑著滾出了淚珠……   倭國,那藤田家族二十幾人口,在十五年前,被幾十個蒙麵人一夜滅殺,而三歲多的藤田香子,被奶奶放入下水道,才逃過一劫。   之後小香子,被一高手老者救走,從此跟師學武練字,直到三年前,師父深夜回歸,心口插著一把刀,並遞給她一個盒子,告訴她內有上古秘籍,不可以打開,若她這一生,能遇上認識寶盒上文字的人,就贈送與那人,不得有任何條件。   若遇不上,就把寶盒代代相傳,師父臨死前的遺言,讓藤田香子要舍命保護寶盒,可話還沒說完,師父就閉上了眼睛。   說到這,藤田香子從裙兜裡掏出手機,“歐陽君,慕容姐,你們是好人,是我的救命恩人!這手機中的圖片,就是寶盒!”   歐陽愁盯著寶盒上的字,竟皺起了眉,“這,這怎麼還有下冊?”   從腰間抽出上古秘籍,翻到最後一頁,果不其然,自己手中的秘籍,竟然真是上冊。   藤田香子望著歐陽愁手中古書上的文字,又看看手機上那寶盒的文字,全是蛛蛛網,一網接一網,“你……歐陽君,我終於找到你了!嗚嗚嗚……”   第二天上午,慕容明夫妻倆,又是買龜又是殺雞,現在家裡用不完的錢,又在本村買了幾十個土雞土鴨,要燉湯給藤田香子補好身子!   望著這實實在在的農家人,藤田香子雙眼泛起了淚花——   藤田香子非常漂亮,與慕容雪有一比,隻是身高比慕容雪矮了幾公分,不過也不影響她的絕世容顏——   “哥哥,家裡隻有三張床,今晚怎麼睡啊?”雞鴨魚剛上桌,那握著筷子的慕容宇成,就為這事愁開了。   “沒,沒事,我搭地鋪就行!”藤田香子略顯尷尬。   “愁兒,我們家以前太窮,這房子實在太破舊,要不……”   慕容明話還沒說完,那歐陽愁大手一揮,“爸,咱們先吃飯,等會去城裡買大別墅!若可以,明天我們就搬家。”   “啊……哈哈哈,我們要住別墅咯!”慕容宇成聽大哥哥話後,沖出門外,竟一跳三米遠——   “愁兒,等會你們同你爸去看房吧!我在家照顧藤田小姐。”   “阿姨,我們都一起去,我無問題。”   歐陽愁看了一眼藤田香子,見她雙眼精光閃爍,心裡不由暗自佩服,“這女子是個練武奇才啊!”   下午,在明德山莊山頂,唯一一棟十八億的大別墅,連院兩千多個平方,被慕容雪全款拿下。   六層樓,裝修歐式風格,電梯上下每一層,夠大夠氣派。   第二天,除了藤田香子牽著慕容宇成,其他(她)人都在動手,當天晚上就搬進了大別墅。   六樓是歐陽愁的私人住房,五樓是慕容雪和藤田香子的住房,四樓是慕容宇成,三樓是慕容明夫妻,二樓是健身房,休息室,客居室。   每一層四間臥室,另有客廳,書房,廁所,配套齊全,豪華霸氣。   晚飯後,樓頂上,一家人各躺休息椅上乘涼,“藤田小姐,沒想到你的身世這麼淒苦!今後這個家,就是你的家,我們一起生活,你就別走了好嗎?”   劉欣慧為大家端來茶水,在她心裡,深感同情藤田香子的身世。   “阿姨,我……”香子目光含淚,她不由扭頭望向了歐陽愁。   “住下吧,這裡就是你的家!”歐陽愁起身望著山下繁華的城市,“今後,這裡就是我們的家!我們不分彼此,不是親人勝是親人,我會一生守護……”   這番肺腑之言,使得所有人都淚花滾動,那慕容雪和藤田香子,情不自禁站在他的身邊,早已淚流滿麵——   天剛亮,慕容明和妻子就出去了,而那林芷萱一家,隨後前來祝賀,歐陽愁與慕容雪忙前忙後,藤田香子身上的傷,還不敢做勞力活,隻能陪陪客人——   慕容明回來時,在大院門口,掛上一塊大匾,上刻“歐陽府”三個鑾金大字,並燃放了十九桶煙花,代表天長地久——   歐陽愁望著‘歐陽府’三字,眼角淚珠瞬間滾落,“爸,你怎麼……”   那慕容明趕忙上前,抖著手為歐陽愁擦去淚珠,“愁兒,歐陽和慕容,從今不分彼此,這歐陽府,也是慕容府。我們父子好好守著這個家就好!”   “好,爸!我們一起守護我們的家!”   歐陽愁非常感動,他摸著慕容宇成的腦袋,“弟弟,給哥哥展示一下你的跳躍能力,要盡全力。”   那慕容宇成一點頭,一個後翻身已在一丈外,接著猛地一縱而起,竟在八米之外翻滾而下,趴草坪一個鯉魚打挺,又騰身而起,落在歐陽愁身邊,臉不紅心不跳。   “哥哥,我們的大院子真好,這草坪練功最好了!”   “嘿嘿……弟弟,不錯!明天開始,我教你練氣,一月後,你就能打過一般的大人了!”   “嘻嘻,哥哥,我今後能有你那麼厲害嗎?”   “哦……這得看你能不能吃得下苦,我想弟弟肯定能追上哥哥的。”   “我能吃苦,我要抓緊時間練功。”一說完,慕容宇成翻身後退,忙著練功去了——   中午,歐陽家和林家人,歡聚一堂,雖隻有一大桌人,但推杯換盞甚是熱鬧……   “歐陽賢侄,歐陽府邸甚大,得需些人手打理,要不把我的傭人調四個過來?”林海端起酒杯,與大家碰杯後說道。   “林叔,這兩天我就會安排,今後爸媽也該享享清福了!”   那慕容明夫妻,聽後滿麵春風,心裡早把歐陽愁當成了未來的女婿——   林芷萱不知怎麼回事,整天都不說什麼話,而且雙眼老是看著藤田香子和慕容雪,隻有歐陽愁找她說話時,她才開心得忘了所有——   剛下桌子,歐陽愁就接到女警官顧清墨的電話,一聽說搬了新房,而且還是陽德市最好的明德山莊,顧清墨放下手機,請了半天假,前往歐陽府祝賀。   這下好了,別墅後院兩百多平方的橢圓形泳池,被幾大美女占用,藤田香子傷口剛愈合,但她不顧歐陽愁的警告,看到慕容雪,林芷萱和顧清墨,穿著三點緊身比基尼,在池裡遊得歡快,她穿著一條新裙子,也“撲通”一聲跳了下去——   岸上的歐陽愁,兩隻眼睛掃視著池子裡的四條美人魚,他心花怒放,“嘿嘿……這就是人生!”   “歐陽弟弟,你不下來玩一會嗎?”那女警顧清墨,脫下警服就變了樣,開朗而大方,在水麵一挺胸器,甩著滿頭濕發……   “嘿嘿……我,我沒買泳裝,下次吧!”   旁邊五歲的慕容宇成,才不管那麼多,一邊脫下褲衩,一邊說道:“大哥哥,我們男的不怕,你可以脫光的。這太熱了,我們去同她們打水仗。”   “嘿嘿……這,好!”歐陽愁瞬間鉆入水底,睜眼一望,完了……   四條美人魚曲線優美,凹凸有致,這水下的風景,那比水麵上肯定是漂亮多了——   “哈哈哈……”   後院喝茶的慕容明夫妻和林家人,看著水裡戲鬧的晚輩們,都開懷大笑,甚是倩怡——   第二天,歐陽愁在安保公司,找了八個安保護衛歐陽府,又請了三個中年婦女負責廚房和衛生   一周後,藤田香子除了內傷還沒完全好,外傷已恢復如初,而傷口都沒留下痕跡,這都歸功於歐陽愁的紫氣治療,那比用藥強多了!   “歐陽君,這就是我師父留給我的寶盒,現在我交給你。”   藤田香子從外一回家,就把一個金黃色的正方形盒子遞給了歐陽愁。   “藤田妹妹,這寶盒可以說是無價,你就……”   “別推辭,我是保不住這盒子的。這次若沒遇上你,我早就死了!而我師父的遺願,歐陽哥哥你是知道的。”   當歐陽愁打開寶盒,竟是上古秘籍的中冊上半部,而中冊下半部,卻不知去向——   幾人望著濃眉緊鎖的歐陽愁,心知有什麼不對,“歐陽哥哥,這些文字我們都不認識,難道這秘笈?”   “慕容妹妹,藤田妹妹,這秘笈就是我這本的中冊上部,而下部卻沒有。”   藤田香子低頭沉思良久,突然說道:“那日,木樹老頭追殺我時,說了一句話。說我隻要交出這下部寶典,就放我一命。難道木樹所在的教派,有中冊上部?”   歐陽愁聽後,嘴角上揚,“嘿嘿,這上古秘籍,世間知道的人甚少,這木樹的所在教派,竟知道此寶典還有下部,那他們的手中,就應該有寶典其中一部。其教派極壞,不可留,得滅!”   藤田香子聽到這,雙眼閃光,“歐陽君,木樹是倭國人,但他的教派卻在龍國,聽說他的師父非常厲害,好是……”   “無妨,隻要我破升兩境,這天下就沒幾人是我對手。”   “歐陽君,難道你已達到高級武宗?”   “我真不知道,但我絕不差!”   藤田香子一直覺得,歐陽愁的能力,應該比自己師父高多了——   這幾天,歐陽愁除了吃飯,就是教慕容宇成練功,而那慕容雪,在旁邊學得有模有樣,半月後,姐弟倆竟大有進步,已能一拳擊碎兩塊磚。   今夜,電閃雷鳴,風雨交加,歐陽府後山,一矮子從樹林射進後院,身體連閃,擊暈八個安保。   隨後射入二樓窗內,就開始了翻箱倒櫃——   “嗬嗬嗬,終於來了!”歐陽愁按開燈光,緩步走向那矮子,“上古秘籍中冊上部,確實在我手裡,你可有本事拿?”   那矮子一臉懵逼,“你,你太瞧不起我矮爺了!”說完身子更矮,如閃電沖向歐陽愁。   “嘭”兩掌剛一接觸,那矮子連退好幾步,心生恐懼,今晚遇到硬手了——   而歐陽愁心中也暗驚,自己剛揮出三分力道,竟沒傷對方分毫,他正要拿下對方時,突見矮子驚恐地望著自己身後,“啊……女鬼!”   歐陽愁扭頭看去,出了空蕩蕩的門口,心知上當,回頭已見窗外,那矮子的黑影已射向後山叢林——   “矮把子,哪裡逃!”歐陽愁身子一愰,也追了過去——   當他追到叢林,哪裡還有矮子的身影,“沒想到,這矮子輕功甚是了得。”   回到院內,點醒八個安保,還好,都沒受傷,不過歐陽愁已決定,必須得找有功夫的人手,不然歐陽府就有危險了!   矮子已查出藤田香子的住處,隨之而來就會有能力強的人,前來搶奪上古秘籍,歐陽府除了自己,就隻有藤田香子會功夫,不過她也隻能對付普通武師,若遇上矮子,那必輸無疑。   天剛亮,歐陽愁就出了門,今日天氣不錯,雖有太陽卻不熱。   到處閑逛的他,正經過一夜總會門口,突從門內摔出一人,“竟然不聽話,那我就毀了你。”   門內剛傳出話,一身花衣的平頭走出門外,耀武揚威看了一眼歐陽愁,一腳踢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小青年身上,“你功夫高又怎麼樣,惹得我家公子生氣,那你就得死。”   平頭從腰間抽出匕首,一刀紮向其後背心,哪知匕首還沒碰著對方,自己連刀帶人飛出十幾米遠,撞在墻角暈死了過去——   歐陽愁一指點醒小青年,嘿嘿一笑,“遇上本尊,你死不了!”   小青年抹去臉上血跡,也咧嘴一笑,“你再不跑,我們倆人都得死。”   歐陽愁聽後,剛皺起眉,門內又沖出二十幾個打手,團團圍住了倆人,而他們手上,竟都握著槍,“敢傷我的人,小子是找死。”   一戴金絲眼鏡的瘦猴,緩步而出,當他一眼看到歐陽愁,臉色瞬間疑惑,“媽的歐陽愁,你怎麼還活著?”   說完對周圍小弟一揮手,“給老子開槍,把這兩個混蛋打成窟窿!”   歐陽愁眼神如刀,自己身體前主的仇人,竟認出了這具身體,“嘿嘿……沒想到,仇人送到手上了。”   “呯呯……”   槍聲響起,歐陽愁與那小年輕,已不見了蹤影,那瘦猴正四處尋人,周圍的十幾個小弟,全都垂下了頭,倒在地上已沒了呼吸——   “歐陽愁,你他媽的是鬼是人,給老子出來!”瘦猴舉著雙槍,樣子嚇人,可他的雙手卻在微微顫抖——   “十年前,我歐陽愁的親人,被你們一夜滅殺。今日,你先還命吧!”   空中直墜而下的歐陽愁,一指點在瘦子頭頂骨,竟深深刺入——   半小時後,霍一虎帶著妻子和幾個高手,來到現場抱著瘦猴屍體痛哭,“兒啊,爸爸拚了老命,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也要找出兇手,殺他全家為你陪葬。”   “嘿嘿……霍老狗,你可認得我?嗝……”   歐陽愁和小青年滿臉通紅,一人一瓶幾十萬的紅酒,邊飲邊從夜總會走了出來。   “啊……歐,歐陽愁,你不是已死了嗎?”霍一虎完全不敢相信,對方後腦勺挨了幾鐵棍,竟然還活著——   “嘿嘿……我歐陽愁大仇未報,怎麼能死!說吧,十年前,都有誰對我歐陽家進行了屠殺!”   “哈……哈哈哈!小子,你是在做夢吧?”霍一虎眼色一冷,對旁邊幾大高手一點頭,“給我殺!”   “家主,你先喝酒,我先滅了他們!”歐陽愁身邊的小青年,愰身穿入人群,一套醉拳打得呼呼作響,竟壓製住了幾大高手。   小青年叫‘渡峰’,也是孤兒,五歲父母得重病去世,六歲被暗黑組織抓走,之後渡峰被迫開始習武……   由於反對組織的行動,渡峰帶著左腿還沒完好的傷口,偷偷逃出——   要知道,他左大腿沒了巴掌大一塊肉,是被一眉心長著一顆黑痣的女孩,給硬生生割之——   他如今十六歲多,功夫已到武徒之級,但比藤田香子,還差了一個級別。   兩年前,四處逃避暗黑追殺的渡峰,被霍家以高價請入霍氏集團擔任保安隊長一職。   可就在昨天,霍家公子瘦猴,強迫渡峰去為富婆全套服務,可渡峰死不同意,就被下了藥,不然也不會被平頭踢出門外。   他被歐陽愁救後,倆人一見如故,渡峰決定一生跟隨歐陽家主,做他的左膀右臂——